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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哪儿说哪儿---《老竹年表》之1988

 马教授的店 2020-08-07

         

 1988年,我毕业了,历经四年“煎熬”,终于可以挣钱了。

   离开学校的欢悦,维持了不到半天,就被一个意外,给搅了。此后半年,我托了无数的门子,跑了无数的腿,总算抹平了这意外事件的影响,至今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我们那时候的考学,与现在所谓考学,意义有天壤之别。那时候的考学,是真正意义的“跳龙门”,考中,一步登天,告别农村,告别贫苦,前途一片光明。所以,我一直觉得,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奔前程”。如今的孩子,拼命奔的,只是个大学生的“名份”,只是个“敲门砖”,而“名分”和“敲门砖”,本身什么都不是。所以,把教育当作“产业”做的动议,提出者是有罪的,教育怎么可以是“产业”?教育怎么可以交给商人?荒唐是次要的,害人害国是根本的!

   我毕业时,手里握着三件宝贝。一,毕业证书。大学本科,学士学位,烫手的金字招牌;二,户口证明。地道的非农业户口本,象征身份的重要证件!有了他,吃公粮,国家养,彻底脱离农村这片“可以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三,粮油关系。从大学集体户,转移到所分配城市的粮食局,一册粮油证发下,我就可以按月领粮打油了。三大证件,是那时的孩子拼命读书的原动力。

   毕业了,爸爸来接我们,我赶快把三证拿给爸爸看,爸爸也很高兴,看了又看,毕竟我是四兄弟中第一个本科大学生,家庭的骄傲啊!路上,前面车祸,车堵几十里。同学们见爸爸来了,就买了西瓜,到对面树荫下切了,解渴,乘凉。司机师傅没经验,车门开着,也过来说笑。半小时后上路,走出几十里了,我突然发现,装证件的小皮箱不见了,停车一看,竟被偷了!这意外的变故,让一家人的心凉透了。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返回学校,从此开始了长达半年之久的补办过程。补办这种证件,难度大极了,各种连环证明,让我说破了嘴,跑断了腿,看尽了脸。一言难尽啊!

   1988年,是我人生的重大转折之年。这一年,我结束了求学之路,当上了地委党校的教师。一个那么调皮捣蛋的孩子,突然成了教师,所教学生,还大都是领导干部,这种变化,让我感到很庄重,也很滑稽,当然更多的是滑稽;这一年九月初,我拿到了人生第一笔靠自己劳动挣来的钱,尽管少得可怜,仅有区区78元,但我还是高兴得半天合不拢嘴,赶紧买了几只扒鸡回家,去孝敬疼我爱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和妈。

   这一年,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该把媳妇娶回家了---。

2010-1-8 23:46 于镂月裁云轩

想哪儿说哪儿---好好对待“饺子汤”

想哪儿说哪儿---余醉矣

想哪儿说哪儿---买或卖都真诚些

想哪儿说哪儿---幸福的“牛姥爷”

想哪儿说哪儿---各有各的“看点”

想哪儿说哪儿---吃吃就吃吃呗!

想哪儿说哪儿---笔墨是能力,更是态度

想哪儿说哪儿---快活着练字

想哪儿说哪儿---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想哪儿说哪儿---玩收藏别怕唠叨

想哪儿说哪儿---提醒自己别太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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