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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惯袭人的李嬷嬷是谁?凤姐为什么不待见赵姨娘?宝黛已经成婚?

 姜子说古书 2020-07-27

题:看不惯袭人的李嬷嬷是谁?凤姐为什么不待见赵姨娘?宝黛已经成婚?

原题:第二十回 王熙凤正言弹妒意 林黛玉俏语谑娇音

文/石兄说梦

此回仍用宝玉和黛玉说耗子精开头,却用宝钗说宝玉不知“绿蜡”之典,将此宝玉真身定位在曹頫次子(试才文中小雪芹)。作者为什么做此定位? 因曹王妃(甄宝玉)已被禁管,下文出场的李嬷嬷,是为甄宝玉叫嚷。看上回这个李嬷嬷“已是告老解事出去的了”,亦在对应其原是侍奉曹王妃的,今因曹王妃被禁管,老嬷嬷才被解事下岗了。于是,作者借其口来暗露真情。

黛玉道:“这是你妈妈和袭人叫嚷呢。那袭人也罢了,你妈妈再要认真排场他,可见老背晦了。”宝钗道:“你别和你妈妈吵才是,他老糊涂了,倒要让他一步为是。”

作者为何一再交代老嬷嬷“糊涂”了呢?应该是在提醒看官,老妈妈心里明镜似的,其所骂之袭人,是上回那个劫持雍正现场的“花袭人”----乾隆皇后富察氏一族。

“忘了本的小娼妇!(批注:在袭卿身上去叫下撞天屈来)我抬举起你来,这会子我来了,你大模大样的躺在炕上,见我来也不理一理。一心想妆狐媚子哄宝玉,(批注:看这句几把批书人吓杀了)哄得宝玉不理我,听你们的话。(批注:幸有此二句,不然我石兄袭卿扫地矣)你不过是几两臭银子买来的毛丫头,这屋里你就作耗,如何使得!好不好拉出去配一个小子,(批注:虽写得酷肖,然唐突我袭卿,实难为情)看你还妖精似地哄宝玉不哄”。

屡屡加批,意在为袭人开脱。看官注意:“一心想妆狐妹子哄宝玉”的指谁?解读者以为,应该是前文中那个小耗子“变”的那位“最标志美貌的小姐”。据此推断,“耗子精”一案,就应该是对应富察氏一家人密谋“把他俩都绝了”的计划之一----拿下弘皙。

再看李嬷嬷:“你只护着那起狐狸,哪里认得我了,叫我问谁去?谁不帮着你呢,谁不是袭人拿下马来的!我都知道那些事。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讲了。把你奶了这么大,到如今吃不着奶了,把我丢在一旁,逞着丫头们要我的强。”

作者让李嬷嬷一再骂袭人,批注又一再为袭人叫屈。只能是“这袭人不是那袭人”。一句“谁不是袭人拿下马来的”,暗示弘皙、曹王妃、李嬷嬷等人,皆是中了马家“把他俩都绝了”的奸计。又一句“我都知道那些事,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讲了”,表明其已经把真实情况跟太后(曹氏)、皇后(李氏)讲明白了----弘皙王妃曹氏是无辜的。

此有脂批:“特为乳母传照,暗伏后文倚势奶娘线脉。《石头记》无闲文虚字在此。 茜雪至狱神庙方呈正文。袭人正文标目曰:‘花袭人有始有终’。余只见有一此誊清时,与‘狱神庙慰宝玉’等五六稿被借阅者迷失。叹叹!丁亥夏,畸笏叟。”

此批中心在“花袭人有始有终”。正因袭人一番蒙冤被骂,批者再次为其正名----此批与二十八回后墨“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始终者”,以及袭人“桃花又是一年春”之签遥相呼应。批中所谓五六稿被借阅者“迷失”,即借阅者没有看出五六稿所隐真情。

看官注意,下面凤姐出场。你道这个凤姐真身是谁?当然是作者让李嬷嬷指桑骂槐的花袭人真身----乾隆皇后富察氏。应该说此笔已是时空转换了。

“可巧凤姐正在上房算完输赢帐”。什么帐?弑君篡位得手了,这个凤姐是赢方。为什么说?看其如何交代:“好妈妈,别生气。大节下(关键),老太太才喜欢了一日(这里老太太绝非宫中太后,所谓贾母何其多,雍正死了,哪个贾母喜欢?当然是刺客马家)。你是个老人家,别人高声,你还要管他们呢,难道反不知道规矩,在这里嚷起来,叫老太太生气不成?你只说谁不好,我替你打他。我家里烧的滚热的野鸡,快来跟我吃酒去。”

言谈之中有筋骨。凤姐一番话,首先用“大节下”三字,暗示此刻是在乾隆登基大典的好日子刚过;又用“叫老太太生气不成”区分此李嬷嬷非上面侍奉曹王妃的嬷嬷;最后用“吃酒去”再暗示其是弑君篡位的大功臣。

这个李嬷嬷是谁?见李嬷嬷道:“我也不要这老命了,越性今儿没了规矩,闹一场子,讨个没脸,强如受那娼妇蹄子的气!”他又受了谁的气?

回顾上回,袭人劝宝玉(曹王妃)什么来着?“再不可毁僧谤道”。再回顾宝玉(雍正)大醉绛芸轩回中口口声声要撵出去的“李奶奶”,综合推断,其真身应该是“老耗子精”马齐。由此可见,马齐是在审讯弘皙王妃曹氏时被骂了。

马齐,康熙时期因参与废立太子,曾被康熙削爵停职,之后一直未被重用。雍正夺嫡即位,马齐成为四大辅臣之一。史载,马齐在主持中俄边界条约时,收受俄方钱财。雍正并未降罪。马齐侄女富察氏嫁弘历,从这方面讲,马齐即是雍正“亲家”。

弘皙王妃曹氏,即曹寅嫡孙女,生母马氏。从书中透漏“姑舅姊妹”以及“狠舅奸兄”来推断,曹王妃生母马氏娘家即是马齐一族,马齐即所谓“狠舅”,傅恒即所谓“奸兄”,乾隆皇后富察氏即所谓“姑舅姊妹”。此说有后文曹王妃(晴雯)被撵出在兄嫂家可为佐证。

书中按表,凤姐将李嬷劝走,竟是“李嬷嬷脚不沾地跟了凤姐走了”。又有“亏这一阵风来,把个老婆子撮了去了”。由此可见这凤姐与这李嬷嬷同为马家人。

李嬷嬷去后,借此话题,开始隐写弘皙家室。先有袭人,因病自己躺下了;再有晴雯、绮霞、秋纹、碧痕四人出去未在;最后只有麝月在。这五人都是弘皙妻妾否?

一句“交杯盏还没吃,倒上头了”,表明只是通房丫鬟。在“宝玉拿篦子替他一一梳篦”处,有批:“金闺细事如此写。”暗示这宝玉就是弘皙。文中写晴雯两次回来冒酸气----先是“我没那么大福”,后又“你们那瞒神弄鬼的”,见有大段批注:“闲闲一段儿女口舌……故观书诸君子不必恶晴雯,正该感晴雯金闺绣阁中生色方是。”最后,宝玉(弘皙)通了头,命麝月悄悄的伏侍他睡下。

既然夹写怡红往事,作者索性再来一笔:“彼时正月间,学房中放学,闺阁中忌针却都是闲时……”。按风俗是有“忌针”之说,可看下面故事可知就是真情,看来忌针应该是“忌真”或“祭稹”。雍正死后,弘历继位,朝中政局如何?作者用游戏笔墨透出真情。写贾环头一回赢了,说明乾隆已经继位。“正月间”说明乾隆元年正月发生的事件。“后来接连输了几盘,便有些着急”。说明乾隆继位之后,在几回较量中都因理亏而处在下风头。

“若掷个七点便赢,若掷个六点,下该莺儿掷,三点就赢了。因拿起骰子来,狠命一掷,一个作定了五,那一个乱转”。结果,“那骰子偏生转出个幺来。贾环急了,伸手就抓起骰子来,然后就拿钱。”看来,还是皇权至上啊!无理可讲,只有“耍赖横推车”了。

见贾环道:“我拿什么比宝玉呢?你们都怕他,都和他好,都欺负我不是太太养的(笑杀!小娘养的)。”然后,便写宝钗(弘皙)或宝玉(弘皙)一番如何“知书达理”让着贾环(乾隆)。

所谓凤姐正言弹妒意,即通过凤姐来道出贾环“主子”身份。又借凤姐“正言”把这主子的“歪心邪意、狐媚子霸道”骂出来。脂批于此:“借人发脱,好阿凤,好口齿!句句正言正理,赵姨安得不抿翅低头,静听发挥?批至此,不禁浮一大白又一大白矣!”

凤姐儿一通数落赵姨娘与贾环母子,说明什么呢?只可说明这凤姐儿真身是雍正帝。按书所隐,贾环是后来当了皇帝的弘历替身,赵姨娘当然就是弘历生身母钮祜禄氏替身。从凤姐儿言语间可见弘历倍受冷落之情,更可见雍正对钮祜禄氏根本就瞧不上眼。不过,这倒让人想起一句俗语:“物极必反。”把人家母子挤兑得喘不上气来,明着“争闲气”不行,那就来暗的吧!一不作,二不休,给你来个“绝”的弑君夺位。

作者批注:“所谓贬中褒。想赵姨既不畏阿凤,亦无可回答。”又有“嫡嫡是自亲生,句句况成正中贬,赵姨实难答言。至此方知,标题用‘弹’字甚妥协。己卯冬夜。”此批可说是弘皙所批。看其中“赵姨”一说,本应写作“赵姨娘”方是。可为何少去一字呢?因为“姨”正是弘皙对赵姨娘原型的称谓。作者有机会便见缝插针泄漏真情。

所谓“林黛玉俏语谑娇音”,真情是在“卖弄家私”上。卖弄谁的“家私”呢?请看批注:“一语仍归儿女本传,却有轻轻抹去也。明明写湘云来是正文,只用二三答言,反接写玉、林小口角;用宝钗岔开,仍不了局;再用千句柔言,百般温态,正在情完未完之时,湘云突至,谑娇音之文才见。真正‘卖弄家私’之笔也!丁亥夏,畸笏叟。”

这个批书人畸笏叟,即是谜书继承人。应该是在卖弄继承人曹家雪芹史大姑娘家私。为什么说史大姑娘是曹家雪芹----曹頫之子呢?其一,分析推断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史家定位为曹家。其二,史氏太君即贾母,可判定为后宫老祖宗,史鼎为其侄子辈儿,史湘云为其孙子辈儿。其三,大姑娘小名淘气儿、鹤势螂形、喝酒醉卧、生吃鹿肉、酒后作诗,这些皆公子哥儿特征。其四,书中称湘云为“诗客”,又称雪芹“善诗”,更有雪芹“酒渴如狂”与湘云“有酒才有诗”相呼应。其五,湘云家有许多“绛纹石戒指”,原料应该是“南京雨花石”,这些小玩意儿,暗示小湘云曾住在南京。

那么,书中故意将湘云“咬舌子”方言中的“爱、厄”,说成是“卖弄家私”,应该对应京东唐山丰润一带方言。红学界亦早有“曹雪芹原籍丰润”说,丰润亦称“曹雪芹故乡”。不过,丰润方言,只是把“二”读作“厄”,并无读作“爱”。分析其真意,这是作者故意混淆,把“爱”字掺和进来,以达卖弄“爱哥哥”之家私----继承人曹家雪芹称原创作者皇家雪芹为爱新觉罗之“爱哥哥”。

考书中所谓“原籍”,其实并非真正意义的籍贯,而是清朝特有的旗人圈地“皇粮庄”。所谓四大家族败落后回原籍,是回到各自的旗人封地。“护官符”中特意提及各家族在籍有多少“房分”,这“房分”应指旗人圈地“皇粮庄”。

难道史大姑娘真的“咬舌子”吗?哪有这么“荒唐”的道理呀?“大姑娘”咬舌子还被人戏谑?其实,这些只不过是作者“卖弄家私”的狡猾之笔,仔细品味此段原文,即可见湘云并非真的“咬舌子”。来看书中如何交代:只见湘云走来,笑道:“二哥哥,林姐姐……”(没咬吧)黛玉笑道:“偏是咬舌子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人家湘云分明叫出来了呀),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回来赶围棋儿,又该你闹‘幺爱三四五’了。”(分明是黛玉“编排”湘云叫“爱哥哥”)宝玉笑道:“你学惯了他,明儿连你还咬起来呢!”(看看,跟谁学的还不一定,但一定是学的。)湘云道:“这一辈子我自然比不上你(真话。曹家雪芹拿什么和弘皙比呀)。我只保佑着明儿得一个咬舌子的林姐夫,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阿弥陀佛,那才现在我眼里。”(本人否认咬舌子,想听找别人去。)

看官注意,湘云最后道出“林姐夫”,一语双关吧!林黛玉真身弘皙,就是湘云真身曹家雪芹的堂姐夫啊!

来看二玉“口角”中令人难懂的一句,黛玉啐道:“我难道为叫你疏他?我成了个什么人了呢!我为的是我的心。”此言本就出乎常情,更有宝玉一句:“我也为的是你的心。难道你就知道你的心,不知我的心不成?”

作者在此特批大段解与不解之语:“此二语不独观者不解,料作者亦未必。不但作者未必解,想石头亦不解。不过述宝林二人之语耳。石头既未必解,宝林此刻更自己亦不解。皆随口说处耳。若观者必欲要解,须自揣自身是宝林之流,则洞然可解;若自料不是宝林之流,则不必求解矣。万不可将此二句不解,错谤宝林及石头、作者等人。”

批语在透漏什么?其实,按作者所设计人物来看,钗黛一身皆为弘皙替身。黛玉表现弘皙逆境一面,宝钗表现弘皙辉煌一面,表面看似三角恋,黛玉嫉妒宝钗。作者将人物与原型故意写乱,主要是为了遮掩二人已然成婚的事实。

来看脂批:“凡宝玉、宝钗正闲相遇时,非黛玉来,即湘云来,是恐泄漏文章之精华也(什么精华)。若不如此,则宝玉久坐忘情,必被宝卿见弃,杜绝后文成其夫妇时无可谈旧之事,有何趣味哉?”

文章精华指什么?后文成其夫妇?那前面二人在里屋“比通灵”又怎说?书中真情本就打破时空,从“送宫花”开始,已然是夫妇了。作者故意模糊年龄,模糊夫妻关系,这些涉及宝黛钗的“三角恋”之文,才是真正的“文章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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