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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散文 │ 乡村鸟巢

 兰草地 2020-08-20


音乐散文


NJ:深谷幽竹 │ 文:杨民超

乡村鸟巢

 

  工作单位与县城的家有一百多里,因为经常开会办事,这条省道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跑多少趟了,俗话说: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但最近,笔者在车上闲来无事,喜欢坐在靠近车窗的地方,看窗外冉冉飘扬的白云,感触时空的变换。无意中,注意到马路两边的树上不时新添了一些鸟巢,虽然没有准确的细细地数过,但感觉不少。

  

  对于鸟巢,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小时候特别喜欢爬树,不管多粗和多高的树,几乎都征服过,不是上树摘果实就是掏鸟玩……

  

  如今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眼前的鸟巢又勾起笔者对往事的几多回忆和联想,感慨时光流逝得是如此之快,还没等细细地回想时,如今人到中年,内心已有几分苍老。


  

  一般的鸟巢,大都会筑在又粗又高大的树干上,与人居住的地方都有一定的距离,以防人的干扰。可如今的农村,外出打工的颇多,而现在的儿童又大都娇生惯养,根本没有我们那时顽皮,更别说敢冒风险上树掏鸟玩了,所以鸟巢也显得比较安静飘逸。远处看,蓬蓬松松的一个鸟巢,在人的视野中显得是那样的醒目,尤其在秋高气爽的秋天,冉冉飘荡的蓝天白云里,那横空出现的鸟巢,就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面对鸟巢,有时内心会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慨,感慨那些勤快的小生灵,靠自己的勤劳都有自己的美好家居,而现实生活中的有志青年,有的还壮志未酬的踟躇街头……这常让我想起杜甫在贫困潦倒时,写下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诗句。回想自己也曾在人生最困顿、最孤立无援时的那种楚酸和黯然失神的窘相,当时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心灵感受?

  

  那高远和温暖的鸟之家,常让笔者猜想:那么多的细草绳和树枝条,需要小鸟多少的心血和汗水?对于鸟儿而言,这么大的巢,不亚于是一个人用毕生的精力建起的一座高楼大厦!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鸟巢对于小鸟和自己的鸟宝宝而言,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温馨的家?

  

  我不知道小鸟是不是也有人的思维方式,如果没有,它们为什么会搭建那么丰富、典雅的巢?还有比邻而居的朋友和亲邻,它们无事时还可以在一起唱歌生命、呢喃岁月!

  

  有鸟巢的地方就会有家的温馨。没有巢,家会安在哪里?没有暂时的身体、思维驻足,一个人的心灵又在哪里休憩?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


  

  常常无端地看着那高擎在树枝上的鸟巢发呆,鸟儿的一生虽然很短暂,但它们为了生存和生命的尊严,一刻不停地每天出去飞奔觅食、搭巢、抚养后代……面对这样勤奋、执着的鸟儿,联想到现实中人们在工作和生活中所遇到困难和磕磕碰碰,我们也没有理由轻言放弃,甘于平庸。

  

  有一天清晨,笔者坐在车上看着红彤彤的太阳正冉冉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升起,突然,发现有一个鸟巢正好嵌在红日的中央,那简直就是一幅美轮美奂的图画,如果再有鸟儿的头儿探出来,那简直就是妙不可言!

  

  鸟儿不同,鸟巢也筑得形态各异。


  

  曾看到有一种很小的鸟,把巢吊在高高的竹子上,像一个圆球,各种丝线缠得非常美观,只留一个进出的小口,既安全又耐用,那工艺简直就是巧夺天工。鸟巢筑得最简单的要数斑鸠,几个细枝条蓬在树枝的三角处,只要鸟蛋掉不下来就满足了,这样的鸟巢一旦碰到狂风暴雨天,鸟蛋和鸟儿就可能落下来。想想这种斑鸠真有意思,闲着没事,总爱在大树深处,两个斑鸠像对话似的咕咕的叫……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循着这种声音,拿个弹弓打这种鸟,身体大,肉又多,一旦打中,就会有一种很重的东西从高处落下,那种快乐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很有种成就感。

  

  现如今,随着岁月沧桑嬗变,心情早已发生变化,但生命中不变的,是一个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事业的执着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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