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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专辑】刘苏红:母亲

 龙溪文学驿站 2020-08-04

   龙  溪  文  学      

第 291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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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亲

刘苏红

     

 我的母亲,是一个性格颇为活泼,行动较为敏捷,普通又平常,家庭式的劳动妇女。劳动使得母亲肩臂手脚粗壮有力。

母亲长得:椭圆方脸。留着短发,廓大的耳轮,向下斜着,毛发遮掩着,时露时隐,显得上圆下尖,似是一个问号。

母亲的前额,虽不是很宽,但额前,刘海飘拂;眉毛清淡,眼皮双折;眼睛圆润。只是那眼神,略显忧郁。母亲的鼻梁平齐,稍厚嘴唇,似显凸出;不时抿着,又半张着;可见两只当门牙齿。

 母亲的身材中等,高度约有米六左右。腰身微胖,倒也“结实”。脖子适中。上身常穿:圆领对排纽扣的,浅蓝色衣衫;下身则是:布带对绑的,女装裤子。脚穿条形带夹的,平底布鞋。

回忆母亲,过去是碎片式的,至今已连缀成串……

                      (1)

我的母亲,姓罗,名素华。

一九三八年,我的母亲,出生在:梅州地区兴宁市叶塘镇,光十一村,“雷公岭”围。

 母亲的童年,是暗淡而悲伤的。

在母亲还是幼年时,姓朱名兰珍的外婆,就早早病故,抛下母亲姐弟俩,撒手人寰了。

没娘的孩子没人疼。

我的母亲,没日没夜的哭啊;成天和小伙伴,一起在村里玩闹着。连书也无心读了;勉强读了三年的初小,便辍学了。……

尽管还有叔娘照顾,但怎及亲娘啊!况且,叔娘还有,一大堆孩子,照应不过来。

  忙于生计,在外的外公, 也无暇顾及家里的事。经人说合,之后,外公续弦了。过了不久,母亲的继母,生了一个女孩。母亲的继母,对待母亲,就更不好了。……

母亲原有一个亲弟弟,人长得聪明伶俐,是块读书的材料。大家都很喜欢他,并寄望于他。特别是芳阿姨,很看重这个堂弟。

芳阿姨,是外祖父二弟的大女儿,我曾看到过,芳阿姨与外祖父母,亲舅舅在一起的合照。

外祖父母在前排坐着,亲舅舅和芳阿姨,在后排并肩站着。

那时,外祖父母尚不太老,年龄约在五十上下。

外祖父,长得国子口脸,前额很宽,眉宇轩昂,头发向后,梳得整齐溜光;外祖父穿着中山装,显得庄重雅致。

母亲的继母,则是脸盆圆大,长得白白胖胖的,脑勺后面,扎着两条齐肩的子。

亲舅舅和芳阿姨,正值豆蔻年华,青春年少,他们都还穿着学生装,带着红领巾。

这张照片,我看过,并且印象深刻。

只可惜,天不假年。亲舅舅,在继母的薄待下,特别是在“三年困难时期”,被饥馑夺去了生命。

亲人们,都情不自禁地,洒下了悲痛的泪水。

   此时此刻,我的母亲,感叹弟弟,更加怀念亲生母亲。

对“后归婆”(继母),内心越显厌恶。

如此看法,由点及面;之后,母亲竞未曾改变过。……

                    (2)

 十八岁那年,母亲出嫁了。

 据母亲说,她愿从遥远的老家,来到龙门永汉,与我父亲通华成亲,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听了同村人大妹的介绍。

。大妹是我老家围村,嫁到母亲娘家那条村的。

大妹的娘家人,是过房到,祖父母辈这一房的。

 大妹有五兄妹,其为长姊;大弟大华;二妹锦云;二弟平华;三妹“细伢”。

 大妹,按辈分来说,应是我父亲的堂姊。

二妹锦云,已嫁永汉;三妹“细伢”,远嫁广州。

   而祖父母的女儿聪招,自出生后,就留在了老家兴宁,送给人做童养媳。

   聪招、锦云,俩个大姑;都是嫁给了,姓廖的人家;却是:一个在兴宁,一个在永汉。

据祖辈说:俩个大姑,就按所嫁属地,侄女当亲女吧。

这样,在永汉的,锦云大姑;跟我们来往,就自然而然,更近了一些。

   听母亲讲过,大妹姑对她说:我家人挺好的,有间大屋,老俩口都很善良。女儿已嫁,只有一个儿子。

母亲说;好的。她最畏(讨厌)恶人。

……

    都说:千里姻缘一线牵。大妹姑就是,我的父亲母亲的,牵线媒人。大妹姑,成就了一桩姻缘。

    在媒人的撮合下,母亲跟随着乡人,一个名叫:“鏡中婆”的,从粤东老家,一路舟车劳顿,加上步行;经过几天几夜的行程,才来到这离老家,千里迢迢,且人地陌生的,粤中的一个小镇,在龙门县永汉镇落脚安家;嫁给了我的父亲通华。

                    (3)

   母亲二十岁那年,生下了我。家人那个高兴啊,尤以祖父母为甚。

   尽管那时生活艰辛,一向节俭的家人,却待人大方。弥月那天,专门宰了一头猪,摆酒设宴,款待宾朋来客。以示庆祝。饮得宾客,东倒西歪,杯盆狼藉,  叫好一片。

   襁褓期过后,母亲把我,交给了一个老阿婆,名叫“安姆”的带着。每月给予其,一定的人工钱。

   因为当时,母亲要下放农场劳动。祖父母,也要到下伸站,落乡驻点售货。家里,确实无空闲人手。

  孩提时期,安姆带着我。

“安姆”,人长得纤瘦,却精巧。

每次经过自家门口,我都会,停下脚步;不肯挪步再走。

有一次,恰巧又给母亲看见了。母亲,禁不住泪湿两眼,一把抱住我,声音哽咽道:“孩子,……”。

之后,据说不久,母亲就从农场回来,亲自带我了。

……

在我出生的四年之后,母亲,生下了我的弟弟苏平。

弟弟之后,据说,还有一个妹妹,却可惜小产了。

                    (4)

   回顾当初,母亲嫁与父亲时,家里生活,也是相当困难的。

据说,母亲与父亲结婚时,祖父母,刚买下老屋。

家里经济,就更捉襟见肘的。连做小买卖,出货的本钱,也要靠祖父母,说尽好话,才赊来的。

母亲说;连顶好的蚊帐都没有。

母亲去韶关,探望外祖父前,早与人说好:借把油伞用。当时说好了,届时却又说,伞给他人,拿去了,真使人怄气。

 我的母亲与父亲,当时,他们的结合,主要是媒妁之言。

或由于,之前缺乏了解;又或者是,性格等原因;我的母亲与父亲,婚姻之后,还是出现了一些问题。

一个傲妇的撺掇,致使母亲,在回娘家探亲后,差点打算,久住不回。

只是经不住,祖母等亲人,苦口婆心的劝说,母亲也许是,想起了她的童年,没娘的孩子,真凄凉。

因而,割舍不下,这份感情。

最后,还是跟随着,祖母回了家。

这些,都是以前,我曾听到过的,家里的陈年旧事。

                    (5)

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由母亲所操心操劳的。

而母亲,总是勤劳地,将家里打理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让我们吃得饱,穿的暖,睡的香。

   那些年,在家里,母亲不时要:担肥担尿到堤旁河边,八角亭处;种菜、摘菜、淋菜,帮补家里,减少开支。

母亲把衣服床单被帐等,拿到大通桥下洗濯搓净,再拧干担回家里,趁着大好太阳晾晒,傍晚前,再收好整理好。

那些年,家里除了在外摆摊档,做小买卖,就是在家养鸡、养鸭,养兔、养鸟,养狗、养猪等。

靠着养猪养头牲,挣到的钱,母亲购置了一台无敌牌缝纫机。

母亲,还专门去跟上布村埔田围的刘前安,学了一月半边的裁缝车衣。

之后的衣车,就成了母亲的闲暇的操作。

家里人的衣服,需要缝纫车补改动的,母亲就会利用工余,一边哼着歌,一边干着活。

这段时间,也是母亲快乐的时光。

  那些年,母亲曾在公社的厂场做过,在农场做过,在农械场做过,在玻璃厂做过,在副业队也做过。

    干力气活,如:担沙、车砖,上山打柴、割草等,对年轻时期的母亲来说,是平常事,也算不了什么。

有空时,我也会,不时跟随着母亲,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如:帮忙送饭,送水等。

   母亲的一班工友:水英、阿水,阿秀、周旋等,曾经常约在一起上下班,互帮互助,结下了较为深厚的情谊。

母亲或会与邻居芳嫂,丁婆等互动,“侃大山”;说到兴致处,甚至忘乎所以,手舞足蹈。

母亲也会与,农村的同乡阿莲、名娣等,圩日她们赴圩时,在我家聊家常。

这时的母亲,声音是朗朗的,表情是欢快的……

那些年,义务劳动,分配的任务也多。母亲不时帮着祖母,一起去劳动。

母亲自幼丧母,出嫁后,却得到了家婆的厚爱。因此,“家娘”就是娘!母亲叫起娘来,情深意切。出出进进,形同母女。婆媳之间,因而,较少矛盾。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当然,这也与祖母为人,脾性,量度,自家境况,处世方法有关。

特别是在祖母的晚年,祖母的饮食起居洗浴,得到了母亲无微不至,长达十年的照顾,街坊邻里都赞许有加,皆为羡慕。

                       (6)

 母亲与我休戚相关。其性格行为像烙印一样,深刻地影响着我。

那年八岁,我上学了。……

假期。母亲最常带我们去的亲戚家,是广州的芳姨,佛山的桂姑处。大城市的见识,开拓了我们的眼界。给我们的人生,予以极大的影响。

 母亲还带过我,回过一次老家。

那年的冬天,显得特别寒冷。我们和乡人,蜷缩在车厢里。帐蓬用来堵空,也被呼啸的北风卷走了。

在老家,只记得满屋子的人,诉说着什么,母亲嘤嘤地哭着,也许是童年往事,或者其他,令其伤心。

……

  “文革”时期,学制缩短。

   我读完了:小学五年;初中二年;高中二年;一共九年制的书,就从学校毕业了。

十六岁的我,开始了社会征程,工作时,常离家在外。

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无论我到哪里,母亲都会,跟随着我的脚步,探望到哪里。

  那年,我成为“知青”,插队下乡到农村,母亲送我。我看到了,母亲一步三回头在回望,看见母亲的眼泪,我的心,颤抖了。

那年,恢复高考,在成千上万的,赴考人员中,我入围了。这在小镇,引起不少震动;给家人多少安慰,多少欣喜?母亲更是高兴!

那年,我工作了。却被安排到:交通不便的边远山区。随后,母亲也专程来到我单位察看。次日,才绕道回家去。之后,又不时托人捎些东西来。为我的事,母亲没少送礼求人。

多年之后,我调动回了,离家较近的地方。

我成家了,母亲也宽慰多了。

…… 

   几十年时光,转眼就过去了。

正所谓:百年媳妇熬成婆。年岁大了,母亲也从花季年华的女子,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风烛残年的古稀老人。

不时听到母亲说:“头晕”。曾二度“输血”的母亲,两只手,曾前后跌断过,骨折再驳。

   母亲在市、县中医院留医,生病住院期间,我常陪侍在侧。动手术前,医生叫我签名。做完手术,母亲在麻醉药里,还没醒来。我和妻子,等候着母亲醒来。医生说;“手术是成功的”。

那时刻,铭心刻骨,成为忘不了记忆。……

                    (1)

那年初夏,母亲总是咳嗽,时好时坏,看过医生。中医西医,吃药打针,都无济于事。只好又办手续,入到镇医院。

几天后。母亲的病情,最先是缓和,忽然又加重。急叫医生来,医生也是束手无术。唯有打“120”, 送去县医院。

救护车上,我用双手紧托着母亲,深怕疾速行驶的车辆,造成的颠簸,会使母亲有所不适。我俯下身子,心在颤抖,泪雨如飞。我一遍又一遍地,轻唤着母亲:“妈,妈……”,顷刻之间,感觉到:天地在倒转,河山似失色。

母亲已不省人事。她好像不为所动,没有感觉到我的悲怅,更没有听到我的呼唤。

急行的救护车,‘呜呜’地鸣叫着。什么时候驶出镇医院,经过桥头?又什么时候,来到县医院?我已无心察觉。

这十多公里的路程,似是那么漫长,又是那么的短暂。

来到县人民医院,我准备着去办理母亲的住院手续。但此时此刻的母亲,却醒了过来。只见母亲身体动了动,微微睁开眼,叫住了我。母亲缓慢地伸手,从内衣袋里,拿出了一叠,卷得好好的人民币,侧转着身子,凝视着我,然后,交到了我的手上。

接过母亲这叠,用橡筋缠绕着,折为两叠的人民币。我呆住了,继而凝重。这是母亲平日舍不得用,用心积攒下来的钱啊。片刻间,我默然。之后,我数了数,母亲这叠人民币,足有三千,顿感沉甸甸的。

(2)

母亲在县医院留医。

这期间,我竭尽所能地服侍母亲。母亲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我时常楸着心,注视着心脉波动的图形。我陪护在侧,看着吸氧的母亲,打着一瓶又一瓶的点滴(吊针)。

这期间,听到母亲住院的消息,能来探访住院母亲的亲戚,也抽空到了。他们看下母亲,问询一下病况,停留片刻,就离开了。

这期间,我为母亲的事儿奔走。母亲生病住院,我只能在单位,调班错班延班,尽量地集中和抽取时间,陪护着母亲。这段时间,一下了班,我就往县医院跑。困了累了,就在那里打个盹;渴了饿了,就在那里喝点水;或到附近买盒饭吃。

但还是会忙不过来。因为这段时间,还要为母亲,办理其他有关事项。在县医院里,奔走于层楼科室之间,为母亲办理住院的续缴手续。因为工作缘故,没人手时,请“护工”陪护,但总不能令人满意。每天的护工费近百元,加上医药费,至少都要花费几百,甚至近千元。能报销的费用不多,这经济开支,叫人怎能吃得消……。

 母亲的病,时坏时好。有时昏睡,有时清醒。知道自己的病,令儿子改变了学习行程,母亲懊悔顿足。我宽慰道;“妈,不要紧的,只要你好了,下次也不迟,还有很多机会的。”母亲知道自己的病,拖累家人,使得家庭经济开支增大,内心充满歉疚不安。特别是打吊针,一瓶接一瓶,母亲直说吃不消了。病情稍好些,就吵着嚷着要出院……

我时向医生探询母亲的病况。医生说;回去静养吧。言下之意就是;这个病难好了。再住也是枉花钱医生接着说;我知道你们都挺孝顺的。

这样,母亲在县医院留医,约有十天半月左右。待母亲的病情,稳定好转些,我们便为母亲,办理了出院手续。

                  (3)

那天傍晚,我和妻子一起,把母亲从县医院接了回来。

妻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从县城回到了宿舍。

“怎样把母亲,从车上扶进屋内?”,我正盘思苦恼着。

一个约莫四、五十岁年纪,中等身材,四方脸盘,有着少许络腮胡子的,外来民工过来,帮忙把我母亲安顿好。

我们感激不尽,封个礼包给他,民工摆摆手,推辞道:不用。我们说;这是当地民间风俗,他才勉强收下。

直到现在,我在心里,仍然都感谢他。却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只知道他是一个湖南人,家里有老有少的,出来外面做工。

在此,我衷心祝福他:好人有好报,万事如意吧。

   把母亲从县里接回,但我们心里,并不乐观。

   那晚,母亲怕黑畏冷,神志有些恍惚。一会说;认得此人是谁:一会却又似说胡话,虚指那是谁?……

   回来之后,我们方便了些侍理母亲。母亲床前桌上,留下和放满了,亲人探望的果品。

  我不时询问母亲,想吃什么,尽量满足母亲的要求。

  有一次,我骑着电动车,从街市集上,买回豆奶和云吞。半路上,却被突而其来的狂风暴雨刮倒了。雨水和泪水,掺合交混在一起,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我情不自禁地,悲悵地喊道:“老天爷呀,……”

过了些日子,母亲似乎能下床来活动了,也能自我料理了。

有一天,母亲说:要去外面剪个发。

我们便开车,载着母亲,到理发店去,

除了等待,剪发大约用了,近一个小时。

理完发后母亲,脸容看起来清癯了些。但经历过一场大病的劫难,母亲仍然能显得出内里的精神。

                  (4)

母亲像是好了些,我们为母亲感到高兴!但能否跳过这次“坎”,我们心中仍然没有把握。

从母亲被抬送至救护车,到在县医院醒来,母亲把“生命钱”,交到我的手上起,我一直都未敢懈怠。……

我们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母亲吉人天相。

但母亲对其将走,内心其实早有所料。

那天下午,母亲对我说:“孩子,今晚就不要离开我了……”,而我却不以为然。

次日起来,看看母亲。“妈……”我轻唤道。

母亲,没有回答我。

我继而大声喊:“妈啊!……”

母亲,已不能听到我的呼唤。

霎时,天地仿佛凝固。

止不住的泪水,关不住的流淌……

呆了好一会,我才如梦方醒。

母亲是坐着离开这个世界的。于是,我一边将母亲放下。一边呼叫家人快来……

                    (5)

2011年6月21日凌晨,患病一个多月的母亲,安祥地辞世远去,永远地离开我们,享年73岁。

此时正是,仲夏时节,热浪逼人。

这一天,听闻噩耗,亲人们都来安慰帮忙;这一天,我们按照民间风俗:燃香烛,祭三牲;撒纸钱,烧鞭炮;为母亲举行了告别仪式;这一天,我们把母亲的骨灰,护送到南昆山下,和已去世的先人,安放在一起。蓝天俯瞰着,白云瞭望着;青山簇拥着,绿水环绕着;母亲,您就在这山水间,长眠安息吧。

                    (6)

送别母亲后,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孤清。

我常常祈祷:愿母亲在天之灵,永远护佑我,一切吉祥如意。

我的内心,不断地进行反省反思。

母亲, 从生我,到离我而去;您在我的生命旅程里,占有着,很重要的位置。

   母亲,您在时,就是我的“保护神”。有您在,我就有了依靠。我知道,与您终有一别。母亲您虽已远去,但身影仿然。我似孚还像能听到,你在呼唤着我的名字,是那样的亲切。母亲您对我的爱,令我今生今世,一辈子都不能忘怀。有您在,我就享受着母爱。这份难以割舍的,至亲至爱的母子情缘,使我的人生充满了绚丽的色彩。

 我不能忘怀,母亲临终前的嘱咐;“你们过好日子吧”,母亲对这世界,充满着眷念。

母亲,您是那样的,深情挚爱着,我的女儿,您的孙女。弥留之际,您生命虽已垂危,但仍清醒地,最后一次地,嘱咐我,要给孙女,送生日贺礼。

…… 

    这些年来,我送别了祖父、祖母,父亲……。一个个亲人离去;令人黯然神伤。而弟弟的早逝,更使母亲,锥心般的疼痛。我唯有竭力,安慰着母亲。

母亲,您是对我影响至深,最后一个送别的,上一辈的亲人。我对母亲铭心刻骨的怀念,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冲淡。

……

只有了解母亲,才能理解母亲。

母亲内心里的忧郁,遇事爱哭的个性,与其有点不惧,不拘,不羁的行为,似乎是在矛盾地,交织在一起,持续并伴随了,母亲的一生……

母亲的音影笑容,现在已成为了,嵌刻进脑海的回忆,一直植根在我的内心。纵有千言万语,也诉不完,写不尽,我对母亲的思念。在我的记忆深处,母亲的形象,将会伴随着我,永不泯灭,一直伴随到我老去。

(校编:)

者简介

顾   问:申平(广东省小小说学会会长)

主   编:毛小玟(龙溪文学会会长)

副主编:金文发(龙溪文学会副会长)

编   委:钟子阳、梁汉林、枫叶、黄嘉兰

主   播:叶志平、庄建慧、葛奎兵、长安

               玉兰、李淑转、姜敏

排   版:李修鹏、肖桂芳、侯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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