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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244 还真的是有点意外--读2020年第二期《读书》

 读书当玩 2020-08-08

放下2020年第1期的《读书》,写下了《边缘化的新年<读书>第一期》。

捧起2020年第2期的《读书》,还真的是不点意外,办得好,编辑得好。

同样是办《读书》杂志,一边是佛系,一边是人系。

佛系的第一期,不着边际,天天远远,不关痛痒,无边落木潇潇下。

人系的第二期,人间烟火,贴近时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封二“文墨”家常,王蒙文,康笑宇图的《识字与误读》,取其外义或借义,有点像我所读的今年的两本《读书》。也不知道是编辑的误编,还是我的误读。

如果都像第一期《读书》这样的办下去,再读几本不变的话,读了几十年的《读书》,真的就不想再读了。

柳暗花明又一村。好在有不错的编辑,编了今年《读书》第二期,叫人仍然的想读下去。

卢周来的《经济学何为?》读过之后,让人想泛泛的说一说新东方经济学。

好多西方的经济学,一直以为是涵盖不了今天东方经济现象与问题及运行本质的。

我们的经济学家,向西方学习是必要的。因为人家毕竟是市场的祖师爷。

可是,我们的体量太大了,所有的问题发生在有东方文化的东方国土上,有着深远的不同的政治文化背景,与大相庭径的深层的动作动力与线路,且存在强大后发国对西方市场模式的改造力,用西方的全部政治经济学,来解释东方的中国的全部现象与规律,最终是难以自圆其说与完满的。

汪毅霖的《逆全球化的历史与逻辑》读过之后,给人启益,有参与讨论与说几句话的动力。

这《读书》呀,就得多登这样的类似的文章。

王东杰的《从内部看历史和回到列文森》戴海斌的《“东化的西方”遭遇“西化的东方”--略述邵循正先生一篇政论文》、杨朗的《表演中的教化》、石玉的《莫里斯符号三分野思想与<坛子轶事>》、叶隽的《从“知识融通”说起》、赖国栋的《马克·布洛赫与<为历史而生>》等文章,读起来,让人有兴奋感。

我希望《读书》能像今年的第二期这样办下去,而不是第一期那样!

 《书虫齿痒》3

《书虫齿痒》2

《书虫齿痒》1

         

2020年6月12日怀化清东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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