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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只一个存在形式 --读《查令十字街84号》

 读书当玩 2020-08-08

一直以为《查令十字街84号》是本心宜的书。买了好久,真还有点舍不得读的意思。这些天,因办公室近要搬家,忙着把办公室的书往家里搬。清理书时,又翻到《查令十字街84号》。

记得买书时,书店老板也说,读书人应当买一本《查令十字街84号》。看了推介文字,与老板说的话别无二致。“二十年间缘悭一面,相隔万里莫逆于心。”“爱书人圣经”。“三十多年人们读它、写它、演它,在这段传奇里彼此问候,相互取暖。”说什么呢?读过之后,只能说是--伪宣传,伪营销。

怀疑,书店老板未必真读过这本书。因为他平常推介给我的书,绝大多数都是喜欢的。

《查令十字街84号》算不得能看的书,更谈不上是本好书。什么呀,二十年的平常通信,关读者什么事?其意思无非在读书的意义与喜爱书本,以及之外作者与书店老板,因书缘久而生谊的稀松平常信件,真不知道为什么能被人喜欢。怀疑,是不是存在假装的喜欢。假若连这样一本关于长长绵绵因书而滋长起的纯白情感,也不认同,似乎亦不洁净,不那么的书香气了。有没有版本问题,不得而知。我读的是译林出版社陈建铭译,2005年5月出版的版本。

读《查令十字街84号》的距离感,已经不是时空之隔,而是那些二十年的通信,加上买的那么点的书,真有那么多人去关心吗?我看信的内容与文笔,谈不上值得阅读。恺蒂的序《书缘·情缘》,文字盖过了《查令十字街84号》本身,但觉得言过其实,写得牵强。张立宪的《爱情的另外一种译法》,倒是不长的篇幅,说清了几乎全部与《查令十字街84号》的人事关联。

鸡毛蒜皮,对这些个信件,只能说如此的说。假如对于人类学某个的关于书的销售,倒可以作为原始可靠的资料。但这些真实可行的资料,对于一般的读者,意义何在?

买了,读了,并不吃亏。《查令十字街84号》形式好过内容。封面诱人,查令十字街84号小小的书店与信札黄旧的老照片,还有每页都盖了的邮戳。特别喜欢的是,书本夹带了精巧的藏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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