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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井·难忘的老井啊,让我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情趣。【挚爱】

 桃溪微刊 2020-07-25

老   井

作者:挚爱

图片:网络

 
        五一长假, 携家人回乡省亲,一路上想起了许多难以忘记的往事。几十年了,那个伴随我成长的小山村,不知道现在变化大吗?
      天色渐晚,终于到家了。 走进即熟悉又陌生的小山村,映入眼帘的是,过去老村的影子一点也没有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屯子里,几乎看不到士坯房,家家户户都住上了窗明几净的砖瓦房。临近家门口,眼前一亮,看到家门前的那口石头老井还在。 酒足饭饱,信步来到井旁,看着保存完好的老井,感慨万千,掀开依然很新的井盖望下去,井里的水清澈的能看到人影。此时此刻,过去的往事又浮现在眼前。

很小的时候,随父下放到农村,当时的父亲是师范毕业的文化人,在那知识当不了饭吃的年代,怕一家人饿死,下放到农村这片广阔的天地。把自己从教师降低为农民,拖家带口来到农村。那时的农村还没有电,更谈不上吃自来水。人畜用水就靠人工挖的土井,记得当时我住的屯子有三口井,我家门前有一口,也就是眼前这口老井。这是一口直径一米的的圆井,周围用石头砌的。屯里的老人说:我家门前的井解放前就有了,是一个吕姓地主来这里跑马开荒建屯的杰作,由此我家住的地方取名吕家街(kai)。

对那口老井的原貌我仍有很深的认象。井口上方固定一个木架子,架子上横跨由圆木做成的辘轳,辘轳上厚厚的缠着一圈粗粗的井绳,是用来提水用的。井四周用木板做的裙子。为了防止杂草,鸡,鸭等动物掉进去,弄脏了井水,井上面有个用木板做成的井盖,起到既卫生又安全的作用。

 如今这个屯无一户吕姓人家,据老人讲,解放前夕,吕家在外发达了,举家迁到大地方去了。但屯子名仍延用至今。由于那口井离我家不足五十米,坐在家的炕上就能看到一拨拨挑水的男男女女。记忆中,父亲很少去挑水,来到农村,父亲有文化,先是当教师,后来去了三线工程管钱财帐目。家里的活都留给了母亲,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每次打水都是母亲把水从井里提上来,我和弟弟用扁担往家里抬,弟弟小我两岁,力气没我大,稍不留神就松了劲,水桶碰到地上,搞的水珠飞花见玉,洒湿了地面。常年累月,水桶底磕裂了,再抬水时,水桶底穿出一条水线,一直延续到水缸边。妹妹象个小指挥家,跟在后面催着我们快走,怕慢了到家水漏没了。到后来,我和弟弟合伙能摇动辘轳就不再让母亲打水了。我和弟弟不但解决家里的生活用水。放学后,春天一起抬水种园子,夏天旱了,一起抬水浇园子,冬天来了,一起抬水把园子变成冰场,在上面划冰车,打吃路滑。难忘的老井啊,让我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情趣。

       如今老井结束了自身的使命,屯里吃上了自来水。但,村里的老人们依旧对老井爱恋,不时更换井裙,井盖,加强管理,成了吕家街的古物。有时,停电停水,着急用水的乡亲们还会想到它。此时,老井的辘轳又吱吱咕咕地唱起了歌。
      也正因为如此,关于老井的记忆也就格外显的清晰,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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