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丝穿豆腐——别提了 口袋装钉子——想出头 瞎子逛街——目中无人 盲人吹喇叭——瞎吹 衣柜没有把手——枢门 茶壶里烧水——滚开 苍蝇采蜜——装疯(蜂) 寡妇睡觉——上面没人 财神爷要饭——装穷 裤裆里着火——当然 等公鸡下蛋——别指望 开水锅里洗澡——熟人 鞭炮两头点——想(响)到一块了 一个女人单独站——自我批平; 吃冰棍拉冰棍——没(化)话了。 马路上的电线杆——靠边站; 带着算盘进稿材——死也要算计; 上坟烧报纸——骗鬼。 春哥敲门——蠢(春)到家了。 小母牛看医生——牛逼坏了 小母牛爬电线杆子——路牛逼带闪电 小母牛倒走——牛逼在前 煮汤圆加把火——光蛋起身 上房子扣屁眼——自己抬自己! 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脱了裤子捧老虎——不要脸不要命; 夜壶打饱隔——锤子吃多了; 两个女人一般高——批平; 裁缝不带尺——存心不量(良) 《百家姓》去掉赵——开口就是钱 鼻孔喝水——够哈 车祸——乘人之危 唱戏的腿抽筋—下不了台 骗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 苍蝇采蜜—装疯(蜂) 种地不出苗——坏种 看衣服行事——狗眼看人 铁匠铺的料—挨打的货 强盗画影像——就你那副贼形 墙头上跑马一一不回头的畜牲 瞎子拉琴—瞎扯 上打口红—装纯(唇) 牛屎虫搬家——滚蛋 石头放在鸡窝里——混蛋 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 有大哥有二弟——你算老几 芝麻地里撒黄豆——杂种 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 航脏他娘哭肮脏——航脏死了 布告贴在楼顶上——天知道 一个耳朵大,一个耳朵小——猪狗养的 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 茅厕里题诗——臭秀才 茅房里打灯笼——照屎(找死) 狗咬叫花子——畜牲也欺人 狗咬皮影子——没一点人味 骆驼生驴子——怪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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