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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轮到我所在的楼栋外出丢垃圾时，顺便再次去收发室。一路上，我还在想，如此长时间地把人关在家中，不知何时才是一个尽头。这么长时间地关着，引发的后遗症会很多，只是还没到爆发的时候。上次拿到的邮件还是年前的存货。自从武汉封城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邮件，收发室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说。今天去试试运气，操场上有保安在值守，我向他走近时，就提前说明了外出的理由，他同意了。我问他为何现在（封控管理）又搞严了，不是说8日解封了么？对方说又出现了新情况，我就懂了。话不说透，大家都懂的。现在人都聪明着呢，一个眼神，大家就心领神会，就更别说像评职称评审时明确的舆论导向了。有话语权的在投票之前会说上几句，且说得冠冕堂皇，譬如为了公安教育事业科学而有序地发展，要侧重公安学科……广大评委的心里就明白了。明年又有新说法，我们学院年轻女教师偏多，职称结构不合理；后年又说，要给年轻的学科带头人提供平台，我们得助推一把…… 收发室没人，才突地想起今天是周日，只得返回。虽然跑了一趟没有收获，但我还是不吃亏，至少晒了一会儿太阳，太阳是花钱也买不到的。今天的太阳新鲜而又美丽，似乎还有香味，我出来多闻一会儿太阳的味道，已经赚了。 回到家，妻子正在做早餐，她的早餐就是我的中餐，我们的作息时间就是这么错位的。我想吃她的早餐，她制止我说那是中餐。话外之意是中餐时分还没有到。我就不明白了，肚子饿就得吃，又不需要培养我的克制力。我不再是三五岁的小孩子，没有必要用一颗糖来考验我，那个举动是为了训练或培养孩子的克制力。我觉得自己的自律意识够可以了，不必再锦上添花。否则我就成了一架没有情感与灵魂的机器了。 美团外卖 就因为这个极小的事情，我与太太就发生了分歧，可以想见现在对某文化（学）事件所引发的大讨论或大争论也在情理之中。昨天夜里，收到朋友的微信：“全球最火作家，随便一篇涉及她的文章阅读量都是10万+，大量的同学、同事、朋友为她翻脸。你可以作为现象研究一下。”我立即回电，谈谈我的看法（现在不宜披露，在此省略大几百字，省得人家说我蹭热点、蹭流量）。 前天的《一室千灯之三》用白米饭抹黑锅（一室千灯之三）推送后，有人说我勇敢，我以为那不算，真正的勇敢是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我以为一些作家才是真正的勇敢，如毕淑敏就是其中的一位。她当年在海拔5千米的西藏阿里度过了十一年，与“双十一张友文”有的一拼。她亲眼见证了藏族的天葬。当年，只有十六岁的她就亲自抬尸体，“有时候，尸体会滑下来，撞到我的身体，我经常看着尸体的双脚在面前晃动，心里可害怕了。”好不容易抬到山顶，还要看老师示范如何分解尸体……（注：这不是小说情节，这是采访对话实录）。海外的留学生读到这一段，会有什么感想呢？实际上，国外疫情在没有扩散之前，我就给自己的学生推荐过毕淑敏的长篇小说《花冠病毒》（电子档），希望他们从中悟到一点什么。 传奇警监王仲刚书法作品 小说是现实生活的写照，小说与历史没有什么差别，“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小说中还说到了病毒来源于何处？即来源于冰川。细细一品，似乎还有那么一点道理。不论这个观点正确与否，至少可以引发本人的思考与追问。有学者说病毒来源于蝙蝠，我也差点相信了。“不可能的事居然发生了！全世界最优秀或至少最著名的化学家竟然弄错了化学基本原理。实际上，泡令等于把DNA里代表酸的缩写A除掉了。我们研究的对象是脱氧核糖核酸，但是他所提出的结构甚至不属于酸类”。（詹姆斯.沃森《DNA:生命的秘密》，桑建平主编《自然科经典导引（第二版）》，武汉大学出版社，2019年7月第2版）由此可见，从古到今大跌眼镜的新闻故事，多矣！ 如果认真地读了《花冠病毒》，如今面对病毒与死亡，就没有什么恐惧的了，这就是文学带给读者的力量。 今天上午，信手翻阅《文学的力量》，看到毕淑敏对记者张英说的一番话：“曾有一个评论家做了一个有趣的比较，他把我作品中有关‘寒冷’‘缺氧’‘生命’‘残酷’这类字眼做了一个数据统计，同西藏本土作家相比，我作品中的这类字眼比他们多得多。他们的作品都是对文明的向往，极力张扬西藏也有了红绿灯、酒吧、歌舞厅等东西。”这一段实录，也算是对朋友问题的进一步回应。 昨夜，当我与朋友谈得正火热时，另一个电话打进来了，而且不依不饶。没有办法，只得暂时中断话题讨论。原来是福建的一个朋友，他告诉我现在回武汉了，约我喝酒。此前他说了，一回到武汉就电话我的。事实上，喝酒这件事一点也不必着急，晚一天早一天也没有关系，他为何要不停地打我电话呢？他应该晓得我的电话一直占线，完全可以换一个时机再打。窃以为，这就是人性的偏执使然。 本来我今天的话题准备说“人性的偏执”，怎么说着说着就走了样，真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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