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别人的梦境你被判了无期徒刑, 那个无人参与, 与人无关的梦境里。 证据是眼里那粒从北方吹过来的飞沙。 早知道就不该泪流不止, 你生于南方被流放于北方啊! 就连白墙黑瓦都从对立过成了和谐, 更何况谁都艳羡的柳绿花红? 可那是他的梦境你的罪证。 连自己都哑口无言, 这本就是一场注定的宣判。 而你从此天各一方, 流放于边疆。 于是我看着你行走在飞扬的尘土里, 你从南方带来的温润已被风干。 甚至好久不哭的眼里也没了泪水, 这是由内而外的枯竭。 站在荒漠里回忆小桥流水人家, 瞬间歇斯底里地爆开全部结痂。 仰天长啸,最大限度张开嘴巴, 嘴唇开裂了一道伤疤, 鲜血直流, 咸热的味道…… 那干涸的眼眶也决堤了。 从此,生于南方流放于北方。 每一首诗都有一个为她朗诵的人, 每一个人都有一首为他朗诵的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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