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部散文选刊》原创版线上平台：西散原创 西散原创——西散原创选稿基地 西散原创——中国散文作家成长摇篮 西散原创——最具亲和力原创散文平台  某单位，有领导三位，老刘便是其一，且高居第二。本文要谈的主人公就是这么一位。有人问，怎么先讲 “老二”，不从“老大”开始，有因由？应该有，可是我也不甚知道。不过，老大肯定也是要写的，那是后话。一句话全讲完，说评书的，唱大戏的，要息鼓，因为没人愿再给钱了。 老刘其人。老刘不老，年龄50刚出头，身材魁梧，肤色偏黑，这肤色我要强调一笔，仅指其脸膛范围之内。因没寻到机会跟其下澡堂子，故不便说其人长得黑。毛主席不是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其人“国”字脸，眼不够大，细而不长。观之趣而有神。搁一副眼镜于鼻梁上端，不知是“花镜”还是“近视镜”，经常是眼镜与鼻梁离得老远，显得十分生分。面部特征不算十分突出。但嗓门高，爱笑且笑声响亮，不过没人讲得清，老刘笑的是“哈哈哈”还是“嘿嘿嘿”，总之笑得不太标准，因了这不太标准，反而让其笑声自有了一股独有的味道——特色，我们给他申请个专利，就叫“老刘的笑”。现在想想，这也许是我要写老刘的原因之一吧。管不了那么多，想写就写吧。写对了，大家看一看。不对，丢一旁，作废纸论。 “老刘”的由来。老刘有名，也有职务，前头不是说了吗，单位居第二把“交椅”，官称应该是“刘主任”，但巧的很，单位老大姓 “柳”。一个是“Liú”,一个是“Liǔ”，但大家普通话不标准，叫来便成一个字了。即便有个把口齿伶俐清晰的，但听的人，却又不愿意作区分。开始是，一部分和其相熟的为了方便省事喊其“老刘”，老刘不以为意。“不以为意”，在大家看来便是大于，顶少也是个等于“默许”的意识。久了，不知从何时起，“老刘”就成了官称，没人能讲得清这一标志性事件具体的起始日期。就这样，“Liú”和“Liǔ”就全给“老大”留作专用了，一字因此而占两音，不能不说是一奇观！这样一来更没人能把“刘”“柳”叫清晰了。 老刘，之初并没引起让我有写一写的兴趣。因一和其认识不久，二除却“老刘的笑”独一无二，其他看来多与常人无异。这样一个人怕写来没有受众。但后来的几件事，加上“老刘的笑”，我居然起了兴趣，专门拿一个晚上去写这样一个粗犷的汉子老刘来了。 事情之一。有一女同志，刚生完孩子返岗，大家不免聚拢来嘘寒问暖一番，说的不免是孩子长得怎样、好不好带等等着边际又不着边际的话。突然，刚听见“老刘的笑”，他人就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钥匙，告诉产娃的女同志，说这是哪间杂货间，平时没人用，她如果有需要，就拿去用吧。起初大家不明其意。这事过去很久，才知道原来女同志生孩子之后，因孩子不在身边，需要用一种挤奶器把自己产的奶挤出存起来，做这件事当然需要一个隐蔽的所在了。那间杂货铺从此自然也就光荣的多了一个功用。这件事，也成了粗犷汉子老刘被贴上“细心”标签的一个引子。 这件事后，老刘的“细心”慢慢在 “民间”传开了。后来在单位新办公点修建，食堂改造中，都再一步印证了这一特点。几件事情下来，时间一长，“细心”简直能和“老刘的笑”并驾齐驱了。 和老刘处久了，发现这人还有一特点，“幽默”。 一次，有两同志不知为何事，起初是“相互讨论”，不久一步步进化成 “相互争论”，声音也是逐渐一高再高又高，像听评书，明明音量调到了最大，但还是怕有观众听不清楚继而再把声音拖长一些，时间再长，争论怕有升级到"强烈谴责"的趋势。隔壁老刘听到了，老规矩，老远先是听见“老刘的笑”，不过这次恐怕“笑声”暗藏玄机，想是一为了提气，二有告诉两位“我来了”的意识。老刘进门，唬着一张笑脸：“以前常见公鸡啄架，引子往往是母鸡，啄到最后虽一地鸡毛，但得胜公鸡总能抱得母鸡归。你们争那只母鸡？”。两人一听，尴尬一笑。这事就没了下文。至今想来都觉好奇。这不能不让我佩服起老刘处理问题的水平和幽默的魅力了。 谈了老刘的幽默，不想再谈他其他特点了。一还没发现，不能胡诌，二即使发现了也还没在“民间”达成共识，三说多了，怕让人 “腻”，成废纸一张，那就罪过了。但又不想停笔，想了想，人都有探听隐私的那么一点“爱好”，那就谈谈老刘的“私生活”吧，也算是为前面万一“腻”着了哪位朋友而折抵一些罪过。 老刘，怕老婆，这不是危言耸听。老刘本人不喜动，平时看到他多数都窝在办公室看文件，写材料，按他的话讲是一种“瘾”。午饭后，去散步，三请五请很难看他抬抬屁股。继续着他的“瘾”。但有次，翻看老刘朋友圈，突然发现一个秘密：每到休息的日子，老刘不是“山上水里”，便是“月下花前”，整个一旅游发烧友。后来，和人谈及此，才知老刘家里（老刘的夫人）爱旅游。这样一来，老刘怕老婆的名声，便传出来了。再后来，前头提到的那个生孩子的女同志，站出来，要为老刘平反：老刘那不是“怕老婆”，那叫爱！吓得我们一帮男人，没人再敢把“怕老婆”的头衔戴给老刘了。这可能也证明，大家都是怕女人的，虽然不能由此完全推出大家也怕老婆。 老刘，怕不怕老婆？恐怕只能问他老婆本人了。为保险起见， 只能把“细心”、“幽默”，还有“老刘的笑”，作为其特点，为其定型了。老刘还有些特点，不过和老大颇雷同，说多了写老大时就难逃窠臼，无话可讲，那可就要脸红了。 作者简介：盛志超，山东菏泽人，南昌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为南昌大学“春华秋实”课题组成员。闲暇之余，夜深人静之时喜欢读书撰文。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