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左云一中教务主任刘老师胸闷多年,一直按冠心病治疗。为其针内关、郄门、心平、厥阴俞、心俞、膻中等多次,效果甚微,胸闷终不得解。一日正在治疗时,来一同仁前来看望,用手指着患者左手尺泽说:病穴在此。遂针之,患者当即说,胸中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多年沉疴,一针而愈。可见针刺尺泽穴可以通过调理宗气而疏通心血。
谈到中医理论,常常说:肺主气、心主血,气为血帅、气行则血行,血为气母、血载气以行,而在临证时则忘了气与血的关系,一听是冠心病,就想着瘀血阻滞,治宜活血化瘀,行气、益气、调气之法竟被抛到爪哇国了,这也是自己中医、西医尚未学好,就老想着中西汇通,结果是汇而未通。
2.1993年7月,在十五团医院治病期间,天热人多,扎完一轮后就去走廊透透气,刚一出门,就见排队候诊的一位老大爷汗流满面、两眼紧闭、呼吸微弱、不省人事,本院医生说他是冠心病住院患者,于是将患者平放在长椅上,先用磁圆针猛敲大陵与内关之间处,患者立即睁开了眼睛。又让患者稍侧身,针刺左侧厥阴俞、心俞,不留针,平卧后刺内关、膻中、中脘、足三里,在补足三里后面色泛红、呼吸均匀、汗收神清。嘱其过几天再来针灸,患者自己走回病房。参加新九针学习班的一位西医内科医师事后说道:老师,你真胆大,我们抢救心脏病病人时,是不能随便翻动身体的,当时看得我很紧张、都为你捏了一把汗。不过这次也让我们见识了针灸是如何急救治病的。
3.李双玲,女,60岁,汉族,住北京沙河镇北二村。主因胸痛十余年,加重两年半,于2007年4月24日初诊。胸闷、气短、心前区疼痛,痛引左胁,背部沉重感,变天劳累后加重,曾在北京护国寺中医院诊为:1、冠心病、心绞痛,2、高血压,常年服用三种药。近两年半来,需每天服用“速效救心丸”,多时一日服三、四次,方能缓解。现症:体胖步缓、面红唇暗、呼吸短促左侧胸、胁背部疼痛,颈项僵硬两肩臂疼痛,转颈举臂则痛甚,常年茹素,饮食香,睡眠佳、小便可、大便每晚三至五次,并有便意未尽之感。舌胖有齿痕,舌有裂纹苔黄腻、脉弦细。查:风池、天柱、肺俞、厥阴俞、心俞、心平压痛,尤以左侧厥阴俞、心俞压痛明显。颈椎活动受限,C2棘突右偏,T4高突。此症内则肺气郁闭,心脉瘀阻,外则项背筋急,椎骨错缝,治当以针刺通调气血,手法舒筋正骨。
诊断:中医:胸痹(气滞血瘀型);西医:1、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心绞痛,2、高血压。
治疗:针、推10次。首诊,手法放松项背部肌肉,整脊以校正C2旋转移位,L3仰旋移位;针:左内关、右鱼际、大椎、风池、肺俞、厥阴俞、心俞。手法后,颈项活动自如,双肩痛消失,胸痛明显减轻。
25日:继遵前法加太溪以补肾养元。26日:火针点刺左肺俞、厥阴俞、心腧。
29日:已五天未服“速效救心丸”。
30日:自诉昨天下午南风骤起,胸痛又发作约一小时后恢复正常,夜晚未发作。
5月1日昨日下午傍晚春雨大作,病人未发病,并诉,已有近一年的夜间泄泻亦愈,由原来的3-5次/日成1次/日,过去曾为治疗泄泻服过很多中西药物,不期治冠心病竟将泄泻治愈。肾为胃之关,肾司二便之理,于此可见证。
4.庞某某,男,55岁,山西省大同市人。主诉胸闷、胸痛一月余。曾在大同市三医院、五医院诊治,考虑冠心病心绞痛。为进一步确诊,进京到阜外医院诊疗,后经人介绍到北京针刀总医院求治。
现诊:胸闷,喜叹息,胸部钝痛,背部胀痛,每因情绪激动时加重,乏力,容易疲劳。
检查:C2棘突左偏,C4、5棘旁压痛,T3~5压痛。颈椎活动范围正常。
X片示:C2棘突向左侧水平旋转,寰齿间隙正常,C4、5椎间隙变窄。
心电图:基本正常。
诊断:类冠心病。
治疗:毫针、刺内关,配合呼吸补泻,以散胸中之气,患者自觉胸闷、胸痛减轻。针刀松解C2棘突左侧、C4、5棘间、关节突关节囊,术后,手法整复颈椎、胸椎。患者顿觉胸中舒畅、胸痛消失。
一月后。患者因生气、劳累后又复发,但症状较前明显减轻,复予针刀松解,手法整复后,症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