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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计青|​名人七六的"给一块钱哇″

 岚山诗话 2020-08-10

     站在岚山之巅,举目四望,湘江古镇与龙光宝塔尽收眼底,三水六桥,步云飞虹历历在目,远山崎岖连绵直奔八闽百粤,湘水绵水在山下汇为贡江蜿蜒九曲,飘然西去,车水马龙田园村舍,风景如画使人心醉神迷,宠辱皆忘,禁不住引颈高歌"风景这边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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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人 七 六 的 "给 一 块 钱 哇″
作者:孟计青

前些时回繁峙的老家,和朋友们在县城的饭店里吃饭时,天南海北的闲唠,唠着唠着竟唠起了以前在县城里行乞的七六,有人还学起了七六活着的时侯常问人要钱时的"给一块钱哇"的声调。朋友学七六的"给一块钱哇″的声调和架势学得还真像样,引得一座的吃饭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起来。笑完以后,众人都说七六人虽死了,而他问人要钱时的"给一块钱哇"的话,无意中竟成了人们念道起他的最难忘的一句话。

第一次见到七六时,是我从我的旧村下双井村骑自行车到繁峙县城里买了一双松紧口的条绒布鞋往回返的时侯。当时的县城,是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初的县城。八十年代初的县城,对于一个年轻的农村人来说,满眼的都是好奇和新鲜,正是过于能?色新鲜了,推着自行车从当时的百货商场向二道街往东行走时,才走到文化局的北门边,已经把挂在自行车把上的用纸捻绳绳吊着的布鞋掉在地上了都没有觉察。鞋掉了人未觉察,自顾自地一直推着车子往东走。忽然有人推了下我的自行车把,说":鞋跌唠都没觉,啥人!"就说就笑就用膀子向后一扭,示意了一下鞋掉在地上的位置。我打好自行车,朝掉在地上的鞋的方向上跑去。我看见,已经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拿起了我丢的鞋,正要往她的提兜里放。我从她手上抢下鞋,女人极不情愿也极不自然地狠狠地用眼瞪起了我,瞪了我好一阵!对她来说,她当时确是有一种得而复失的失落感!这时,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其中就有推我把手提醒我的那个人。女人叫开了,:"七六就你眼睛尖,你奶奶家拾见了双鞋还让你給说出去了!"七六嘴里含着根烟,仰起头,眯缝起眼睛,笑着说":我又没说,人家自个发觉唠么!"围的人起哄起来,":七六是千里眼,顺风耳。繁峙城的事,那个瞒得了七哥的眼!"":七哥行俠仗义,拾金不昧"!":七哥人好么!"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的给了七六很多夸奖的话。我看见有人给七六递烟的,有人给七六身上拍土的,还有人给七六用手挠头皮的。七六含着烟,挎着一个油腻的发烂的黑挎包,也不和人多搭话,返身向西而去。就走就东望望西看看,就走就东望望西看看,一副物我两忘的飘然而去的神态。

拾我鞋的女人朝七六走的方向上大声的骂了句":挨你那刀的七六,以后甭等你奶奶家给你一分钱了!"接着还哈哈地大笑起來!又接着,拾鞋的女人对我撇了下嘴,咋唬性地呲着牙用眼剜了一下我,头仰的老高老高的正正的向东而去。面对这种女人,我不敢有半句怪怨之语,也不敢发半点愤怒之声。回到我打自行车的点上,我从地上捡起根铁细米丝,将鞋牢牢地拴在自行车后座的带着弹簧的支架上。正要骑车走,路边一个卖瓜籽的老汉走到我跟前,低声的说:"年轻人,注意点,买上鞋还差点丟了。算你今天好运气,碰见七哥了,不然的话,你的鞋早姓了别人了!"我忙问:"七六是干啥的?":"七六你也不认的?!"老汉的口气有点吃惊,看着也是极愿意给我介绍的又说":七六是个讨吃的,繁峙城最大的名人啊!"名人?还是个大名人!我挠了挠脑门,摇了摇头!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是改革开放的初头期,街上到处播放的是邓丽君一类港台明星的歌,当时说名人的话,年轻人会说邓丽君和周润发!不大的繁峙县城里,也有自己的名人,而且只是这种行乞的人,我真不会想向繁峙城这地方,是怎样造就出了象七六这样的名人。

我知道,历史上有三个行乞的人出过大名。汉初的淮阴侯韩信,元未的明太祖朱元璋,还有就是大清朝末年受过西太后褒奖的文革时期批判过的"武训传"里的武训,也叫武蒙正的那个人。七六是义丐,还是俠丐,还是只活动于繁峙城里的一个讨吃队的领头?我不得而知!如果就凭提醒我拿回一双丢而复得的条绒布鞋来判断一个乞丐的为人和行事,为人和品质,我还真的一时之间难下评判。不知道我当时是想说声谢谢七六的好意还是想要好好地打量一下七六,我只记得我当时是在拨长脖子向西硬在觅望。西面的十字路口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南来北往的人群里,七六的身形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愣怔中,我猛然想起了初中时学过的鲁迅先生的"一件小事"的文章来,七六也应该是那种形象高大的人!不然,我买的条绒布鞋,早给别人买上了。

一九八六年,我到繁峙县化肥厂上了班。从我们现在移来的新村驻地常胜村到化肥厂,来去总得走县城。在县城,时不时地见到七六。那时的七六,三十八九的年龄,个子不高,显瘦;头不大,显圆;光头的时侯多,只有冬天时戴一顶黑颜色的外皮磨的鱼鳞片似的前面的帽额半耷拉着的两忽扇耳朵的皮帽子。一双小眼晴;眼睛有点显对眼;笑起来,嘴扁的勺子也似的还挺然人,一身脏衣服外,最显眼的莫过于他肩上挎的黑挎包,还有他那不住会的嘴上含着的香烟的烟火在忽闪。农村包产到户后,讨吃的乞丐们最大的和以前的差别,莫过于肩上再也不挎黑脏腻奶的讨吃布袋了。七六在我见过的影响里,一直是一个人行乞在县城里的人。这会在这个铺面的门外站一会,一阵就已经走到另一个商店的门前了。七六走到那里,连小孩都不惊吓,任何一个门店前,没有一家人嫌外他。倒是他走到那家人家的门店前,一定会有和七六调侃的说笑声和耍笑声。说笑和耍笑过后,七六嘴上含着烟,眼晴笑脒眯的,头稍微有点斜仰,继续他的就走就东望望西看看的行乞。

上世纪的八十年末到九十年代里,繁峙县城里的行乞者逐渐多了起來。人家们办一场红白事筵,两天里总得打发几十个或上百个乞讨要饭的人。有的人骑着摩托车,干的却是讨吃要饭的营生;有的人身材硕壮,懒得劳动,拿个二胡,也要乞讨。他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信息共享:今头道街上有人家娶媳妇了,明二道街上有人家出娉闰女了;今东面的那个村有个老汉要送行了,明西面的某个村的老妇要出殡了!耳朵显灵,传播飞快。事筵场上管事的知客,最难应付的人就是这群讨吃要饭的人,又要钱,又要烟,有的要钱要烟外,还要喝酒吃肉。当年的繁峙县城里,有几处开着专留乞讨人的旅店。这里边有吸毒的人,有卖血的人,还有聚赌嫖娼的人。有些是来无踪去无影时聚时散的乞讨者;有些是常年盘居在县城里久租旅店的乞讨者。所有的这些人,都不能给人留下太多的影响。留有长久影响的只有三个人,一个叫七六,一个叫三福生,一个是锈成一头毡片样的长头发的黑脸女人。三福生好像是滹沱河南面离城不远的某个村的人,七六和锈成毡片样长头发的黑脸女人都是西义村的人。三人一点相同的地方是,行乞中都是单另特行的一个人在行动。三福生个子很高,刺黎圪蛋的长头发下,一张黑亮画虎的脸上,一只眼睛红泛泛的吓人。冬天中,常穿一件黑腻得发亮的黄绵大衣,两条长裤腿中露出好一截黑垢的小腿。三福生说话嗓门嘶尖,小孩子老远看见他就跑。三福生也不害人,吃饱了坐在一边悠闲自在的捉虱子。好凑热闹,有红火的地方常有他出现。毡片样长头发的黑脸女人,常年身上挎着个篮,里面装着他要来的和偷来的东西。这女人每天天不亮就起身,走起路来踔踔的一阵风,脚下一点响声都没有。摸捞住人家的啥东西都往走偷。那些年人们过大年,做锅豆腐压点粉条算是好食材了,冻在院里后,只要她踅摸住,一定要偷拿走。三个单独的行乞者,满城人最待见的是七六,最让人讨厌的是这个锈成毡片样长头发的黑脸女人。行乞的人,吃饭上是早一顿,迟一顿;饱一顿,饥一顿。风里来,雨里去。衣不时添,睡不温暖。三福生不到六十岁,早早过世了!那个毡片样长头发的黑脸女人,听说在九十年代中,被人打死了!只有七六,性格恬淡,乐乐哈哈,阳光满照在他眯眯笑的小眼里,成天东望望西看看,活的自在而畅洋!

一九九O年,我到了化肥厂开在城建局对面的"繁峙县化肥厂综合经销部"工作,一个星期里总能见到一次七六。九三年我自己在原来的老汽车站的南北路的路西面开粮油门市,三天两日的也能见到七六。九六年我又将自己经营的卖副食的门市开在东关,见七六的面是一月或半月一次。记得在"化肥厂综合经销部"时,盛夏的一天下午,我在门市前面的一颗柳树下乘凉,不经意间,有人走到我跟前,伸来了一只又黑又脏的手,":给一块钱哇。"我一仰头,见是七六,站起身来,从身上摸出一块钱,递给了他。七六拿上钱,将钱拍了拍,一只手又从衣兜里拿出已讨得的叠好了的钱,将那一块钱放进这沓钱中,低着头,有点得意还有点羞涩的笑一笑,东望望西看看的走了。这之后,过了有几个月,我正在门市的柜台上做帐,站在门外的七六说:"给一块钱哇"。我冲七六一笑,从身上摸了一阵,没有摸出一块或一块以下的钱来,我说:"身上没零钱了,吃根烟吧!"七六一听,笑着用下巴努一努,":柜台里那么多钱,不舍的给一块!"我忙说:"柜台里的钱,是门市的钱,是公家的钱,不能给人。":"公家的钱,不能给人?"七六摇摇头,接过香烟,拍了拍他的黑挎包,笑了下,东望望西看看的朝远处走了。及至我到了旧汽车站南开了自己的粮油门市后,有一天七六走到门口,:"给一块钱哇"。我忙着从身上摸出一块钱,递给了七六。七六将钱往展捋了捋,低头笑了下,又把钱加进已讨要的一沓钱里头,东望望西看看的朝汽车站的方向上走去了。
七六乞讨,从不死缠硬磨,給多少你随心布施。给多拿多,给少拿少。多的时侯他也不谢你,少的时候他也不怨你。有时他到你门上讨要,你确有拿不出零钱时,说声"没零钱了,下回给你哇"!七六一听,"哦"一声,东望望西看看的走了。还有的时侯,你在门市外面坐着,他已经和你熟惯了,见到你,":给根烟吃哇"。你给他递过烟后,他通常是嘴里本含着烟,递过去的烟,他会插在耳朵上。七六见天里,最不缺的是香烟。有一次,门市前面坐了一帮闲人,七六一过来,有人早早吆喝开了:"七哥歇一歇"!":七哥坐会哇"。七六走了过来,有人递烟给他。":有些时没见七哥了,在那发财?"":那也没去,是你这些时没见我呗。"七六说。":老七,这些时听房没"?":咱不会,沒那本事"。又有人递给七六一根烟,问:"这些时走过啥好事筵,吃过啥好席面"?七六一听这话,神气来了,:"他妈的,前些天东关的一个在咱县当局长的娘死了,发引的那天,去了七十多个讨吃的。毬毛的知客,一人只给一块钱,人问要盒烟,毬毛的知客,就是不给。可好的事筵,帐接下一百多顶,花圈摆够半里地,就是毬毛的不多给讨吃要饭的人"!七六吸了口烟,意犹未尽的慢慢接着又说:"后来一细问,东家就让给一块钱。那唠大的官,有的是钱,硬毬毛鬼胎死了!"有人又调侃起七六了,":前些时,有人说砂河东面的一个包工头死了,有个生的过于好看的老婆,说非七哥不嫁,真的假的?"七六一听,笑着,眼睛更小了,":那有的事,人们瞎谣反呐。讨吃的,谁稀罕你"!七六慢声细语的解释。":咱七哥是丐帮能人,有的是钱,包工头的钱,说不定还不如咱七哥的多!"七六笑一笑,":些灰人们,尽瞎说,给根烟吧。"耳朵插好烟后,就走就东望望西看看的向远处走去。还有一次,有几个和七六同样的乞丐,在我门市前碰见了七六,:"老七,上次沾你的光了!"有打躬的,有作揖的。看红火的人围了过来,问":咋回事,沾七哥啥光了?给人们叨哒叨哒哇。"七六想了想,说:"去年的事。变电所西头有家白事筵,去了上百个讨吃的。代县城的,峨口的,砂河的,还有大营的,都来了。知客打发讨吃时,多给了我一盒烟,代县城的二毛鬼看见了,也要要。知客不给,叫唤开了,:`为啥给他不给我们?′大嚷开了。连大门也叫讨吃的人给堵了。"这时,和七六搭话的一个乞丐说开了,":就是么,凭啥多给七六?啊?你七六就生的那么顺眼,我们这伙人就生的难看!阎王爷同样给我们披了张讨吃要饭的人皮,凭啥七六能多拿盒烟?"这人就说,还用眼晴翻七六。七六象个委曲的小孩,解释的说":那个知客经常办事筵,和我熟么。"七六还陪出了笑脸。和七六搭话的乞丐脚一垛,眼睛白泛泛地环视了一遍听他说话的人,他象是受到了人们的莫大鼓励一样,带着生气的声调说":我们才不管他经常办不办事筵。堵他东家的门,要!"七六接过话茬柔声的对众人说:"知客一看,门堵了,连席和帐也接不进去了,满大门霍满了人,咋唬了一句:`不走开叫公安局的把你们铐起来′。这一说,炸营了。那家伙,上百个讨吃的齐刷刷举高手,骂开了,`:公安局铐不走我们,你就是驴做的、狗日的′。日娘骂老,硬往门里冲。讨吃的谁怕谁!亏的东家是在外包大工程的人,见过大场面,忙的出来了事。问了情由,每人給了五块钱,算了了事。"有人问七六,":给你五块没?"七六笑了笑:"给了我两个五块"。人们一听,"啊呀呀"的惊叫起来。那几个和七六搭话的乞丐,上前抓住七六的黑皮兜,嚷着:"闹了半天,你还是吃偏食了!啊?啊?啊?黑兜里有烟沒?给弟兄们补一补!"七六一看人要拉他的黑皮兜,分开人群,忙的东望望西看看的走了。众人往回吆喝着七六,七六就象没听见过一样。几个乞丐气的骂了一气七六是个毬毛鬼,有钱也不会花的话,追七六去了。乞丐们走了后,有人悄悄的说:"想和七六比,比不了。七六然人,不黑眼!知客、东家愿意多给,你能咋!"再后,我的门市搬到东关后,七六也去过。有时侯给他一块钱,有时侯给他递根烟。冬天里,七六常在我门市前面的铁匠炉上烤烤火。每在这时,铁匠炉前也得多站几个人,人们尽情地和七六说笑和耍笑着,自然,七六吃的香烟还是能从和他说笑和耍笑的人手里拿到的。

九八年的春天,我到了大同,工作生活在大同,繁峙县城的人和事自然就知道的少了。随着时代的前进,网络信息的发展,微信的朋友圈忽然将家乡的信息联系起来。某一天里,手机锁定了"繁峙吧",一个民间评判的繁峙藉名人的话题,跟贴了好多人。有的说张柱国、郑克胜、江静波是繁峙的名人;有的说魏钢焰、柴山林是繁峙的名人;有的说在繁峙开铁矿的有名有姓的几个有几亿几十亿财产的人是名人,还有的说在太原大同朔州一代的几个又包工又搞房地产的人是名人。有分地域的,有分行业的,有分地位和身份的,却有好多人将名人的头衔给了七六。七六,我不知道他姓啥,繁峙城人只叫他七六,叫惯了,一直叫到今天。年轻时的七六,不分苗莠,不会劳动,不会凭技术挣钱,傍着西义村和县城连成一片的优势,行乞为生。七六行乞,不群不伙,不偷不窃。四十多年的行乞生涯,从不超越以县城为中心的东到圣水头,西到笔峰村,北到高季庄,南到南关村的范围内。几十年行乞的七六,一年十二个月里,风雨无阻,行走街头,一声"给一块钱哇"成了他问人行乞的唯一的词语。

慨慷的繁峙人,不论是当官的,还是为民的;不论你是开矿的,还是卖针头线脑的,只要七六张口:"给一块钱哇"?没有一个不施舍给他的。生活中行乞的七六,总也保持着自己的尊严和维护着施舍者的尊严。他要钱要烟时,总是站在人家和商家的门外面,从不乱进门里面。你这次给过他后,要么半月,要么一月两月才又到你门上要!不像一些乞丐,隔三岔五的上你门。七六所到之处,常有走道的过路的人,吆喝住七六,给七六掏个三块二块钱的。人家们做事筵,剩下的一些酒和肉的食物时,也愿意拿给七六一份吃。几个粥棚,几个面馆,众多的涼粉摊、羊杂店,时常有人专给七六买单,让他食用。七六嘴里,一年里最缺不了的是雪糕、水果和香烟。七六行乞,不会唱、不会念;莲花落、打狗棍,一辈子也沒随过身,倒是他那斜挎在身的黑挎包,几十年不变的挎在身上。七六行乞,从不挨门逐户去吆喝,见天就行走在宽街大巷中。七六的衣服,冬有冬的,夏有夏的,虽是脏兮兮的,却也不露棉花不露肉,冬穿棉鞋,夏穿夹鞋。七六的所有穿戴,全是好心人和政府给的。七六的头发永远不会太长,不像其他乞丐,狮毛长拉的。七六走到那里,多有围观的人和他说笑和他耍笑,人们听他说逗他玩的时侯,同时也获得了自己想得到的快乐享受。

"给一块钱哇"!只有从七六的口里说出的别的乞丐也曾要说的这句话,繁峙城的人们才百听不厌的愿意听,以至于到今天了,还有人捏着他的音调,模仿着他活着时的东望望西看看行乞的模样,取笑一下人们,欢乐一下人们。
"给一块钱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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