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算来,在6000年以前,用香、品香就已经成为东方生活美学里的一大雅事。先秦时期,人们就把香草带身上,让暗香飘出;就连床帐的四角也都挂上香袋,来保持室内气味的芳香。*楚国大诗人屈原在《离骚》中曾记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东汉末文人繁钦在《定情诗》中写的:“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以及《孔雀东南飞》中“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的诗句,说的都是此类用香风俗。  两汉时,除了香囊,“熏香”也开始在贵族中流行开来。各级官员向皇帝上奏前,都要用香薰衣,奏事时还要“以口含香”。 作为东方“固体香水”的古法香膏也开始粉墨登场,成为皇宫贵族和文人墨客的心头好。“嗜香成癖”的南唐后主李煜据说也曾自制花脂水和香膏,赏赐给爱妃嫔妾,还留下了“江南李主帐中香”的经典名香。  但要说把固体香膏用到极致的还数“中国四大美人之一”杨贵妃。她不仅常常要以香入浴,更要以香膏敷面养颜,所以玉体含香,为此留下了“一支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的美誉。相比西方香水的热烈、张扬,东方香膏更娴静、内敛,也更契合东方人的气质,随便选一款香气都不会出错。 它没有酒精的刺激,质地软润细腻,可以消无声息的让你暗香浮动。 它选用拥有几千年历史的传统工艺“冷吸法”萃取香材香气,复刻了一系列纯正东方调的手工香膏。就拿古风瓷罐系列来说,形如葫芦的白瓷罐,坠着手工制作的流苏穗子。简洁中透着中国古风的味道,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非常契合中国人娴静内敛的气质。罐中凝白的膏体,散发着温润细腻的古香,清淡隽永,不刺鼻不张扬,却又让人无法忽略它的存在。 蘸取一点,涂抹于腕部(也可以涂抹耳根、手肘内侧等)。柔软的香膏与温热的肌肤接触,随着脉搏的跳动,香气便开始层层绽放开来。每款香型的膏体表面,还分别加入了标志性的纯植物压花设计。花体与膏体融为一体,清雅脱俗,准确地诠释出东方古风的艺术魅力。 百蕴,在花香中透出绿茶、薄荷的清香,细细一嗅似乎能感受到微风袭面的舒爽。二苏,蜕去花香更偏檀香调,毛竹、苦橙、茶叶、香根草......掺和着若隐若现的冷与甜,让人一闻难忘。衡芜,以丁香、玫瑰、小花茉莉、铃兰等香气复现东方香膏里那抹悠长独特的风雅之美。玲珑,带一丝酸甜的果香,桃子、荔枝发酵出鲜活感,琥珀和香草又奇妙地平衡了醇厚质感,满带温暖成熟的余韵。 有4款香型:花开、禅茶、青莲、菩提,每款香都能紧紧抓住你的鼻子,让你嗅觉一亮。花开,甜橙的香气缭绕,蜂蜜的香甜融合,琥珀醇厚的气味,带着不谙世事、好奇与懵懂。禅茶,柠檬、甜橙、香根草的清新香气,散发着迷人的芳香,犹如蕙质兰心的少女温婉可人。后调:茶叶、公丁香、芹菜籽 青莲,蕴含着丰富又清新的莲花气息,恬淡安静,犹如名字一般高贵优雅,仿佛置身于百花的芬芳中,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菩提,柑橘、牡丹、薄荷、小茴香多样清新花香集汇交融,后代采用檀香与柏树,神秘莫测,令人向往。 相比华丽浪漫的西方洋香水,东方的古法香膏更含蓄、内敛、隽永。但是现在会这门制香手艺的匠人越来越少了,主要原因还是古法香膏的制作工艺太繁杂。一罐古风香膏,从选材、炮制,到最后成香,中间至少要耗费十几道工序。 每一步都很考验手艺人的功底,一旦一道工序失误或是不严谨,就会直接影响香膏的品质。而夏茉香膏更是在古法制香工艺基础之上加入了特有的压花工艺,使得原本低调的香膏锦上添花。虽说压花只是制香工艺中的最后一个小环节,操作起来也很讲究。 首先,要挑选契合香膏风格、气味的植物干花,作为压花标本。*这里用的植物干花,是用叶子、花朵、果实等植物原料经过物理、化学等特殊工艺干燥制成,保留了鲜花的自然形状和风韵,以及其持久的观赏价值。压花标本选好之后,如何摆放也要考究。 植物干花在香膏中可不是随意摆放就可以,一定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位置,用恰到好处的力度,经制香师纯手工进行放置。 
如此工序得到的香膏,才能在保证香气纯正、纯粹的基础上,又能保证香膏的颜值在线,使得香气、外观都更富有层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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