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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星空,一步一脚印

 新用户68804201 2020-07-25

 夜宿楼顶,迎着习习凉风,惬意绵绵;仰视星空,深邃浩渺。

  带上眼镜,望见一盏惨白的孤星和一轮模糊之月;脱掉它,却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觉得团团的棉云将我托起,隐约有插着雪白羽翼的天使闪烁,周身散发清暖的辉光,还有那长着长耳朵,绿眼睛的精灵,在憨笑。

  这一切,在认识中,我的心灵感官能真切的感受到;就像在我的现实中,眼睛,耳朵这些外在感官能看到听到是一样的,我没有理由不相信。

  医学,在现在科技的翅膀下,越飞越高。它通过理疗,化疗,按摩,针灸等方法祛除人肉体上的毒素,可关于人灵体上的毒素,它却显得无能为力。所以,在前期,神学便应运而生,尽管借助“神”的认识概念,有些愚昧性,可是它的确给予了咱们灵体一种超自在的排毒方法。比之于现在的心理治疗,它有着不可估量的优势。

  究竟,每个人的认识日子是种极其荫蔽的私日子。恐怕,除了天主,就连咱们的至亲,自己都不肯和他们谈起吧。这样看来,神学和文学也是一门医学了。

  说起“天主”,我不禁想起了一部影片中的经典对白,在电影《复制贝多芬》中,贝多芬对安娜·霍兹说,天主在我的脑海中灌满了音乐,然后呢,他让我聋了。他让所有的人都能享受我的音乐,却掠夺了我的权力。女主人公说,也许天主正在同你说话。贝多芬聋了,却谱出了不朽的铿锵天籁,难以置信吗?他的外在感官失灵时,究竟是限制了他,还是为他打破了限制?

  由这个视点,我愿狭义,唯心地定义“天主”。天主和天然应当是平起平坐的,天然用她独特的法则规律发展了咱们的现实日子,而,天主则应用他的感悟洞释来开掘咱们的认识日子。天主和天然其实仅仅个咱们难以描述的寄托名词,是咱们的整体存在派生出的属性而已。她们绝然不会有什么超能量或超认识或超现实的。

  我的肉体操纵着我的现实日子,我的灵体一定操纵着我的认识日子。现实,咱们能够触摸的到,所以,咱们就直觉说,她是现存的,实在的。关于认识,咱们总是带有恐惧的逃避,认为是虚无的。我想起了老朋友的一句哲语:让我摘去眼镜,看看这个模糊而又虚假的世界。虚与实,是无处不在,不论是有形还是无形。

  譬如,红尘中多少事物曾蒙蔽或削损了咱们心眼的视力啊!学业受阻,爱情受挫,事业失利,家庭不和,社会稠浊等等,这一切,足以使咱们变瞎变盲,它们像一剂剂鸦片,令咱们深陷其中,不肯自拔。

  人为什么会痛苦,痛苦有时源于不公正的欲望,而这种情况正是由于咱们对事物了解的不全面,咱们肉体感官所察觉到的现实日子,便是不全面的。就拿李白说话吧。

  李白赋性傲慢不羁,豪宕洒脱,这就注定了他是诗坛上的谪仙人,在政坛上却只能处处受挫。这就似乎是悬在太空中有一座两头尖的高峰,分不清何为上何为下,他越是吃力地往政坛上攀爬,就越是向诗坛上滑的厉害,爬一步,他就滑十步,甚至百步,千步。他能够沉醉中一声叹息吟诵出:“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令明皇与百官耳目一新,却究竟掩盖不住那种“安能摧眉折腰侍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秉性,使他在政坛上举步维艰。

  他是被盛唐的大潮流虚弄了。盛唐以来,“学而优则仕”的观念加强,文人总认为有才情便可建功立业,荣归故里。所以,大才子李白便横空出世,高唱:“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可是,他究竟不是一个在现实日子中得心应手的人,他究竟是不能也不肯习惯政治环境的,这又怎能在政坛上游刃有余呢。

  古人云,桔生淮南则为桔,生于淮北则为枳。李白便是这么一只桔,纵然后世再如何评说他的诗是“笔落惊天地,诗成泣鬼神”,但这并不能掩饰掉他政坛上的缺少。从随永王璘叛乱的事情中,足以看出李白是缺少政治头脑和眼光的。

  诗坛是一种认识日子,而政坛仅仅一种现实日子。

  从前庞统说,宇宙中最大的莫过于浩渺的星空,人类的智慧就诞生于那里。然而,诸葛亮笑道,比星空更大的是人心,人心是能够包容千千万万个星空的。此言不虚啊!

  仰视星空,遐思如流水般汩汩而来。得到的将要流向何方,逝去的将要流向何处,悠悠,情意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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