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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战争是现代游击战新发明?500年前的他用这招揍得瓦剌满地找牙

 历史侦查处 2020-08-06

文/明月秋风照当年

人民战争从字面来理解就是指利用全人民的力量打击侵略者,保卫国家主权和民族独立的战争。谈起人民战争的概念,很多人都会联想起共和国军队的缔造者毛泽东,而人民战争的说法也是诞生于伟人之手的杰作。

 从人民战争的内涵上分析,其主要有三大战争指导原则,即战争的“正义性”、参与战争的“群众性”以及战争实践的“整体性”。三者缺一不可,只有融入进群众骨血中正义的战争方能赢得群众拥护,而也只有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军民融为一体的特色兵源建制才能为战争的顺利进行提供源源不竭的动力源泉。

 因此,人民战争是一项规模浩大、成系统的战争模型,它的准确拿捏和恰当操作必须依靠坚强统一的首脑来付诸实施,它所形成的战争汪洋效果取决于民众参与的广泛性和积极性,这是精准把控人民战争内涵的两项先决条件。

 人民战争概念提出的时间虽然较晚,那么,是否就能说明这是现代游击战争中经年累月总结出来的新发明呢?如果仔细通读历史,特别是1449年,明朝兵部尚书于谦领导的北京保卫战,我们会发现500多年前的古人其实早就把这招运用的烂熟于心,甚至,身为兵部尚书的于谦就是凭借这着妙棋揍得瓦剌满地找牙仓皇逃窜,岌岌可危的大明王朝在土木堡之变后立刻满血复活,战力直线飙升,一场关乎民族存亡的北京保卫战愣是活生生的打出了大明帝国的铁血威风。

                 北京保卫战的背景

公元1449年7月(明正统十四年),瓦剌太师也先以明廷侮辱贡使、削减马价为由,亲率六万大军,兵分四路大举南下进犯明朝北方边塞。

 明英宗朱祁镇在大宦官王振的撺掇下,不顾群臣反对,亲率二十万大军冒险北征, 在朱祁镇看来,曾祖父朱棣五征漠北气吞山河的豪迈之举,虽时隔25年,但一切恍如昨日历历在目,他相信,凭借着大明帝国骁勇善战的铁血男儿和战力卓绝的明军三大营,轻松扫荡漠北、驱逐胡虏,创立不世之功勋,指日可待。

 当年7月16日,朱祁镇统率大军20万,对外号称50万,信心满满、浩浩荡荡地自北京开拔直奔大同。朱祁镇的信心爆棚不是没有来由的,让我们看看他统率的这支军队的将领,在此次的北征之旅中,英国公张辅、成国公朱勇赫然列入随行护驾的名单。

 倘若也先太师听闻过此二人的光辉事迹,那么,光看这两个人的名字足以让他们都为之颤抖。英国公张辅是朱棣的从龙之臣,自靖难之役起兵造反,到三定安南杀得交趾日月无光,再到跟随朱棣三度出征蒙古打得瓦剌抱头鼠窜,此人战功卓著、威名赫赫,史书给出了“凡三擒伪王,威镇西南”的高度评价。

 而成国公朱勇也非泛泛之辈,其父朱能是追随朱棣靖难起兵的名将,朱棣曾有过“辅吾成大业者,能也”的至高赞叹,可见,朱能的军事才华在朱棣的靖难班底中可谓独出一流,朱勇虽不及其父的出类拔萃,但打小经受过将门世家的熏陶,加持参加过永乐大帝五征漠北的军事行动和平定汉王朱高煦叛乱的重大战役,朱勇的军事能力也绝不是赵括的那种纸上谈兵的水平。

 名将云集、重兵拱卫,朱祁镇相信,拿下进犯的瓦剌军团把也先摁在地上来回摩擦,都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身披戎装的他,焕发着激情回荡的豪气,兴冲冲地将大军一股脑地拖入了大同,但他似乎太得意忘形了,花团锦簇的前方未必就是光明大道,也可能就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只要走错一步终将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很快,死神向皇帝的御驾军团招手了,而招来“索命无常”的就是朱祁镇最宠信的大宦官王振。

王振此人出身于落第的穷酸秀才,屡次科考未能入仕,由于出身的卑贱,饱尝人世沧桑冷眼的他练就了察言观色、见微知著极富阿谀奉承的一套炉火纯青的功夫。

 在看破世道红尘后,王振终于横下一条心,以练习《葵花宝典》中“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的狠劲儿,举刀咔嚓了自己的“命根子”。

 这种玩起命来不怕输的赌徒风格,在今天看来确实非常人可及。要知道,在古代医疗条件相对落后的情况下,男人们的“自宫”是一件极端冒险的事情。且不说输光本钱的净身行为日后能否有成正比的回报,光一刀割下去,那种超乎撕心裂肺的“蛋疼”,足以让其刻骨铭心,然而,这些都还不是主要的,以古代的医疗条件,伤口发炎乃至破伤风都是常有的事情,挥刀自宫这事儿,即便搁医疗高度发达的今天也不能100%确保无虞,更何况500年前的明王朝。

 因此,对于王振来说,这简直就是拿命去赌的行当,比那句“我拿青春赌明天”还要惊天地泣鬼神。

 但王振很幸运,他成功了,凭借着善于察言观色、揣摩人心和阿谀奉承的绝活,他在皇宫中混得很好,也得到了朱祁镇的老头子明宣宗朱瞻基的喜爱,不久,也正是借着这种殷勤献媚的拿手好戏,王振成了太子朱祁镇的伴读,自此,王振的人生就像开了挂般一路平步青云,摇身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明帝国掌权者。

 既然作为明帝国的实际“操盘手”,皇帝朱祁镇又是自己撺掇去亲征的,王振觉得还是得倒腾点新花样出来,以让蔚州的父老乡亲不敢小瞧了他。

 中国古代的太监内心大多阴暗潮湿,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患有着严重的癫痫心理疾病。这种心理疾病主要表现在极强的控制欲、超常的残忍举动和至高的虚荣心,而病因在于净身前低贱的社会地位和大内皇宫长久的人性压抑,倘若一朝把权掌,必把令来行,很显然,王振就是这种“重度癫痫心理疾病患者”。

 在朱祁镇裹挟着一帮文臣武将外加20万大军的队伍进驻到了大同后,身残志坚的大宦官王振充分发挥了主观能动性,承担起了战场总司令的角色,他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遣斥候到前方搞敌前侦察,在得到鞑靼人诱敌深入的准确情报后,王振视若无睹命令军队继续向北开拔。

 然而,明军大部队刚北进了没多久,王振获悉前方大败,震恐之下王振又让皇帝朱祁镇改道途径家乡蔚州,好据此衣锦还乡呈呈威风。但行军的过程中,他又发现军队人数实在众多,倘若进入蔚州恐怕得踏坏蔚州购置的田产庄稼,于是,王振再度将大部队改道宣府。

 就这样,明军在王振反复再三的来回折腾下精疲力竭、苦不堪言,而一次次原地游行踏步的瞎捣腾,致使朱祁镇统率的明军错过了最佳逃亡时间。

 很快,瓦剌骑兵赶到,面对着眼前满脸疲倦的明军大部队,瓦剌骑兵如风卷残云、砍瓜切菜般地一口气斩杀3万明军骑兵,明军猝不及防狼狈逃窜。

 对于逃跑方向的问题,兵部尚书邝埜及一帮武将极力主张驰入居庸关以备不全,但在关键时刻,王振再次发挥了瞎指挥的捣腾劲儿,命令军队驻扎在了介于宣府和居庸关中间的土木堡高地,在他看来,只要军队处于居高临下的态势,瓦剌的骑兵根本不足为虑。

但他似乎是忘记了马谡失败的惨痛教训,抑或从来没有好好研读过《三国演义》,当大军于土木堡高地安营扎寨后,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摆在了众人面前,那就是断水了!

 对于一支部队来说,断粮或许能死扛数日,但缺水或许就连一天都无法坚持下来了,而此时的土木堡高地周围早已被也先的瓦剌军如铁桶般死死困住,甚至土木堡之南十五里处的唯一水源也被瓦剌军切断,明军深陷死地,王振只好命令士卒就地挖井取水,但残酷的现实很快让军中弥漫着恐慌,士兵们掘地三尺都没有取出一瓢水,明军彻底陷入了绝望。

 也就在明军深感回天乏术时,瓦剌军统帅也先却突然大发“善心”,他派出了使者前来和谈,并佯装命令部队后撤,王振布满血丝的眼球中立刻绽放出了兴奋饥渴目光,他下令军队立刻移营就水。而早已虎视端端的也先等的就是这道军令,当渴得冒青烟的明军将士蜂拥而至涌向水源时,也先趁势发起了进攻,明军仓猝应战,死者甚众,河水为之断流,英国公张辅等一批文臣武将悉数战死于土木堡,史称“土木堡之变”。

 土木堡之变可以说是明朝开国以来最大的军事惨败,除了明军将士白白断送了性命,明英宗朱祁镇本人也在该战中沦为了瓦剌人的俘虏。经此一役,明军在政治、军事上丢尽了颜面,北部边防门户洞开,而贼心不死的也先妄图挟兵威之势一举荡平京师,重新复燃成吉思汗时代的荣光,帝都北京城在黑压压的风雨来临前岌岌可危。

               乌云密布的北京城

 土木堡之变,皇帝朱祁镇被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北京城,这则消息宛如一颗威力巨大的原子弹响彻了整个大明帝国的角落,摇摇欲坠的大明江山似乎还没等蒙古人打来就要全线崩盘。

 富商地主们早已卷好了铺盖一溜烟地向南拼命地逃窜,穷苦百姓急得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朝堂之上以徐有贞为首的大批文臣纷纷主张迁都南下避敌锋芒。

明成祖朱棣留下的精锐在土木堡之变中丧失殆尽,明军三大营毁于一旦,京师门户洞开,群臣们将罪责的怒火倾泻到了王振党羽的头上,要求监国摄政的郕王朱祁钰诛灭祸国殃民的王振爪牙。

朱祁钰摇摆不定,王振的心腹马顺却火上浇油喝令群臣停止逼宫的行径,引爆怒火的文臣们开启了“丧尸战斗的模式”集体围殴马顺,户科给事中王竑更是一马当先,生生咬掉了锦衣卫指挥使马顺脸上的人肉,群臣们骤风骤雨的拳脚猛烈地打在威风赫赫的马顺身上,朝堂上一场惊心动魄的斗殴大赛,在朱祁钰的眼皮子地下残忍上演,任凭朱祁钰歇斯底里的呐喊都无法阻挡意犹未尽的文臣。

一通狂风暴雨过后,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马顺愣是被活活擂成了肉饼,朱祁钰看着眼前这些嘴衔人肉,疯狂得满眼血丝的大臣和殿上血肉横飞的惨象,他早已被“碎尸现场”吓得魂飞魄散以袖颜面,慌不择路夺门而逃,兵部尚书于谦一把挡在了颤颤巍巍的朱祁钰面前高喝道:“殿下哪里走!马顺乃王振余党,其罪当诛,请殿下赦免百官之罪”,朱祁钰哪里见过这种恐怖血腥的场面,慌忙赦免了百官,并传令:“夷灭王振三族!”。群臣拍手称快,高呼郕王圣明,一场事关朝廷稳定的政治风波由此化解。

王振和他的余党遭到了罪有应得的惩处,可京城的凶险并未从根本上得到有效的解决,也先率领的瓦剌骑兵一路南下势如破竹,京师危亡存于一线。

当年九月初六,在于谦等众臣的鼎力扶持下,郕王朱祁钰荣登大宝,建号景泰,并遥尊明英宗朱祁镇为太上皇,景泰帝任命于谦为兵部尚书,同时授予其“提督各营军马”的生杀大权。

而也就在朱祁钰登基的当日,瓦剌军在也先的统率下攻破大同、宣府两座北方屏障,兵锋直指紫荆关、居庸关等战略要冲。

也先为了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每次攻城略地前拿出明英宗朱祁镇充当“摇钱树”,以大明皇帝的口吻勒令受降,边防战事一触即溃,明帝国都城北京,大有倾巢覆卵之兆。

余下留给于谦的时间不多了,事关国家生死和民族兴亡大义的千钧重担压在了他的肩膀,于谦明白,此战若不能保全京师,仰愧于天俯愧于地,虽万死不足以辞其咎,逾万世而不可保其贞洁。

既然一场事关帝国命运的飓风暴雨无可避免,那就让狂风暴雨来得再猛烈一些吧!即便像唐吉坷德大战风车那般撞的头破血流,也要流尽最后一滴血誓死捍卫大明万里锦绣河山,“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既然孤注一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瓦剌人!放马过来吧!

             决战的人民汪洋

8月23日,于谦全方位接管了保卫明帝国京师的烂摊子,面对大同、宣府的失守,于谦雷厉风行斩首了一批贪生怕死、畏葸不前的守将,同时提拔了石亨等大批优秀将领,然后将仅存的部分明军三大营整编为10个团营,紧接着,于谦在军队内部开展了一次正风肃纪的演讲,向全体官兵将士灌输了“社稷为重,君为轻”的思想理念,以避开也先挟明英宗朱祁镇的政治敲诈。

通过军制的改革和纪律的整饬,原本士气低落的明军,很快再度精神焕发意志坚定,他们有理由相信,这位从未谙熟沙场的于大人,必将扭转乾坤带领着大明虎狼之师给予来犯之敌的瓦剌人迎头痛击。

而土木堡之战的惨痛教训,让于谦认识到了后勤供应的不足是明军的大忌。为此,于谦决定从人力、物力、财力等各方面筑牢基础,以确保明军与瓦剌的长久抗衡。土木堡之变后,明军丧失三分之一的精锐,以现有的京师兵力根本无法抵御瓦剌的重兵压境。

因此,上任不久的于谦便急调两京、河南的备操军、沿海的备倭军、江北及北京诸府运粮的官军,以及浙江兵来京师勤王,北京城一月之内兵力猛增至22万,同时,为了弥补战争中人员的损耗,于谦让监察御史白圭等15名重要官员,前往京畿、山东、山西、河南等地招募兵员,进行应急训练,以备候补。

武器装备方面,由于土木堡之战的惨败,大量武器辎重被遗弃在了土木堡附近,京城中仅有1/10的将士身着盔甲,致命的武器匮乏让朝廷搔头挠耳叫苦不迭。

但这个问题并没有难住兵部尚书的于谦,他命令工部加紧赶造武器甲胄,同时将南京库存的2/3,共计126万件调入北京,甚至还派人到土木堡收集明军溃败时丢弃的头盔9000余项、甲5000余件;神枪(火枪)1.1万余杆、神铳(火铳)2万多只,神箭(火箭)44万枚、火炮800余门。

经过于谦多渠道的开源筹谋,明军武器装备的问题得到了彻底解决。

那么,在解决了兵源和武器等问题后,于谦不得不面临粮饷这个首要任务了。当时的京师可供应粮食对于22万军队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而北京东郊藏粮数百万石的通州,虽可满足大军的粮草需求,但两地相距甚远,短时间内难以将粮草及时运抵北京城,搞不好囤积于此的粮草甚至有被瓦剌人利用的风险,在这种情况下,于是有人主张为了不资敌养寇焚毁通州所有粮草,这个提议被兵部尚书于谦拒绝了,他很清楚,这批粮草的重要性,但问题是如何将通州的粮草及时快速运达京城呢?

于谦为此下令征调了500辆大车昼夜运粮,同时,动员百姓及官兵家属自备车辆前往通州运粮,并提出,只要能够运粮20石到北京的人,除运费外官府一律奖励白银一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运粮队伍川流不息、昼夜往返,短短几天时间,通州粮草悉数运抵北京城。而紧接着于谦为了进一步稳定人心、提高士气,下令全体官兵预支半年禄饷,这种打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胆创举,立刻受到了部队官兵的雷鸣欢呼。

通过军制的改革、纪律的整饬和人力、财力、物力等全方位的保障,应该说战前准备工作可谓无可挑剔了,只要敌人胆敢犯我中华,必定让他有去无回。

然而,于谦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认为,既然是一场事关国家存亡和民族大义的生死之战,战前的精心部署绝不容许出现任何差池。

因此,他做了一个绝世罕见的举动,这个举动超越了封建时代的意义,更刷新了今人对古人的理解和认识。那就是改变数千年来,封建王朝百姓被裹挟卷入战争的模式,开启民众积极主动参与战争的新战法,我们现今将这种战争模式称之为“人民战争”。

要发动群众自愿、主动的参与战争,让百姓积极投入进来,那么战争的前提必须具备“正义性”和“整体性”。显然,对于瓦剌主动进犯的明京师保卫战,“正义性”是毋容置疑的,而“整体性”就是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首脑协调好各方关系,确保从上到下步伐一致、令行禁止,紧攥住十根手指握成一双刚强有力的拳头狠狠砸向敌人的心脏,而面对“提督各营军马”的兵部尚书于谦来说,有条不紊的调度和从里到外的整饬已让明军形成了一股无比强大的向心力,只要瓦剌敢来必叫他有来无回。

万事俱备,现在就差百姓的这把火了。于谦再次展现出了他那天赋异禀的演讲口才,慷慨激昂陈词于闹市,围观民众无不被他舍生忘死的民族大义和忧国忧民的坦荡胸怀所感佩折服,纷纷响应了他保家卫国的号召。

很快,全城所有军民都被动员了起来,城内的木土、瓦匠、石匠等统一编成了工程队(这大概是最早的工程兵的雏形吧),工兵被安排修缮和加固了京师周边45里的围墙以及崇文、正阳、宣武、东直、朝阳、西直、阜成、德胜、安定9门,同时,沿城外依城设置“拒马”5100余丈。

而于谦为了让更多百姓能参与北京保卫战,遂传檄京城周围的州县和山西、河北等地民众,号召他们拿起武器保家卫国打击瓦剌军断其归路。

在经过于谦精心谋划的“人民战争”布局,他相信敌人的末日就是被“人民的汪洋”活生生撕成碎片,而折戟于天子脚下必将成为也先终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战争很快爆发了,10月11日,也先攻破居庸关和紫荆关,瓦剌先锋部队直逼京城脚下的彰义门,于谦率军迎头痛击杀的瓦剌溃不成军。

次日,也先亲率主力列阵于西直门外,并挟持明英宗朱祁镇于德胜门外政治敲诈,妄图摧毁守军的抵抗意志,关键时刻,于谦的思想政治工作起到了奇效,明军并未因为也先“挟天子”的做法而开门投降。

是夜,两路明军主动出击,斩杀瓦剌军数百人,明军士气大振。

13日,瓦剌军趁暴风雨天气猛攻德胜门,早已埋伏于城外民房内的石亨火器营部,见敌军进入埋伏圈,遂万炮齐发,也先部卒死伤累累,其弟弟孛罗、平章卯那孩等将领当场毙命于炮下亡魂,瓦剌军进攻受挫转攻西直门,于谦及时抽调兵力前往西直门支援,瓦剌军再败。

14日,瓦剌军重整旗鼓集中主力猛攻彰义门,于谦以神机营为前队,弓弩手为中队,骑步兵跟进的方式迎敌于彰义门外,瓦剌军再度溃败。

眼见胜利在望,然而,此时景泰帝派遣的监军太监为抢首功,遂率数百骑兵冲击敌阵,明军阵脚大乱,瓦剌趁势反扑,明军溃退回撤至德胜门,瓦剌军穷追猛赶,而也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德胜门外的居民纷纷登上房顶以砖石迎战瓦剌军,恰恰在此时,于谦的援军赶到,明军里应外合,瓦剌军死伤惨重、仓皇逃跑。

彼时的也先进退不得,而明帝国各地勤王之师即将赶赴北京城下,倘若继续与明军鏖战,必成阶下之囚,在付出惨重的伤亡后,也先终于15日夜拔营而走,明军一路趁势追击斩杀万人,北京保卫战至此落下帷幕。

“北京保卫战”也被称为“明京师保卫战”,虽然其爆发背景带有浓重的屈辱色彩,但此役在于谦的领导下,军民上下一心、同仇敌忾,于谦以其杰出的领导能力通过一场广泛、深刻的“人民战争”让不远千里进犯的瓦剌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瓦剌军被揍得满地找牙后,不得不收敛起桀骜不驯的秉性而乖乖称臣,于谦也因此载入史册万古流芳。

参考资料:《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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