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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老马

 小诗余味 202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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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老马


文/张利红


老马识途
因为它已经习惯了
被奴役的生活


就像钉子
已经习惯了被命运咬住


即使被拔出来
只要再敲一下
它还是会拼命地往里钻


小诗:


文/张利红


天天吃饱了睡
睡饱了吃
既然这样
就别在被生活宰割的时候
才想起来嚎叫


【头脑风暴


(头脑风暴法出自"头脑风暴"一词。所谓头脑风暴 ,最早是精神病理学上的用语,指精神病患者的精神错乱状态而言的,如今转而为无限制的自由联想和讨论,其目的在于打破常规,积极思考,畅所欲言,充分发表看法,产生新观念或激发创新设想。)


艺术不同哲学,它最忌讳抽象。
抽象的概念在艺术家的脑里都要先翻译成具体的意象,然后才表现于作品。
具体的意象才能引起深切的情感。
比如说“贫富不均”一句话入耳时只是一笔冷冰冰的总账,杜工部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才是一幅惊心动魄的图画。
思想家往往不是艺术家,就因为不能把抽象的概念翻译为具体的意象。
从理智方面看,创造的想象可以分析为两种心理作用:一是分想作用,一是联想作用。
我们所有的意象都不是独立的,都是嵌在整个经验里面的,都是和许多其他意象固结在一起的。
比如我昨天在树林里看见一只鸦,同时还看见许多其他事物,如树林、天空、行人等等。
如果这些记忆都全盘复现于意识,我就无法单提鸦的意象来应用。好比你只要用一根丝,它裹在一团丝里,要单抽出它而其他的丝也连带地抽出来一样。
“分想作用”就是把某一个意象(比如说鸦)和与它相关的许多意象分开而单提出它来。
这种分想作用是选择的基础。
许多人不能创造艺术就因为没有这副本领。
他们常常说:“一部十七史从何处说起?
他们一想到某一个意象,其余许多平时虽有关系而与本题却不相干的意象都一齐涌上心头来,叫他们无法脱围。
小孩子读死书,往往要从头背诵到尾,才想起一篇文章中某一句话来,也就是吃不能“分想”的苦。
有分想作用而后有选择,只是选择有时就已经是创造。
雕刻家在一块顽石中雕出一座爱神来,画家在一片荒林中描出一幅风景画来,都是在混乱的情境中把用得着的成分单提出来,把用不着的成分丢开,来造成一个完美的形象。
诗有时也只要有分想作用就可以作成。
例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风吹草低见牛羊”诸名句都是从混乱的自然中划出美的意象来,全无机杼的痕迹。
不过创造大半是旧意象的新综合,综合大半借“联想作用”。
“联想是知觉和想象的基础。艺术不能离开知觉和想象,就不能离开联想。
我们曾经把联想分为“接近”和“类似”两类。
比如这首诗王昌龄的《长信怨》:
奉帚平明金殿开,暂将团扇共徘徊。
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
里所用的“团扇”这个意象,在班婕妤自己第一次用它时,是起于类似联想,因为她见到自己色衰失宠类似秋天的弃扇;在王昌龄用它时则起于接近联想,因为他读过班婕妤的《怨歌行》,提起班婕妤就因经验接近而想到团扇的典故。
不过他自然也可以想到她和团扇的类似。
“怀古”“忆旧”的作品大半起于接近联想,例如看到赤壁就想起曹操和苏东坡,看到遗衣挂壁就想到已故的妻子。
类似联想在艺术上尤其重要。
《诗经》中“比”“兴”两体都是根据类似联想。
比如《关关雎鸠》章就是拿雎鸠的挚爱比夫妇的情谊。
《长信怨》里的“玉颜”在现在已成滥调,但是第一次用这两个字的人却费了一番想象。“玉”和“颜”本来是风马牛不相及,只因为在色泽肤理上相类似,就嵌合在一起了。
来自朱光潜《谈美书简》



张利红:海东青·诗僧现代诗讲学班学员,喜欢把爱与美与悟写进文字,化成诗行。尤其喜欢微诗,一粒沙里雕世界。
微信号:13937305746
昵称:若水诗心
公众号:写作点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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