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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乐夜话丨是什么决定了《魔兽世界》电影的长度?

 触乐 2020-08-05

作者丨梅林粉杖

其实,我是一个美工。


丨 《魔兽世界》电影可能很烂,但这好像不重要

《魔兽世界》电影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今天有消息说,电影原先的长度是2小时40分,但最终公映版的长度为2小时,这引起了一些《魔兽世界》粉丝的不满。我倒觉得这很正常,一部电影的长度是多少,很多时候不是导演和片方可以决定的,影院的意见也很重要,电影太长会影响到影院每日排片的数量、电影票的定价、停车位是否够用等等因素,甚至会提高厕所的利用率,但爆米花和饮料却卖不出去那么多(这是我猜的)。总之,太长的电影性价比不高。我知道这个看法对粉丝来说有点残忍,但你觉得多长才算够呢?

你的膀胱也不一定支持一部近3小时的电影

与此同时,电影导演Duncan Jones接受外媒专访时还回应了一些争议话题,比如一些观众对电影的过度解读。由于《魔兽世界》电影在美国大选年上映,主题包含了宗教和战争,总是会让人联系到现实。导演的回应是,如果要联系现实,他宁愿把电影的故事与欧洲难民危机相比。绝望的兽人不得不逃离一颗被黑暗恶魔摧残殆尽的星球,这可能是欧洲正在面临的问题,而非北美。实际上导演还是认为,只是时间上的凑巧引起了一些人的共鸣。

相同的话题实际上在《愤怒的小鸟》大电影上映时已经出现过,奇怪的是,为什么人们喜欢在一些游戏改编电影中发现政治隐喻?或许是《疯狂动物城》给开了个“好头”,或许是观众过于敏感,或许是整个世界都在躁动不安,但我并不认同这些电影里真的有什么政治隐喻——《魔兽世界》电影是2014年年初开机的,剧本的创作肯定更早,那时候欧洲还算太平,川普也没有势如破竹,片方和暴雪有什么理由来搅这些大浑水呢。

所以,这些争议只会是《魔兽世界》电影上映前可以炒的话题,一切都等着6月8日呢。包括我在内,到时候会有一拨一拨的脑残粉涌进影院,不管这部电影好还是不好,都会情怀满满地看完,然后把座位留给还没看的人。我也知道这种剧情和设定特别丰富的游戏,拍成电影很难讨好所有人,不过好像也不太重要,你问我剧情?你问我可以打几颗星,你问我电影暗喻了什么?

你累不累呀。

 你心疼“比卡超”,这很重要吗?

昨天,香港玩家为了“精灵宝可梦”译名一事上街散步了,这确实刷新了我的认知。

真是祸不单行

你们都知道,“精灵宝可梦”这个译名最近几个月把香港动漫界搅得沸沸扬扬,前几天我们在夜话里也写过这件事。核心游戏迷们一直在抗议任天堂将旗下Pokémon游戏的中文译名统一,修改已经形成习惯的港译,这当然可以理解的,可事件不断发酵之后,就越来越不纯粹是动漫游戏圈内的事儿了。关于游戏之外的话题我非常不好评价,但我想多说几句,为什么这件事引起了一些大陆玩家的不适,以及我们能从这件事里看到什么。

我相信最开始大陆玩家基本上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关注事态,香港玩家觉得“宠物小精灵”和“比卡超”的名字约定俗成,沿用很久,亦符合粤语圈人群的语言审美,没有修改的必要,这很有道理。可如果有人认为改名的目的是要“跟大陆译名统一”,自然就有大陆玩家不干了——提起译名统一,我们也是一把辛酸泪的好吗!

我根本看不懂这些话,大意是说香港玩家里也有明白人

比如说,我曾经就想不通“机器猫”为什么变成了“哆啦A梦”。这个大概会气死出版社中文校对老师的译名是怎么来的呢?我看到比较流行的说法是:“根据藤子·F·不二雄的遗愿,世界各地把他笔下的这个可爱的蓝色猫型机器人统一使用本来响亮的名字——ドラえもん。”

但是,抱歉,不管是写成日文的“ドラえもん”还是英文的“Doraemon”,好像跟“哆啦A梦”的画风都不太对,这个译名里的A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就不信这个翻译者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应该是有问题的吧,至少他不是一个中文纯洁主义者,反正他毁了我的“机器猫”。当然我也注意到,那些比我小得多,从小“哆啦A梦”着长大的一代人,面对“哆啦A梦”就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叮当、小叮当、神气小叮当,超能猫或者阿蒙归为一统,终究“哆啦A梦”按照藤子不二雄的遗嘱和平地占领了世界。

小时候,按照新华社译名标准,这家公司还叫做“沃尔特·迪斯尼”呢

所以,面对商业化的潮流,面对原创者,你心疼的“比卡超”很重要吗?比卡超还是皮卡丘,选择永远是官方的,并不是你的。

如果能从这件事里得到什么教训,我想是这凸显了面对本地化,多么谨慎对待也不为过。让“钢弹”和“敢达”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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