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 望
文/徐俊波(甘肃)
我渐渐地在每一个夜晚,都会失眠,都会想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事.
我渐渐地在每一个清晨,都会沉睡,都会做着各种莫名其妙地梦.
我没有一种缘由可以步入天堂,我也不想落入地狱;我不想冬天就这样来临,我也不想春天就那样埋在季节的心里.你是否还在想着,那些年我们一起走在田野,走在海里,走在青春无悔地街巷?你是否还能记得,我们在一处荒无人烟地地界,见证了一只蜗牛,驮着另一只蜗牛,走向属于它们的天国?
我站在风里,我对风说,这不是一个终结.
回忆那些已写入历史的年代,我想回忆不会跟我扯淡吧,我一如既往地幼稚,一如童年地天真.我怀恋着什么,我痛恨着什么, 难道仅仅只是弹弓里的石子没有射中天空里斜飞的老鸦?难道仅仅只是赶着羊群,坐在一个山头,仰望着另一个山头的流年?
在这样的夜晚,尤其这样的季节,我的喉咙沙哑的声音告诉我,风来的有点急燥,有点像要燃烧整个世界的架势.我仰望着季节,仰望着即将逝去的岁月,我们终于不再缥缈,不再会拿着微不足道的光去点缀星空.
斜斜地坡道,虚无缥缈地树影,涩涩地风,难道我真就喜欢一个人在某个特定地或偶然地时刻,走在风里,走在梦里?在这座城市里,这样清澈地从城市中心流过没有臭气喧扰地河道,真的是多么地难得一见啊.只不过可惜的是,水流是那么地细小,那么地悄无声息.我不懂什么音乐,但我总喜欢幻想那种水流的声音,像一位美丽的少女,在夕阳的余辉里,静静地,静静地,拉着小提琴,奏出我内心想要对生命的独白.
没有寒风,没有落叶,我们都还在凌晨光着膀子坐在路边喝着冰镇地啤酒,你说如果是冬来了,叫我怎么去相信.但我怕这个冬来地静悄悄,会蕴藏着巨大地杀气,会一扫而过,让这片地界毫毛不剩.
我想象着如果有一天,我还能站在橘子山头,看万山红遍?或是我想象着如果有一天,我还能藏身这座城池,我将可能会感叹:江山如此多娇?
仰望着你,仰望着我的影子,孤苦而伶仃,凄然而幽默.我不晓得哪里吹来了一片花瓣,有血色的暗红,有兰色的忧郁,有黑色的呜咽.......这里没有感叹,这里没有怜惜,我拖着我沉重地躯体,一路向西.
当我不在是池鱼的时候,我仰望着天空,那里还有一片空气,懒散地浮动;当我不在是候鸟的时候,我仰望着远方,那里还有一方宁静,静悄悄地守侯. 我守望着的是,守望者的信仰,是黄土地上成长了数载的轨迹.
转眼之间,你已走远,我想,我们应该都有一个窈窕地梦了......
2013-11-18于深圳
作者简介：徐俊波，甘肃庆城驿马人，生于1983年，高中毕业，现居湖北武汉。纯文学爱好者，喜欢阅读，已阅览中外文学作品近百部，闲来喜欢有感而随手写写。曾在深圳从事电子制造行业近十年，于2014年至武汉，现就职于华中科技大学文华学院，负责校企合作事宜之公司管理工作及大学生实习指导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