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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梦》作者的“履霜操”情结

 追梦教师袁建国 2020-08-11

王熙凤(邓婕饰演)

论《红楼梦》作者的“履霜操”情结

土默热

一、“子孙流散”——红楼大家族败亡的根本原因

《红楼梦》中百年望族贾氏家族落得茫茫白地下场的根本原因,说到底是因为家族内部发生了严重的“窝里斗”,用书中带刺的玫瑰三姑娘探春的话说,就是“我们这样的大家族,从外面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只有家族内部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呢”!你看,书中贾氏家族东西二府之间的矛盾,长房与二房之间的矛盾,父子母子矛盾,兄弟姊妹矛盾,妯娌姑嫂矛盾,妻妾矛盾,嫡庶矛盾,主子与奴才之间的矛盾,奴才与奴才之间的矛盾,在一个潭潭大宅中次第展开,轮番发生,交叉进行,连绵不断,“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站干岸儿,引风吹火,借刀杀人”,“一个个像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斗争的结果呢?就是探春预言的家族“一败涂地”,也就是作者感叹的“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最后贾家究竟落得怎样一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样子呢?由于《红楼梦》原稿只保留下来八十回,后四十回乃别人续作,未必是作者原意,所以今天的读者从作品中未见“收缘结果”的文字,只能根据脂批透露的内容,对作者原意进行合理推测。综合脂批的内容,我们知道,作者家里发生了“鹡鸰之悲,棠棣之威”,也就是父子反目,兄弟成仇,结果造成了大家族“子孙流散”。脂砚斋在评价探春这个“才自清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的奇女子时,感叹道,倘若这个人没有远嫁,还留在家中,就不至于出现“子孙流散”的家族悲剧,从而证明了探春出嫁后,作者的家族确实解体了,子孙出逃,流散四方,大家族就此崩溃。这才是《红楼梦》展示的“茫茫白地”的真正结果。

造成大家族“子孙流散”结果的真正原因,是《红楼梦》主人公宝玉的原型、也就是作者本人“情不情”的“情极之毒”性格所致。脂砚斋在书中描写袭人规劝宝玉的故事中感叹到:“何今日之宝玉尚可箴可劝,将来之宝玉却不可箴不可劝”了呢?可见,是由于宝玉不听规劝,一意孤行,离家出走,方造成了大观园姐妹“风流云散”和贾氏家族“子孙流散”。造成贾宝玉“情极之毒”而离家出走的原因,在《红楼梦》前八十回中作者已经给我们做了充分表述。

抛开那些零碎的小矛盾不说,最激烈的矛盾大概就是宝玉挨打与抄检大观园。这两次大的事件都是因为有人挑拨离间造成的。导致宝玉挨打的挑拨离间者是赵姨娘母子。书中交代,先是贾环故意推倒“油汪汪”的油灯,欲“烫瞎”宝玉的眼睛,可见兄弟之间内心怨毒之深;继之赵姨娘勾结马道婆,“魇魔”宝玉和凤姐,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可见嫡庶争斗手段之狠;最后因为发生了窝藏琪官和金钏投井两件丑闻,在贾环添油加醋的挑唆下,终于发生了宝玉挨打之震动全府的大事件!父亲贾政不仅下狠手毒打宝玉,甚至还要拿绳子勒死他,以免将来发展到“杀父弑君”的程度!

导致抄检大观园的罪魁祸首是邢夫人和他的奴才王善保家的。起因是傻大姐在大观园石子山后发现了一个标志着淫秽物品的“绣春囊”,怀疑是王熙凤之物,对质时凤姐不肯承认,最后来个“内部抄家”,逐户抄检姐妹们的居所。在抄家过程中,探春之果决,迎春之懦弱,惜春之绝情,凤姐之无奈,司棋之果决,晴雯之泼辣,诸人百态,都得以充分展示。抄检大观园后,“悲凉之雾,遍布华林”,姐妹们开始“风流云散”,接下去的结果,必然是“子孙流散”,可惜《红楼梦》写到八十回便戛然而止,后边描写“子孙流散”的内容付之阙如了。

不知朋友们是否注意到这一点,贾氏家族内部发生的这两次大的窝里斗事件,挑起事端的寻衅者,一个是贾琏的继母、也就是凤姐的后婆婆邢夫人,一个是宝玉的庶母、也就是贾环的生母赵姨娘;而两次事件戕害的对象,则都是直接对着宝玉和凤姐二人。虽然宝玉挨打不关凤姐什么事,但不要忘记凤姐与宝玉一起都是马道婆“魇魔”的对象;虽然抄检大观园的主要目标似乎不是针对宝玉去的,但是抄检的最直接和最大的受害者,却是宝玉钟爱的丫鬟晴雯被无缘无故逐出大观园,最终“抱屈夭风流”,含恨而死。

世间万事,幸福的感觉大致相同,痛苦的原因却各个不同。在封建社会,世族大家庭发生天伦悲剧的事件比比皆是,但每个家庭发生的悲剧,不论原因、过程、结果、当事人,却总是不一样的。《红楼梦》中所表现的这种独特的家庭悲剧,没有亲身生活体验,任何作者都是很难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邢夫人、赵姨娘、宝玉、凤姐四个人,是造成贾家“子孙流散”的正反双方直接当事人,《红楼梦》作者创作该书时一再申明:该书的故事不过是“实录其事”,“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尤其是涉及自己的父母亲长,下笔更当格外谨慎,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书中邢夫人、赵姨娘、宝玉、凤姐这四个人,必然是根据作者的家庭成员真实事迹创作的。我们能考证清楚这些家庭内部的事情么?且听下文分解。

二、“天伦惨变”——洪氏百年望族衰亡的根本原因

从以上对贾氏家族窝里斗故事的分析看,《红楼梦》的原作者决不是曹雪芹。一是曹雪芹其生也晚,并未赶上大家族的“风月繁华”生活,据说曹雪芹创作《红楼梦》时只有二十来岁,也没有对家庭矛盾的深刻体验;二是曹雪芹的父亲不论是曹顒还是曹頫,都没有证据说他们有多房妻妾,更没有曹雪芹与父辈及继母庶母之间发生深刻矛盾的任何证据;三是曹雪芹成人后家族已经败落,在北京那十七间半老宅子的小家庭中,举家食粥酒常赊,也不会有心情去搞那么多“窝里斗”事件;四是曹雪芹家庭本来就子孙不昌,根本没有也不会有什么所谓的“子孙流散”事件;五是曹雪芹根本没有一大帮莺莺燕燕、漂亮聪明的姐妹,既然没有“风流聚会”的条件,当然也就不存在所谓“风流云散”问题。

笔者考证,《红楼梦》的原作者不是乾隆时期的曹雪芹,乃是康熙朝的大文豪洪昇,作品的主旨是描写作者内心郁结的国殇家难。做出以上判断固然需要对《红楼梦》书外的史料(即所谓“外证”)加以考证,更需要对《红楼梦》作品本身描写的故事(即所谓“内证”),加以逻辑缜密的考证和入情入理的比对分析,从而证明《红楼梦》书中的“窝里斗”故事,就是根据洪家发生的真实事件刻画描写的。进行这种比对分析的前提,就是把洪家的家庭状况和发生的“家难”搞清楚。

根据现有史料记载,加上对杭州洪氏家族后裔的调查,我们可以知道:洪家在“家难”发生前,确实是一个“百年望族”。直到今天,洪氏家族的祠堂联写的仍然是“宋代父子公侯三宰相,明季子孙太保五尚书”,确实是一个声名显赫已久的名门望族。明清改朝换代以后,洪家失去了前朝的功名利禄,又不肯放下贵族生活的架子,几百口人十几年坐吃山空,加之家族内部发生了严重的“家难”,终于一败涂地,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洪家发生的“家难”前后有三次,即所谓“天伦之变”、“抄家之难”和“功名斥革之难”。三次“家难”的前提和根源都在于“天伦之变”,导致了“子孙流散”、家庭解体。要搞清洪家因“天伦之变”导致“子孙流散”的来龙去脉,首先有必要对洪昇家庭的基本情况作以概要介绍。

洪家祠堂内供奉的祖先,乃是南宋时期的“魏国忠宣公”洪皓,洪家的洪府洪园肇始于南宋,是宋高宗赵构“敕建”的“国公府”,这同《红楼梦》中“敕建荣国府”的描写是一致的。洪府位于杭州西溪,地址在杭州三天竺寺“三生石”的附近,所以《红楼梦》交代“一干冤孽”来自“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康熙皇帝游历西溪时,曾作诗“十里清溪曲”歌颂之;洪昇的祖父洪吉臣为官清正,爱民如子,乡民曾作《仁清歌》歌颂之。所以《红楼梦》中描写甄士隐居住地便是“十里街、仁清巷”。这些看似巧合的地名,决不是用偶合可以解释的。

洪昇的父亲名字是洪启鲛,在清初曾经做过一段学政一类的官员,但时间不长就回乡隐居了。洪昇的母亲黄氏,乃清初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黄机的女儿,娘家后台硬的很。洪昇的妻子名黄蕙,字兰次,乃是黄机的孙女,母亲黄氏的娘家侄女,洪昇的嫡亲表妹。洪昇一共兄弟三人,姐妹两人;洪昇与二弟洪昌乃是父亲与嫡妻黄氏所生,三弟洪中令和两个妹妹都是父妾所生。由此证明,洪昇的父亲不只纳妾,很可能还不止纳一个妾。

洪昇出生于清顺治二年(1645),正值清兵下江南的兵荒马乱之时,母亲在逃难途中,把洪昇生在杭州郊外费家埭一个姓费的老婆子的茅棚里面,可谓从出生起便多灾多难。洪昇是家族中的长房长子,既所谓“承重”之后人,家庭对洪昇将来能够走仕途经济道路,振兴逐步衰败的家族,寄予了莫大期望。但洪昇受“遗民思想”影响很深,对当官食禄没有兴趣,同时养成了一个“情种”性格,热衷昆曲传奇创作,整天“耽搁花笺彩纸”,不务正业,因此没少受到父亲的责罚。但是,一直到康熙六年(1667)前,也就是洪昇二十三岁之前,洪家家庭内部还是亲情融洽,基本相安无事的。

洪昇与表妹黄蕙从小青梅竹马,两家又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犹如一对金童玉女,双方父母乐得亲上作亲,很早就为他们订下了婚约。黄蕙与表兄洪昇生于同年同月同日,时辰略小,屈居为妹,因为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工诗善画,妙解音律”,与表兄也爱好相同,志趣相投。在康熙三年(1664),两人均二十岁的时候,幸福地缔结了姻缘,组成了令人艳慕的“同生夫妻”。黄蕙进门后,不仅承担起了当家媳妇的重任,同时还与洪昇的两个妹妹和众多表妹,结成了“蕉园诗社”,形成了当时闻名全国的女性文学团体。

康熙六年(1667),一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洪昇的母亲黄氏因病逝世,父亲洪启鲛在四十岁的时候,续娶了继母钱氏。钱氏进门后,洪家的家庭关系发生了重大的转折性变化。继母钱氏进门后没有生育,但她和父亲的一个妾(也就是三弟洪中令的母亲)联合起来,联手与洪昇夫妻以及二弟洪昌夫妻争夺家庭的主导权,在经历了将近四年的极为激烈的“窝里斗”之后,康熙十年(1671),残酷的“天伦之变”终于发生了!

在继母和父妾的挑唆下,前妻黄氏所生的洪昇、洪昌兄弟,连同他们的妻子儿女,同时被父亲“大杖”后逐出了家庭!只有庶生的老三洪中令,被留在家中继承祖业。洪昇夫妇逃离家庭后,先是到杭州庆春门附近家中的另一所宅子居住;随即又搬到武康乡下自己家的田庄居住;二年后又变卖了这点微薄的地产,北上京师投靠岳父。这一过程同《红楼梦》书中交代的甄士隐家庭迁徙过程完全一致。逃离家庭后,洪昇夫妇的生活顿时陷入了极端贫困之中,经常几天揭不开锅,寒冬时节妻子和孩子没有棉衣服穿。洪昇的长女“大姐儿”,已经八岁了,“爱拈爷笔管,闲学母裁缝”,十分聪明乖巧,在武康寄居时活活因冻饿而惨死,临死前小嘴里还喃喃地向父亲“索果”!

有的学者根据洪昇在《长生殿》序言中交代的“忆昔坐皋园”一句话,认定洪昇在杭州时居住地是庆春门,至今这里还矗立着洪昇的塑像。其实洪昇夫妇是遭遇家难后方迁居这里的,在这里居住的时间也很短暂。洪昇家难前居住在西溪洪府,康熙三十一年(1692)返回杭州后的居住地是在孤山的“稗畦草堂”。洪昇离开杭州时,就把庆春门的宅子卖了,到康熙三十一年回到杭州时,这里已是“园经三主易,壁少一诗留”,这在洪昇的诗作中有清楚记载。

洪昇虽然不幸,但他的弟弟妹妹和家庭更加不幸。二弟洪昌,字殷仲,与哥哥一样多才多艺,兄弟之间感情甚笃。逃离家庭后,洪昌和妻子孙氏,在长期漂泊生活中,年纪轻轻就双双病死在异乡。两个妹妹,出嫁后又都因婚姻不幸而青年夭亡。父亲和继母,在康熙十八年(1679)冬,因三藩之乱牵累,双双被发配宁古塔“充军”,家庭被官府查抄。至此,百年望族洪家彻底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与洪家“连络有亲”的黄、钱、顾“四大家族”,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相继败落了,“蕉园诗社”那十二个姐妹,其命运也恰是“千红一哭,万艳同悲”,最后都落得悲剧下场!

洪昇与父亲和继母之关系僵化到了什么程度,史料中并无详细记载,但从两件事情上可见端倪一是洪昇寄居北京期间,按照“孝道”原则,每年都要回南去省视父母,长途三千里跋涉回杭州,却不在家中居住,而是寄住在连襟家里。二是在北京生活二十年后,洪昇因“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获罪,不得不狼狈逃回杭州,二十年的漫长时间并没有冲淡父子之间的芥蒂,洪昇仍然不能回家居住,只好临时在孤山搭个茅棚遮蔽风雨。其实,不仅父母没有原谅洪昇夫妇,洪昇夫妇在内心里似乎也没有消除对父亲和继母的怨恨。有资料表明,在北京举家南归时,黄蕙便十分不情愿回杭州;回到杭州后,黄蕙又拒绝回到西溪老家居住,洪昇无奈之下,方在杭州孤山搭建“稗畦草堂”的。

洪昇夫妻不仅与自己家庭关系紧张,与岳父家庭的关系似乎也不密切。洪昇在婚前,岳母就去世了,结婚后不久,岳父也在北京去世了。洪昇夫妻逃到北京投奔岳父家时,岳父母都不在了。落难的女婿上门,又没有岳父母庇护,与大小舅子及其他们的妻子儿女之间关系如何,应该是可想而知的,肯定不会投缘。一次与朋友聚会,洪昇就曾经在诗作中用“且著临琼犊鼻裈”典故来讽刺岳父家。洪昇长女“大姐儿”饿死在武康,夫妻俩也不肯向岳父家借“三升米二斗麦子”,与《红楼梦》书中贾芸同舅舅说的话一模一样,洪昇的岳父也是他的舅舅。夫妻在北京期间经常揭不开锅,宁肯饿得“八口命如丝”,却从来不去岳父家寄食。《红楼梦》中描写甄士隐投靠岳父“封肃”,被岳父家“连哄带骗”的经历,应该就是洪昇夫妻的亲身经历。岳父家是否哄骗过洪昇变卖武康地产的那点钱财,无可考证,只好立此存疑了,但从洪昇在诗中屡屡使用“临琼犊鼻裈”典故,不难推测。

洪家发生的另两次家难,一次是父亲因“三藩之乱”牵连,被充军发配,家庭被官府查抄;另一次是洪昇因“国丧”期间聚演《长生殿》,被朝廷“斥革下狱”。抄家使“百年望族”最终一败涂地,“斥革”使“百年望族”失去了振兴的最后一点期望。至此,“百年望族”洪家,方可谓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由于后两次家难在《红楼梦》前八十回中没有表述,洪昇如何“追踪蹑迹”描写这些,我们无从知道,所以,本文重点剖析的是“天伦惨变”这次家难在《红楼梦》中是如何“实录其事”的。

三、“哀哀避缴者”——洪昇的“古孝子”情结

洪昇以他个人、夫妻、家庭的悲剧素材,曾创作了许多文学作品,如《天涯泪》、《幽忧草》等,可惜这些作品都失传了——也许没有失传,或被洪昇纳入了后来创作的《红楼梦》中了。我们今天能够窥见洪家“天伦惨变”堂奥的,只有今天存世的洪昇及其姐妹和友人诗作了。

洪昇在其诗作中,回顾自己的家难时,经常以“古孝子”自居。所谓“古孝子”,引用的就是舜帝的典故。传说舜帝的父亲和继母经常打骂他,甚至屡次三番欲置他于死地;他按照“小杖则受,大杖则走,不陷父母于不义”的原则,处理与父母的关系,被后人称为“古孝子”。洪昇以“古孝子”自居,一个方面暗示自己的家难是因为与父亲及继母的关系所引起;另一方面也是为自己的“不肖”罪名开脱,在遭受“大杖”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逃离父亲和继母身边,不为“不孝”,连最高尚的圣人舜帝也这么做。

洪昇在诗作中,还经常称自己是一个“避缴者”,也就是一个逃避口舌是非,逃避挑拨离间者的意思。有“避缴者”首先要有“施缴者”,洪家导致“天伦惨变”家难的施缴者是谁呢?从以上分析我们不难看出,就是洪昇的继母和父妾,也就是《红楼梦》书中邢夫人和赵姨娘!下面,让我们把洪昇家庭成员与《红楼梦》荣府家庭成员比对开列如下,并加以简要分析:

贾政、贾赦——洪昇之父洪启鲛

王夫人——洪昇之亲生母亲黄氏

邢夫人——洪昇之继母钱氏

宝玉、贾琏——洪昇本人,也有二弟洪昌的影子

王熙凤——洪昇之妻子黄蕙

赵姨娘、贾环——洪昇父妾和三弟洪中令

迎春、探春——洪昇父妾所生之两个妹妹

大姐、巧姐——洪昇之长女“大姐儿”和次女洪之则

贾母——洪昇之外祖父兼妻祖父黄机(含外祖母)

从上表我们不难看出,《红楼梦》中荣府家庭人物的对应关系和家庭矛盾的对应关系,同生活中洪昇家庭是一一对应的,可见作者交代的“实录其事”是真实可信的。不过这里有两点需要加以特殊说明:其一是宝玉和贾琏的原型都是洪昇自己,作者为什么要这样写呢?因为洪昇在作品中既要描写自己少年时代,又要描写自己的青年时代,按照文学作品时间、地点、人物必须统一的“三一律”,作品只能用小二爷宝玉代表婚前的洪昇,用大二爷贾琏来代表婚后的洪昇。不过,从书中故事中我们不难看出,凡是宝玉生活的场面,贾琏基本都不出面;贾琏活动的场所,也基本见不到宝玉的身影。令红学界大惑不解的“大宝玉”“小宝玉”、“清宝玉”“浊宝玉”问题,产生的原因盖在于此。

书中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在一个家庭中,宝玉与贾琏的身份都是“二爷”,这是为什么呢?说到底这两个“二爷”身上,都有着洪家真正的“二爷”洪昌的影子。二弟洪昌在家难中悲惨地死去,洪昇终生都为此痛苦不堪,在《红楼梦》中大写特写“二爷”,目的不外是纪念早死的二弟。

书中贾琏行为荒淫放荡,洪昇能如此描写自己和二弟么?须知,明末清初,封建士大夫阶层的生活风气是普遍荒淫放荡的,人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同《金瓶梅》中的西门庆相比,贾琏还算好的。另外,《红楼梦》是一部“悔书”,是要描写自己“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行为偏僻性乖张,哪管世人诽谤”之故事的,“追踪蹑迹”记载自己年轻时候的“荒唐”事,也是创作的本旨所在,对此无须大惊小怪。譬如“贾二舍偷娶尤二姨”的故事,就是根据洪昇自己“偷娶”邓雪儿为妾的真实事件描写的,不过生活中黄蕙不曾用毒计害死邓雪儿而已。洪昇用同样题材,还创作过一部传奇《织锦记》,《红楼梦》中的尤二姐故事,就是照样从《织锦记》中扒下来的。

书中关于宝玉和凤姐关系的描写,很多地方煞是奇怪:赵姨娘勾结马道婆,“魇魔”凤姐和宝玉,为什么不“魇魔”贾琏?贾琏才是真正的管家人啊!凤姐和宝玉被“魇魔”奄奄待尽、双双在房中“停尸”的时候,贾琏干什么去了?再如秦可卿大出殡送葬的时候,宝玉和凤姐同坐一辆车,同住水月庵,再是姐弟关系也不行这样啊,更何况宝玉早已“初试云雨情”,怎么能与年轻的表姐兼嫂子同居呢?送葬的时候,贾琏又干什么去了?其实,书中的凤姐和宝玉,原型本来就是洪昇和黄蕙,本来就是夫妻关系,所以书中的描写就显得奇奇怪怪了。

其二是贾赦和贾政的生活原型都是洪昇的父亲洪启鲛。作者为什么要这么写呢?因为洪昇在书中既要写自己的少年时代,又要写自己的青年时代,这样,就必须既写自己的亲生母亲黄氏,又要写继母钱氏,父亲总不能同时有两个正妻大老婆啊?既然贾琏和宝玉的身份在书中已经分开,他们父亲的身份在书中也只能分开了。不过请注意,书中的贾琏虽然是贾赦的儿子,但决不是邢夫人所生,邢夫人自己无儿无女,显然是贾琏的继母,这与洪昇与继母关系完全吻合

再从书中描写贾琏夫妻给二叔当家这事,也有违常理;贾赦就这么一个嫡长子,自己家的事尚且无人打理,贾琏怎么能长住二叔家呢?贾政自己有三个儿子,夫妻也不是七老八十,根本用不着请侄子来当家啊?王夫人把内侄女凤姐,为什么当初不娶给自己的儿子贾珠,反倒娶给侄子贾琏呢?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不讲门当户对,去娶一个小门小户的“李守中”之女李纨呢?书中贾赦贾政兄弟的居住场所也极不合理,贾赦是长子,又承袭着“大将军”的功名,怎么居住在狭窄的西跨院,二房贾政,反倒居住在巍峨正室啊?因为洪家根本就不是两房,只有一房。当你明白了书中贾赦贾政的原型同是洪昇父亲洪启鲛,贾琏宝玉的原型同是洪昇自己时,这一切不合理的描写都迎刃而解了。

书中贾琏王熙凤给二叔当家,基本不管长房贾赦的家事,应该同邢夫人没有直接矛盾,但邢夫人同凤姐的关系却极度紧张,经常给凤姐出难题,让他没脸,在人前下不来台,凤姐“霸王似的一个人”,在邢夫人面前只能逆来顺受,自己偷偷在背后哭。这种奇怪矛盾的产生原因,就因为凤姐的原型就是黄蕙,与洪昇的母亲黄氏,也就是书中的王夫人,既是姑姑侄女关系,也是婆媳关系;而与洪昇的继母钱氏,也就是书中的邢夫人,乃是继婆母与儿媳妇的关系。

黄蕙与洪昇结婚时,黄氏尚在。由于洪昇是家中的嫡长子,黄蕙与姑母兼婆母的特殊关系,加之娘家祖父和父亲都在朝中身居要职,娘家后台硬,所以进门就当家,是情理中的事情。《红楼梦》书中王熙凤经常炫耀自己娘家如何有钱有势,说娘家扫地从砖缝子中扫出来的钱都比婆家多,当是实情。但是,亲姑母兼婆母黄氏死了,继婆母钱氏进门,按照中国的传统观念,有后妈必然有“后爹”,家庭中人际关系发生了重大变化,黄蕙与继婆母、庶婆母以及公爹之间发生矛盾冲突,也就在所难免了。

《红楼梦》中那个浅薄无聊又心地歹毒的赵姨娘,以及她生的卑琐阴毒的“小燎猫子”老三贾环,其生活原型自然是洪昇的庶母和三弟洪中令。洪中令母子与洪昇兄弟之间的矛盾,说到底是封建大家庭中的嫡庶矛盾,矛盾产生的根本原因还在于庶生的老三与嫡生的老大老二在家庭和社会中的巨大反差所致。这种矛盾在洪昇的亲生母亲黄氏在世时,尚不至于酿成大患;但黄氏去世,继母进门,由于继母与前妻子女的必然矛盾,无子女的继母就必然与庶母结成“神圣同盟”。在二人的轮番轰炸下,枕头风吹的既紧又硬,洪昇洪昌兄弟与家庭的决裂,就是迟早间必然要发生的事情了。

《红楼梦》书中关于王熙凤的“太虚幻境判词”说:“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红学界对此解读始终不得要领。其实,“一从二令三人木”就是拆字法,合起来就是一个繁体的“檢”字,抄检大观园后,家庭就要“子孙流散”了。“哭向金陵事更哀”,就是黄蕙与丈夫洪昇被迫离开家庭,哭向北京去谋生,金陵在这里代指京城。

《红楼梦》书中的“老祖宗”贾母,原型应是洪昇的外祖父,黄蕙的祖父黄机。黄机当时身居宰相之职,德高望重也位高权重,又是洪启鲛的岳父,当然在家庭中的地位非同一般了。黄机确实对自己的外孙洪昇和孙女黄蕙疼爱有加,曾经亲笔给洪昇的诗集《啸月楼集》作序,对这个聪明智慧的外孙兼孙女婿大加赞赏,并寄予莫大希望。书中写宝玉挨打,老祖宗不干了,吵着对贾政说,要领着王夫人和宝玉“回南”,把贾政吓得屁滚尿流。贾政为什么如此害怕老祖宗“回南”,因为黄机“回南”等于退休回老家,对于洪黄钱顾四大家族来说,失去了政治靠山,这是多么可怕的威胁呀?

洪家发生家难后,黄机曾以迁坟为由,亲自回杭州调停家难。请注意《红楼梦》中描写的“清虚观打醮”一段故事,实际上就是对黄机迁坟后打醮场面的真实描写。老祖宗打醮,场面之排场与当朝宰相的身份是契合的。但奇怪的是,打醮时凤姐和宝玉去了,贾赦贾政却没去,贾琏也没去,要靠贾珍贾蓉父子跑前跑后。这么写奇怪么?说穿了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洪家家难之后,黄机的调停工作基本无效,前岳父黄机和娶了后妻的原女婿洪启鲛(洪昇之父)闹僵了。贾琏本来与宝玉是一个人,当然不能同时出面了。

四、《履霜操》与《小白菜》——雅俗共鸣的红楼心声

洪昇在自己的诗作中,经常用《履霜操》典故,来表达自己与家庭的关系。继母与前妻子女的关系,乃是中国的一个最古老的的话题,不论富贵人家还是贫困人家概莫例外。富贵人家习惯用《履霜操》典故来抒发继母与前方子女之间的矛盾情感,贫困人家则往往用《小白菜》典故来表达后娘淫威下的子女无奈心理。“小白菜呀,叶叶黄呀,三岁两岁,没了娘啊”,这首中国人耳熟能详的儿歌这里就不论了,那么,《履霜操》的典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履霜操》乃是一首古琴曲的名称。古琴曲有十二操,一曰《将归操》、二曰《猗兰操》,三曰《龟山操》,四曰《越裳操》,五曰《拘幽操》,六曰《岐山操》,七曰《履霜操》,八曰《朝飞操》,九曰《别鹤操》,十曰《残形操》,十一曰《水仙操》,十二曰《襄陵操》。琴曲《履霜操》,表达的是前妻子女,与继母之间发生矛盾,结果“无罪见斥”的哀怨心情。“履霜”一词出自《易经·坤卦》:“履霜坚冰至”。意思是当脚下的土地有霜出现时,应该预见到严冬冰天雪地不久会到来。勉戒要防微杜渐,居安思危。

根据《琴操》记载:“《履霜操》,尹吉甫之子伯奇所作也。伯奇无罪,为后母谗而见逐,乃集芰荷以为衣,采楟花以为食。晨朝履霜,自伤见放,於是援琴鼓之而作此操。曲终,投河而死。” 伯奇,乃周宣王时大臣尹吉甫之子,因后母进谗而被逐。伯奇母早亡,父吉甫更娶后妻,乃谮之吉甫曰:“伯奇见妾美,有邪念。”吉甫曰:“伯奇慈心,岂有此也?”妻曰:“置妾空房中, 君登楼察之。”乃取蜂置衣领,令伯奇掇之。于是吉甫大怒,放伯奇于中野。伯奇被逐后,身心均感到极度痛苦,于是作琴曲《履霜操》,曲词曰:“履朝霜兮采晨寒,考不明其心兮听谗言,孤恩别离兮摧肺肝,何辜皇天兮遭斯愆,痛殁不同兮恩有偏,谁说顾兮知我冤。”

《诗经》中《履霜操》琴曲,表达了伯奇被放逐后的生活困境和痛苦心情:皎皎高悬,晒我棘樊。汝何太迫,欺我餐难。霪霪冻雨,近我墉垣。汝何太切,欺我衣宽。为一瓢饮,何泪潸潸。求一夜宿,缩颈团团。贫者野处,家徒四壁。今我无壁,履霜惕息。我寒何衣,我饥何食。因何人故,逐我如疫。目泪下落,六时饥渴。仡仡叩头,营生愈竭。七尺之骸,手足之异,戴发含齿,跪而食之。

唐朝的大文人韩愈,参照古琴曲另编写了《履霜操》琴曲,歌辞曰:“父兮儿寒,母兮儿饥。儿罪当笞,逐儿何为。儿在中野,以宿以处。四无人声,谁与儿语。儿寒何衣,儿饥何食。儿行于野,履霜以足。母生众儿,有母怜之。独无母怜,儿宁不悲。”

宋代大诗人黄庭坚,更作《听履霜操》曲如下:“灵宫窈窕兮寒夜永,篁打造天兮明月下影,木叶陨霜兮秋声动。我以岁莫起视夜兮,北山饮予斗柄。幽人拂琴而当予,曰夫子则锺期,尝试刳心而为之听。若有人兮亦既修,宴衽席之言兮不知其子之齐圣。嘉孝子之心终无已兮,不忍忘初之戒命人则不语兮弦则语,客有变容而涕洟,奄不知哀之来处。悲乎痛哉!葛屦翦翦兮絺綌凉凉,衣则风兮车上霜,天云愁兮空山四野,竭九河湔涕痕兮,忽承睫其更下。嫠不忧其纬兮,恤楚社之不血食。尽子职而不我爱兮,终非父母之本心。天高地厚施莫报兮,固自有物以至今。雉雊鸡乳兮,麋鹿解角。天性则然兮,无有要约。哀号中野兮,於父母又何求。我行于野兮,不敢有履声。恐亲心为予动兮,是以有履霜之忧。古人之骨朽矣,匪斯今也。蹙然如动乎其指,浩然如生乎其心也。声音之发,勾其深也。枯薪三尺,惟学林也。”

这些《履霜操》琴曲,无一不表达了一个正派儿子,因继母进谗言而被父亲无罪斥逐,见逐后生活极度艰难,但又不敢怨恨父母,只好自杀明志时的痛苦心情。这种心情与洪昇夫妻因继母挑拨离间而被逐出家庭后的心情是一模一样的,这就难怪洪昇在诗歌中屡屡用《履霜操》典故抒发痛苦心情了。

其实,《红楼梦》中不止表达了《履霜操》的情感,还透露了洪昇家庭矛盾中的其他隐情。伯奇的继母诬陷伯奇的理由是,“见妾美,有邪念”,而《红楼梦》中透过金钏投井,宝玉因此挨打的事件,透过贾赦把自己用过的丫头秋桐,送给儿子做妾的事件,暗示家难发生的原因,与《履霜操》故事基本相同。

《红楼梦》中好多其他故事情节,也是从古琴曲中演化而来的。例如古琴曲《神凤操》一曰《凤皇来仪》。《古今乐录》曰:“周成王时,凤皇翔舞,成王作此歌。”谢希逸《琴论》曰:“成王作《神凤操》,言德化之感也。”《琴集》曰:“《凤皇来仪》,成王所作。”曲词曰:“凤皇翔兮於紫庭,予何德兮以感灵。赖先人兮恩泽臻,于胥乐兮民以宁。”从这首古琴曲中,应该不难体会出《红楼梦》中创作“有凤来仪”情节的灵感来源。

再如古琴曲《湘妃列女操》,曲词如下:“有虞夫人哭虞后,淑女何事又伤离。竹上泪迹生不尽,寄哀云和五十丝。云和经奏钧天曲,乍听宝琴遥嗣续,三湘测测流急绿。秋夜露寒蜀帝飞,枫林月斜楚臣宿。更疑川宫日黄昏,暗携女手殷勤言,环珮玲珑有无间。终疑既远双悄悄,苍梧旧云岂难召,老猿心寒不可啸。目眄眄兮意蹉跎,魂腾腾兮惊秋波。曲一尽兮忆再奏,众弦不声且如何。”从这首古琴曲中,也不难体会出《红楼梦》中创作“潇湘妃子”及泪竹情节的灵感来源。

洪昇是著名的戏剧家,当然精通音律,其妻黄蕙更熟习音乐,夫妻两人对古琴曲当然耳熟能详,由他们夫妻按照古琴曲的意境,去创作《红楼梦》中表达作者哀怨心情的故事情节,实在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

附录:琴论要藉

汉刘向《琴说》,以为凡鼓琴,有七例:一曰明道德,二曰感鬼神,三曰美风俗,四曰妙心察,五曰制声调,六曰流文雅,七曰善传授。

汉蔡邕《琴操》以为古琴有诗歌五曲,一曰鹿鸣,二曰伐檀,三曰驺虞,四曰鹊巢,五曰白驹。又有十二操,一曰将归操,二曰猗兰操,三曰龟山操,四曰越裳操,五曰拘幽操,六曰岐山操,七曰履霜操,八曰朝飞操,九曰别鹤操,十曰残形操,十一曰水仙操,十二曰怀陵操。又有九引,一曰烈女引,二曰伯妃引,三曰贞女引,四曰思归引,五曰霹雳引,六曰走马引,七曰箜篌引,八曰琴引,九曰楚引。

晋嵇康有《琴赋》,又有《声无哀乐论》,以为心之于声,明为二物,声音自当以善恶为主,则无关于哀乐,哀乐自当以情感而后发,则无系于声音。

唐薛易简《琴诀》。

五代刘籍《琴议》。

宋朱长文《琴史》,卷一至五为琴人传略,经史百家,稗官小说,莫不旁收博取。卷六论琴。

宋崔遵度《琴笺》,以为琴之为美,清丽而静,和润而远。又释十三徽。

宋袁桷《琴述》。

田紫芝《抚琴论》。

陈敏子《琴律发微》。

成玉磵《论琴》。

明徐谼《谿山琴况》,又称二十四况,其二十四况为:和、静、清、远、古、淡、恬、逸、雅、丽、亮、采、洁、润、圆、坚、宏、细、溜、健、轻、重、迟、速。

清戴源《古琴八则》。

清陈幼慈《琴论》。

清蒋文勋《琴学粹言》。

2006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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