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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3日，河南省南召县一个偏僻的山村里，28岁的袁豪傻傻的望着摄影师，女儿面对镜头充满了好奇，村干部告诉作者：她就是那个说长大要嫁给爸爸的孩子！孩子天真的说：我妈不要我们了，我要多吃饭，长大了给爸爸当媳妇，照顾他…… 几年前，正在地里干活的袁豪突然感到不适，父亲赶紧把他送到医院，检查后医生建议他们到大一点的医院进行就诊，看医生说的有些严重，一家人收拾行李先后到北京天坛医院和301医院进行治疗。袁豪的父亲告诉作者，当时医生给他头上打了几个洞，插着一些管子，天天打针吃药，要是一天不吃药就会咳血，浑身抽搐，就跟活不成了一样。 袁豪的父亲袁保峰说：袁豪经常没有预兆的向后倾倒，后来拍片子总算是发现了病根，是脑子里面长了一个瘤子，可是瘤子长在脑子上的血管里，谁也不敢做手术。袁保峰比划着说：看拍的片子，医生说只怕是有鸡蛋一样大一个东西。 连续陪着看病几年，袁保峰也成了半个医生，他拿着片子给作者看，说最后总算是确诊了，神经性血管炎，两年花了20多万，家底已经花干了，还有十几万的外债，现在没办法治疗，只能在家维持现状。 生病后第三年，妻子无法忍受家里的压抑，选择了离家出走，留下两个孩子和他们站不起来的父亲。五十多岁的袁保峰夫妇既要照管不会说话只会傻笑的儿子，又要看管两个小孩子，下地干活的时候把小孙子装在筐子里，袁豪的妈妈抹着泪告诉作者：有一次插秧，小孙子把筐子弄倒了，要不是发现的及时，可能就溺死在稻田里了，家里有个大瘫子，摔倒了我也扶不动，他爹哪也去不了…… 妈妈走的时候，四岁的袁小妹拉着妈妈的衣袖，不愿意撒手，最终还是没能留住去意已决的妈妈，她哭累了瘫坐在路口，几天后，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了一句让大人们不知所措的话：我妈不要我们了，我长大了给爸爸当媳妇…… 作者问王小妹，是谁教她这样说的，她把脸藏在柱子后面，说没有人。为了方便照顾袁豪，袁保峰在院子里用钢管搭了一个棚子，放着一张床，平日里袁豪就看着两个孩子在床上玩耍，袁小妹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了，因为没有人接送，只能等她再大点了直接上小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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