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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界有一段时间兴起民国热，直到现在还有些热度，原因大概是经过对比后有些失落吧。打个比方说，过去还有些零星的绿洲，如今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有些怀念过去的零星绿洲可以理解。 但是，如果单纯是出于情感上的怀念，那么不免有失客观。民国时期不少读书人学富五车，而且风骨和傲骨令后辈汗颜，可是要真的认为那些读书人是民族启／蒙的希望，那就太高估了。 那时最有代表性的读书人我想是清华四大导师了，四大导师分别是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四大导师的著作虽然我一直想拜读，但由于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烦扰所以读得不多。这几天因为书架里有《王国维文集》上、下两大部，就随便翻阅了一些文章。怎么说呢？看看黑格尔读《论语》的感受吧。 需要注意的是，我并不是否认四大导师脑子里没有货，他们的阅读量非常人能及，而是说，以民/族/启/蒙标准看，他们无法胜任。即使陈寅恪和赵元任在欧美游学那么久，也没有看到他们有启/蒙光芒的著作，他们不过是知识大玩家，和绝大部分读书人一样，自娱自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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