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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六一,记忆中的童真

 新用户69695342 2020-07-19


六一,记忆中的童真

文:远山来风

     

在我的记忆中,“六一”这个词是永远的童真,是逝去岁月的写照。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间,孩子们翘首盼望的六一儿童节又来临了,每每这个日子,我会自觉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当年那孩提时代。时光把风霜刻在脸上,岁月把回忆印在心头,但童心永远诠释了一种心态,即使岁月蹉跎,时光荏苒,回渡它,你将年轻永驻。

看着无拘无束的儿子在为六一儿童节而兴致勃勃,让大人洗好他的校服和运动鞋,我想,行走在时间长河中的我有多少年华没有珍惜,有多少岁月没有抓牢,总好似在茫无目标地打发时间,总在蹉跎光阴,虽经历过少年到青年至中年流年的洗礼,但却永远也回不到那个曾经童真过的时代。

不曾忘记,我也有过的六一童真时代。标准七零年出生的我,虽然童年已远去,消失在记忆深处,但是童年的记忆总是抹不去,童年,是人生标记中一个时代的小逗号,童年像一幅褪色的画,贴在记忆迷离的墙壁上,童年像一首欢快的歌,诉说着那些遥远模糊的故事,童年像一支悠扬的笛,吹奏着人生最初的乐章。

虽然我的童年是在物资匮乏且贫穷落后的七十年代,但当时的心情总是快乐的,那个年代的我就是一个“生在阳光下,长在旷野里”的乡下泥孩子,洛南山区的孩子,过儿童节自然是没有那些城里孩子那么丰富且优越的条件,能吃上几颗水果糖,背着上写“红军不怕远征难”的黄书包,黄帆布书包里能有两本黑白胶板印的《西游记》小人书,就高兴的不得了啦!童年期上学的泥路一走就是几里,记得我儿时的小学是在四皓岭头上的代家源小学上学,现在的校址已迁移了地点,记得当年去学校,逢放学下雨就是一脚的泥,到家还淋湿全身,我那时总是脱了鞋拎在手上,挽起裤腿赤脚回走,但是我依然嘻嘻哈哈背起书包,去数里外的四皓岭头学习上课,我的童年,基本就是在这样的前行中度过的,童真永远留给了那些少儿时花开的坡梁土草,春草夏虫,秋霜冬雪。

不曾忘记,那个年代的六一我追逐在黄土地上,晨风扬起土尘,春夏交替的洗礼,我们曾围绕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都开心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教室,坐在土泥巴的纸浆桌前,那就是我儿时的六一,没有整齐的校服,只有视如心肝的红领巾,望着学校那随风扬起的飘飘红旗,肆意的笑声和少先队儿歌。我那时的六一节日,不奢求玩的怎样,过得怎样,只奢求有一本课外书,让我们看看外边的精彩世界,大山之外的人群。那个年代没有什么先进的东西,那里还有现在小孩玩的那么多丰富的玩具和游戏机啦,当年我们小孩家曾经玩过的游戏我至今还清晰的记得,女孩子通常喜欢玩跳皮筋,跳鸽子房,踢毽子,扔沙包。男孩子则喜欢打弹弓,鸡斗架,翻正打纸牌,自制链子枪,玩着滚动的铁环奔跑,满头的汗水,用绳鞭抽打旋转的陀螺,全然不觉得乏累,那便是当时最时尚的儿乐之巅啦。当年那些带有时代烙印的歌曲勾起了我的回忆,学校里,孩子群中经常哼在嘴上歌声有《二小放牛》,《花儿朵朵向太阳》《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乡间小路》《我爱北京天安门》《上学歌》《卖报歌》《让我们荡起双浆》等儿童歌曲。时光一晃差不多三四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光阴在不经意间一年一年十岁十岁地增长流逝,无数个未觉即离的“六一儿童节”过去了,而属于我儿时的那个“六一”却再也回不去,留下的只有烙印在自己秋年已有皱纹的额头和脸上,还有那深深刻在内心深处的记忆。
时间过去了,时间都去哪儿了,当这句话和这样的歌曲成为时代的潮流时,而我躲在记忆的深处,避免提及过去的点点滴滴,避免拉出我的童年,拉出那些黄土坡上的回忆和尘封在记忆胶卷而发黄的思绪。

六一,我再也回不去的节日,六一,我曾经儿时的纯真,时间过得让我已面目全非,不得不承认70后的变老,我失去了童真,我也再失去青春,年华和光阴一年年逝去,但是我都不敢承认,不敢去面对。
我年轻过,我轻狂过,打开下载的那首《机器灵砍菜刀》回味,心里酸酸的感觉;但是我曾历经过童真,愿回不去六一的70后怀揣一颗童真的心,去笑对人生,去绚烂去美好自己秋阳霞光的苍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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