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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三宝”让这家公司垂涎,踌躇之际有华人献上一计 |荷兰粤海通商记④

 梦想童年594 2020-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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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我们讲到,17世纪上半叶,荷兰人的东印度公司凭借优势资本和强大船队,在全世界到处建立殖民地,将自己的势力几乎延伸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一举成为一个“日不落帝国”。当年的荷兰东印度公司究竟有多富有?

世界上最富有的公司

到了1669年时,荷兰东印度公司已经成为有史以来世界上最富有的私人公司,拥有超过150艘商船、40艘战舰、20,000名员工、10,000名雇佣兵的军队,其获利同样惊人,股息高达40%。

它的股票投资者当然也发财了,更多的企业群起效仿,在荷兰和英国掀起了成立股份公司的浪潮。

▲ 荷兰东印度公司商船

从1602 年成立,至 1799 年解散这 197 年间,荷兰东印度公司拥有 15000 个分支机构,贸易额占到全世界总贸易额的一半;总共向海外派出过 1772 艘船只,约有 100 万欧洲人搭乘它 4789 航次的船班前往亚洲地区。

凭借着荷兰东印度公司强大的竞争力,荷兰以一个后发小国的地位,成为继葡萄牙、西班牙之后,第三个建立海上殖民帝国的国家。

作为整个世界的经济中心和最富庶的地区,几乎整个欧洲都向阿姆斯特丹借债,这些借债人包括瑞典国王、丹麦国王、俄国沙皇、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萨克森选侯、汉堡市政府,甚至包括北美独立战争中的美国起义军。

▲ 荷兰东印度公司总部大楼(现为阿姆斯特丹大学宿舍)

海上马车夫

在17世纪,荷兰的商船吨位占当时欧洲总吨位的3/4,拥有1.5万艘商船,几乎垄断了海上贸易。

挪威的木材、丹麦的鱼类、波兰的粮食、俄国的毛皮、东南亚的香料、印度的棉纺织品、中国的茶叶、丝绸和瓷器等等,大都由荷兰商船转运,经荷兰商人转手销售。当时的阿姆斯特丹是国际贸易的中心,港内经常有2000多艘商船停泊。

此前,典型的欧洲商船都建有可以架设火炮的平台,这样做可以有效地防止海盗袭击。荷兰人则第一次冒险建造出了一种仅能运送货物而不可装置火炮的商船。

▲ 17世纪荷兰殖民活动地图

这样做的代价是,每一次航行都变成了一次充满风险的命运赌博,但它的好处是造船的成本低,价格只有英国船只的一半,运送货物也很便宜。

荷兰人为了能获得尽可能多的利润,还在船只上做了特殊的设计。

它的设计很独特,荷兰商船肚子很大,甲板很小。这样做的原因是,在斯堪的纳维亚,船税的缴纳取决于甲板的宽度,甲板越窄,付的税钱越少。

所以,凭借着世界上最发达的造船业和航海技术,又垄断了海上的商业和利润,荷兰人赢得了享誉世界的“海上马车夫”的称号。

最早盯上了福建

在荷兰人到来之前,捷足先登的葡萄牙人成功地在澳门建立一个贸易基地,凭借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独揽与中国贸易之利。

对荷兰东印度公司来说,中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个古老大帝国生产的丝绸、茶叶、瓷器等“三宝”走俏欧洲,利润惊人,他们做梦都想要像葡萄牙人占据澳门那样,在中国沿海地区占据并建立起一个贸易基地,与中国“互市”。

荷兰东印度公司组建三年后,便迫不急待想打开中国的贸易大门。这时荷兰人在东南亚已建有多个贸易据点,其中之一是大泥。大泥是中南半岛上的古国,位于今泰国南部北大年(Pattani)一带,那里有天然良港。

▲ 大航海时代的荷兰东印度公司船队

大泥有不少华商侨居,其中有几位与荷兰人颇多商业往来,他们中有人给荷兰人推荐漳州澎湖,说“若欲通贡市,无若漳州者。漳南有彭湖屿,去海远,诚夺而守之,贡市不难成也。”

也就是说,如果可以得到在漳州的通商权最好,如果不行,退一步可考虑到彭湖。澎湖有一个特别优良的港湾,而且该群岛距离漳州不远,极宜于驻扎。一旦拿下澎湖,与中国做生意就不难了。

荷兰人仍然踌躇,哪里有那么容易?于是又问,如果中国人不同意怎么办?

来人献计道:“税使高寀嗜金银甚,若厚贿之,彼特疏上闻天子,心报可。守臣敢抗旨哉?”(《明史·和兰传》)

所以,最早的时候荷兰人没有想到广州,而是先盯上了福建。而且,中国人连方式方法都为荷兰人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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