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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就者说 | 你给了梦想多少时间?

 造就Talk 2020-07-21

《流光》场的嘉宾演讲还历历在目,小编整理出了造就观众对各位嘉宾的现场提问及嘉宾回答。

也许更重要的不是我们可以从中得到什么知识,而是在接收了哪些观点时感受到了内心的跳动?从每位嘉宾的身上都可以看到对梦想的专注,你年少时的梦想现在实现了吗?

也许就在某个想法、观点的激发下,有人从此改写了自己的人生。


谷好好 
上海昆剧团团长
 
@韩伟达:不论昆曲还是其他戏剧形式,如何在当下碎片化时间中更多让新的接收

谷好好:我们用了很多方式进行昆曲的推广,比如讲座、演讲、现场表演等。挖空心思,酒香也怕巷子深。

上海昆剧团现在成立了“京昆follow me”也就是“昆曲跟我学”的公众团队,每天都有专业老师来教昆曲,半年一结业,各种各样的形式都有。
 
@Alice:上海的戏剧市场是否可以满足大多数剧团有尊严的生活水平,那些地方剧团的生活现状如何?

谷好好:我觉得“尊严”这两个字用得非常好。收入可以不是太高,但人要有尊严,因为我们是艺术家,从事的是非常高贵的一门艺术。

我们要求团员上班要讲究仪表礼仪,就像我刚刚展示的那种中国传统礼仪。

另外因为上海昆剧团在市场上的努力,票房收入大大增加。所以我们现在非常自信、有尊严地活着。
 
蒋琼耳 
“上下”品牌CEO&艺术总监
 
@chai:中国工艺品的古典审美是否有海外市场?和缓慢成长中的中国市场相比,是否海外市场更能支撑行业发展?

蒋琼耳:首先我要纠正一下,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再做工艺品,而是把手工艺用到和生活有关的生活器皿中。

无论我们是什么国籍,都在乎两件事,那就是美与爱,情感。任何一件器物,不管出自何人之手,只要是美的、能触动心灵和情感的,它就是一件非常好的器物,就有市场。

中国市场成长得非常快,尤其是近五年。我觉得未来是充满希望的,国内市场和西方市场要和谐地找到一个平衡点去发展。
 
@亚男:网络卖家买来大牌或者设计师定制款,仿版、大批量生产,单价平均只有原版十分之一左右。面对这个现象,您怎么看?大品牌在坚持自己原有价格区间下怎么样才能继续保持销量?

蒋琼耳有时我也做一些法律的尝试,但如果每发生这样的事都从法律途径上追究,我就成了全职打假专家,根本没时间做创造和手工艺的研发等工作。

最好的打假是往前走。永远比别人领先一步,继续把时间花在研发、设计、创造未来上。

李磊  
赢了网创始人及CEO
 
@苏西:创业过程中有没有留下遗憾?
@侯先森:您觉得创业最需要的是什么?钱?资源?商业模式?

李磊:没有。在我的角度看这个问题,钱、资源、商业模式都不是最重要的,创业最重要的是一种精神的力量。

如果你真的想做,可以整合团队,用想法招聘合伙人,之后把想做的事情设计成商业模式,融资、找资源。这个时代已经跟原来不一样。原来是资本为王的时代,而现在是智力和资本倒挂的时代。

只要你有想法,敢做,市场上会有人愿意给你投资。谢谢。

虞晶怡  
上海科技大学信息科技与技术学院教授
 
@Devo:在美国已获10多项发明专利,还获美国国家科学基金的杰出青年奖,是什么促使您回国任教?

虞晶怡:我在海外待了20多年,父母一直在中国,这漫长的时间对父母来说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时期,现在有机会回到中国,不但能够做我喜欢的事,还可以陪在他们身边,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

在很多技术上,欧美远远领先于中国,但是唯独在虚拟现实和增强现实上,大家处在同一个起跑线。现在是最好的机会,能够让中国的科技超越海外科技的机会,如果失去这个机会也许就要等待很长很长的时间。

@旭中:未来我们还能分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拟吗?

虞晶怡:我也想过,如果我不回到中国,也许今后虚拟现实发展我戴着头盔也能见到父母,但大家应该明白,虚拟现实也许能够解决距离上的问题,也许能够解决时间上的问题,但是虚拟现实不能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爱的问题。谢谢。

廖宇  
泰豪科技首席技术官

传统的行业、包括现在新兴的互联网行业,怎样在能源发展当中寻找自己新的定位?

廖宇:在能源互联网方面,中国已有非常好的基础。我们的互联网、传统产业、制造业等都有很好的发展,唯一缺乏的是一个平台或一种力量,能够把更多人的创意、创造力结合在一起,在某一个行业里形成聚合力。

蔡金冬  
美国斯坦福大学音乐系教授

@孙玭:指挥时你心里想的最多的是什么?

蔡金冬:想得最多得是演奏员不要出错。美国专业乐团的排练时间非常有限,每分钟都需要仔细安排。问题想到了怎么办,没想到突然出现怎么办,这些都需要去考虑。

排练的质量对指挥的要求非常高,最后一个排练结束之后是我最放松的时间。到正式指挥时,我很enjoy,演奏员也希望能更多地从精神上得到提示。


@崔剑锋:为什么有的音乐形式有指挥,有的没有?你认为将来会有人工智能指挥交响乐的一天吗?

金冬:在某种程度上,指挥的需要和乐队的大小有关系。最早如贝多芬的时候不一定有指挥,有时候乐队首席站起来帮助打拍子就足够。贝多芬时期以后乐队开始建大,需要指挥。指挥的职业是随着乐队的职业不断发展起来的。

有没有人工智能指挥的一天?当然有可能。但是,人最重要的就是精神,而目前来讲,我还没有从任何人工智能上感受到。这里面包括恨和爱。谢谢。

吴声  
场景实验室创始人
 
@陈飞:如果有一天不再创业,你会选择什么职业,或者是做什么事情?

吴声:就是此时此刻,一种我们能够掏心掏肺,坦诚相见的意义的交流。我希望我能成为年轻人的基础设施,能成为让牛的人更牛的平台。互联网的原教旨主义者这是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答这个问题的。

@沈公子:你怎么看待IP时代下的直播,你会觉得它会成为下一个风口吗?

吴声:它是风口重要吗?所有的有趣、新鲜、好玩,基于互联网应用本身边界的拓展,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一种趋势。

直播会成为风口,但他已经不属于我们新兴的创业者,它会成为我们的功能的插件和嵌入的组件。

所以IP时代的直播是IP的孵化器,是IP崛起的基础设施,但是它不重要。

@徐明:成为超级IP怎么实施?有效的途径有哪些?

吴声: IP是什么?IP就是我们基于《造就》的这个现场,形成的共同的想像和心里的记忆。

没有对错,只有真实,这是IP打造的第一法则。持续、独特的内容生产能力,差异化的人格表达,是它的第二要件。

吴声 | 新物种起源:人类进化成网红?

廖宇 | 未来人人皆可售电

虞晶怡 | 我要制造像人眼一样的VR技术

李磊 | 我是一个非典型律师

蒋琼耳 | 美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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