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蓝字“写作点亮生活”关注我们吧! 小诗:一抹阳光 文/张利红 早晨 一抹阳光挂在墙上 像一幅画 涂了 腊梅和迎春花 像一扇窗 温暖 隔窗相望 病毒和谣言赛跑 都赢不了春天 所以李贽的“童心说”从“口语美”的角度也许可以得到更新的阐释,那就是只有学习儿童的“童心”化为“童言”,诗人的“诗心”才能物化为“诗语”, “童言无忌”这个词或许会引申出另一层意思——因其无忌,故不理会大人的世界、科学的逻辑,而更适合作为诗家语的借鉴榜样。 同样,诗人创作中太多地考虑到非诗世界的客观逻辑,那又怎能写出“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这样苍凉的句子,又怎能写出“她把带血的头颅,/放在生命的天平上,/让所有的苟活者,/都失去了/——重量”的悲壮之歌。 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口语在诗歌中的存在有其诗学上的合理性。 就上述而言,口语与诗歌语言具有一定程度的一致性。 但是两者还是有其重大区别:口语是呈历时前进状态的,而诗歌文本一旦完成是平面置放的,前者无逆转前进的可能性,而后者则可以翻来覆去地咂摸。 口语由于处在时间维度上只有前进没有后退,为了前后连贯、持续地表达思想,使听者更加集中精力,会有各种灵活的表现,如加招呼语、提示语,甚至还有累赘的口头禅乃至啰嗦、驳杂和粗鄙的口水话,就算在天才的作家的口语中也难以避免。 如果将这些不假思索地用在诗歌当中,将会释放出更多的非诗的因素。 因为诗毕竟不等同于话,明白如话,还需要意味深长,才是好诗。 如果将口语直接用于诗歌,不进行处理,很容易造成口语泛滥,诗意放逐,尤其是在当代生活中口语粗鄙化、俚语化、地域化、网络化发展的趋势越来越严重的情况下,更容易滋生这种危险。 所以,一方面肯定口语对诗歌的表现作用,另一方面坚持“文学艺术取自于生活,却要高于生活”,诗歌的“散文美”即“口语美”来源于口语,却要高于口语——这才是既尊重口语的地位,也注重诗人自身的创造性的双重负责的态度。 对现代的日常使用的鲜活口语负责,不使其死在自己笔下;对自己心中美好的诗意负责,不使其倒在干瘪的语言腔调中。 如果放弃“口语美”,将容易离开诗歌语言与生活的广泛联系,而走向自己的狭小的象牙塔,成为孤芳自赏的自我眷恋;如果放弃诗人的诗意创造,不进行对口语的诗意转化和改进,将成为某些口语诗作者那种自然主义般对日常琐碎口语进行鸡毛蒜皮的浅表记录状态,而不能洞见世界的诗意之真。 艾青“散文美”/“口语美”的核心词都是“美”,就是为了强调口语入诗时,需要遵循一定的诗歌审美规范而进行创造。 由此可见,“散文美”的目的在于诗美规范,审美追求,而“散文化”的目的地则往往是滑向散文的一侧,这是两者的区别。 张利红:海东青·诗僧现代诗讲学班学员,喜欢把爱与美与悟写进文字,化成诗行。尤其喜欢微诗,一粒沙里雕世界。 微信号:13937305746 昵称:若水诗心 公众号:写作点亮生活 点一下在看再走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