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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演员谢园去世!曾是赫赫有名的“铁三角”之一,最为低调的影帝,生前一句话让人唏嘘

 新用户30705147 2020-08-20
据演员梁天证实,电影演员、原北京电影学院教师谢园于8月18日突发心脏病,经抢救无效去世,享年61岁。

谢园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78级,1981年出演由于清执导的影片《新兵马强》出道;

1984年,接连拍了《孩子王》《棋王》《大喘气》多部电影,凭借《棋王》获得第九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男主角奖;

1989年出演《寡妇村》《山奴》《疯狂的代价》,并凭《寡妇村》获得第二届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金凤凰奖,1991年凭借《疯狂的代价》获得第三届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金凤凰奖;

1990年出演电影《马路骑士》;

1992年凭借《上海一家人》获得第十届中国电视金鹰奖最佳男配角奖、第十二届中国电视剧飞天奖最佳男配角奖;

1995年以《天生胆小》获得第十八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男配角奖;

近年来,还出演了《福星高照猪八戒》《无限生机》《闯关东2》《西风烈》《女人当官》《黄金大劫案》(剧版《荣河镇的男人们》《一又二分之一夏天》《我爱男闺蜜》《红色》《和平的全盛时代》《将婚姻进行到底》《女管家》《人间至味是清欢》《如果可以这样爱》《宸汐缘》《古董局中局2》等电视剧,以及《决战刹马镇》《满员春色》《恋爱通告》《双人床条约》等电影。

谢园和葛优、梁天多年来友谊深厚,合作过多部影视作品,三人还被喜欢的观众称为中国内陆“喜剧三剑客”。

谢园与葛优、梁天多年来友谊深厚,曾被称中国内陆“喜剧三剑客”

葛优表示:“观众会永远记住谢园对中国电影、电视剧所作出的努力和贡献。”

梁天则说道,“所有和谢园合作过的业内人士,都会怀念他曾经给我们带来过的快乐和感动,愿他的灵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从此天堂不再寂寞。”

在今年6月,谢园还现身和《我爱我家》剧组聚餐,如今突然去世,令人感到难以相信。

《孩子王》中饰“老杆”(右)

谢园在北电当了三十年的老师,对学生要求极高,也深受学生喜爱。但是,谢园非常低调。

据悉,遵照谢园先生嘱托,家中不设灵堂,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和追悼会,不召开任何形式的追思会,保持了谢园先生生前低调的作风。  

旗人谢园:

如果能再托生一回,我还选北京

尽管已经年过六旬,但如今的谢园仍然保持着年轻时该有的活力,除了在北京电影学院教书带学生之外,他仍然对演戏和做节目饶有兴致。

在镜头前,你根本无法将他和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联系在一起,对于熟悉他的观众朋友们来说,你可能会感到时光的无情,一不留神大家都老了。但对于不了解谢园的朋友来说,他手舞足蹈的形象让你不会把他和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联系在一起。

北京大学东门外的成府是谢园从小生长的地方,在那里留有他最美好的记忆,尽管在那个年代北京人的生活条件还很匮乏,但作为八旗子弟,谢园从小的条件就比一般的孩子优越。在那个普通老百姓都住大杂院的时候,谢园就住上了独门独院的小四合院。

按照谢园的话说,旗人的礼数繁杂,对吃穿也都很讲究。由于父亲走的早,小谢园对亲生父亲的记忆并不深,反而是继父在他小时候给他留下了诸多的记忆。

继父是知识分子,但家里长辈都是农民,谢园的奶奶还是个小脚,生活习惯保守而腐朽,条件也比较艰苦,其实说起礼数来,古人说的好: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生活过得朝不保夕还谈得上哪门子讲究呢。

每次爷爷奶奶到家里吃饭,谢园的姥爷姥姥都没好气,尤其是瞧不上他们一家人吃饭“吧唧嘴”,老北京人对待这种习惯非常敏感,为此谢园的姥爷还专门约法三章,上家吃饭可以,不许“吧唧嘴”。但从小养成的毛病,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再加上谢园姥姥家的饭菜讲究,顿顿都是硬菜,爆肚、红烧肉、炸酱面都是家里常见的吃食。

吃到兴起,爷爷奶奶把之前不能“吧唧嘴”的事早就忘在脑后了,这时候准能看见谢园的姥姥把筷子从右手捯到左手,随之“啪叽”一声就拍在桌子上,拂袖而去。

后来家里改了规矩,自要爷爷奶奶来,姥姥就发话:“让他们先吃,等他们吃完咱们再吃”。作为农民的奶奶听不出来话中的用意,但明白人都知道,这是嫌弃人,不想和他们一起吃饭。

而作为知识分子的继父虽然举止投足还算得体,但对生活的追求也谈不上多有讲究,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看什么都是好的,家里剩下的大米饭,父亲兑点热水搅和搅和就着“雪里红”和咸菜丝就是一顿饭。在父亲眼里大米是好东西,小时候窝头吃多了拉不出屎,碰见白米饭兑水也要把它吃掉。

而姥爷姥姥的思想却完全不同,在他们眼里,过日子就得过的像样,不能让别人瞧不起,想过就好好过,不能凑合。

为了拉拢胡同里的孩子们,谢园常常找各种理由向姥爷要零花钱,一张嘴就是两块钱,这在当时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但姥爷向来都很痛快。拿到零花钱之后,他会呼朋唤友,把胡同里这些孩子召集在一起,准备给自己的“敌人”点颜色看看。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谢园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上面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钞票,一边指挥着伙伴们,挖坑的挖坑,填水的填水,最后再用麦秸秆把陷阱盖住,大家各有各的活干,劳动起来热火朝天。

随后时间差不多了,几个人在一旁躲起来,这时候同学出现在了出胡同的必经之路上,只听“咕咚”一声响,水花四溅,这位同学一个跟头就栽在那里。他一边掸着身上的水一边大骂道:“谢园,你给我滚出来”而此时的谢园早已逃离了“案发现场”。

谢园从小零食就没断过,院子里的柿子树丰收的时候,柿子吃不完就晒成柿饼,那是老北京孩子们非常喜爱吃食,果肉既松软又有嚼劲儿,口味甜腻又不生涩。除了自己享受之外,他还常常带到学校,找到合适的机会向漂亮的女同学献殷勤,而其他同学就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说起一般家庭的孩子平日里都不太能吃到的“自来红”,谢园却常常能用它来作为“凶器”,那时候的“自来红”馅料瓷实,外皮又是用油炸过的,经冬天这么一冻结实的很,没点牙口的还真是无福消受。可家里条件差的同学被谢园砸那么一下却跟中了奖一样,揉揉脑袋,把自来红捡起来在衣服上蹭蹭就揣兜里了。

谈起那些用勺子吃炒肝儿的人,谢园也会显得一脸的惋惜:“老北京正儿八经的吃法儿得是转着碗,用嘴吸溜着”

但要说起老北京的吃食,在谢园眼中佼佼者当属爆肚,从小就好这一口的谢园对它就没个够,说起对爆肚的讲究来,谢园头头是道。

首先蘸料需要的麻酱必须是地道的老北京六必居或天源,酱豆腐与韭菜花辅之,搅拌均匀之后开始切香菜,只取根茎剁碎成磨,炸一碗滚烫的辣椒油撒上葱末。把刚买的新鲜牛百叶拿出来,将囊膪剃掉,水烧开了,用笊篱拎着在水中上上下下,水要让它翻滚起来,而百叶要永远处在“风口浪尖”,火候的把握必须到位,嫩了老了都不合适,差几秒钟口感都要打折扣。做得了之后来上三两小酒,幸福得不得了。

由于和北京大学的就隔着一道墙,小时候的北大几乎成了谢园的“后花园”,他常常和伙伴们到里边游园,对这里的一草一物比里面的学生和老师还要“门儿清”。

再长大点之后他本事更大了,有一年谢园在清华大学的汽车工程系实习,有些汽车需要在里边进行修理,在等待有人过来接车的时候,那些修好的车常常会闲置在那里很长时间,且钥匙就直接挂在车里边,这一下给谢园看到了机会。

从小就会开车的谢园带上两三好友进行踩点,待修车师傅去忙别的车了,主任也去开会了,谢园他们的机会就算来了,几个小伙子坐在北京吉普212上面,屁股都快颠两瓣儿了,但脸上浮现出来的仍然是属于那个时代的单纯与快乐。

如今的成府早已不是谢园年少时的样子,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但那里的陌生已经让他感到有些恐惧,自拆迁了以后谢园每次经过成府都要绕路而行,他并没有坚强到可以对这里的变化无动于衷。

这么年过去了,谢园没有参加过一次小学和中学的聚会,他没有勇气再面对那些昔日的伙伴,因为这让他回想起那个记忆中的成府,他无法面对逝去的童年时光,也无法对它彻底释怀。

在离自己童年生长的地方最近的一次,那几乎是一步之遥,当时已经步入中年的谢园就站在北京大学的小东门,他在原地斗争了很长时间,终归没能迈出那一步。他转身走了,儿时的成府与他渐行渐远。

此时的谢园清楚地知道,那些爱过他的人,和他爱过的人虽然都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人间,但他们的灵魂却未曾走远,一定都萦绕在自己成长的小时候的四合院周围。一旦感受到他们的音容笑貌,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从而泪如泉涌,这不该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该有的状态。

谈起童年的故事,谢园曾如此说到:“如果人能有来世,我还想托生做中国人,如果在中国人当中还能做选择,我还想做北京人,如果能在北京人当中做选择,我还想做北大东门外的北京人”。                

 (来源:电影历史文化饭醉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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