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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6 向那些地下工作者致敬

 读书当玩 2020-08-08

近读2019年第5期《新华文摘》人物与回忆栏目的《隐蔽战线后代恳谈会》挺有感慨。今天我们的幸福生活,与他们的牺牲与奉献,以及不能显达,甚至是默默无闻,无不紧密相关。

读完这篇文章,深思良久,油然升起对这些曾经为共和国诞生,拼命奋斗在地下工作岗位上的革命先辈无限的敬意。

他们的一生,是信仰的一生,是忠诚的一生,是牺牲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在此,以一个享有幸福的后来人,怀以崇敬的心情,向他们致敬!

读这篇文章时,脑海里翻腾好多画面。

--我知道好些熟悉的父辈级的领导干部,是限制使用的。所谓的限制使用,就是一般放在副职和不太重要的岗位上。为什么限制使用,可能与曾经做过地下工作有关。

--曾经有一位同学的父母,做地下工作时相互换了名字。解放后,家里搜出好多文物字画,被批斗的很厉害,受了常人难以受的委屈。

--文革中有一张群魔图,好像是画了一百个当时认识是走资派的当权派。里面好多是做白区地下工作的。他们都在文革中被打倒了,受到常人难以忍受的批斗。他们重新获得工作,可坚定的信仰不倒。

--有位抗日战争参加革命的大领导曾经亲口同我讲过,他在解放战争时,被打散了。重新找到部队,被怀疑是奸细,五花大绑正准备枪毙,不甘心的大喊,给不远的一位认识他的首长听到了。首长走过来,确认了他的身份,才免去一死。革命与战争,是非常残酷的。又想到井冈山时期的打AB团……我想,肯定也有好多的地下工作者,也会死于冤屈。

--电影《永不消失的电波》,电视剧《暗战》等影视作品不断在眼前浮现。

《隐蔽战线后代恳谈会》第一个发言的是罗援(罗青长之子),他感谢《炎黄春秋》杂志举办了这个座谈会。他希望能有隐蔽战线的正史侧史全史,也希望人们不要忘记隐蔽战线的前辈们。

熊向晖的女儿熊蕾说,他父亲做地下工作十二年,跟胡宗南接触十年,其中与蒋介石待过一个月,与蒋经国和蒋纬国待过三个月。而且还经常接触像白崇喜那样的国民党高级将领。可是,与董必武与周恩来这样的共产党领导人,加在一起接触的时间也不超过十个小时。熊蕾说,为什么不到十个小时的相处,比十多年的威力还大?

他父亲听过周恩来的一个报告,见面对话只不过15分钟,加之后来1946年周恩来在梅园新村处理了一个危机,让他与当时已经是国民党将军的韩练成对周恩来佩服得不得了。这是什么?这是人格,更是信仰。

吴德峰之女吴持峰说,父亲15岁就参加了辛亥革命,1924年经董必武与陈潭秋介绍入党。父亲曾经同他们说:“我们家在中华民族存亡危急之际,从‘维新变法’经过‘辛亥革命’,历时三代人最后才找到了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的革命真理。”(P99)他父亲还说,做间谍只能“死间”,没有“活间”,藏了一把枪在神龛后,对母亲说,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随时准备牺牲。

熊蕾还介绍,隐蔽战线的很多无名英雄,到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是共产党,不能公开身份,甚至不能追认为烈士。

如今的有了幸福生活的那些领导与干部们信仰,怎么能与这些地下工作者相提并论?

              2019年5月10日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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