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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和喇嘛睡过,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半吊子?!

 昵称71229748 2020-08-21

编者按:作者赛罕.塔拉兄弟是我一位只见过两面的兄弟,之前,我们是文友,喜欢看他写诗,他的诗歌有浓得化不开的乡愁和拧出水来的苍茫,一直以为他比我年长,历经沧桑的人才会有这种体悟。

第一次相见是在在别人组织的一个读书会上。那个读书会,我是特邀嘉宾,作为推荐人出现的,其实在去之前,心中还有些忐忑。因为在读书人面前,总觉得自己是个白痴,书读得特别少,又错字连篇,这不等同于在鲁班门前耍大刀吗,几次拒绝,但组织者一再说,因为你是网红,很多人想见你,你推荐你看过的书就行。

那次我推荐的是三毛的书,相对于三毛,我还是比较得心应手,也因为三毛想给更多的人推荐读一读她的书,她的文字干净空灵,真挚感性。一生值得有一次和三毛文字相遇的机会,三毛的文字是别样的世界!

那次读书会有个讨论环节,讨论的题目很大,关于文化,我很胆怯,怕露出没文化的样子,让读书会减色,所以我推荐完了,就退在幕后听他们讨论。观众中有个说普通话男声,在表述自己观点时,铿锵有力,有理有据,娓娓道来,且果敢缜密,话毕,人群中响起掌声。

我探出头看,是个陌生的年轻的面孔。没太在意。想不到他却找寻过来,问那个是喇嘛哥,他是赛罕塔拉。于是和文字对上了号。

当晚喝了一场酒,就此别过,之后我们是淡淡的交往,朋友圈里看到他的诗歌,心动时点个赞。

想不到,这次诗社举办的聚会,我们两分在一个宿舍,歌罢舞罢,回到房间已经深夜,但相见恨晚,两个男人围着被子,又畅谈了两个小时。

懂得,才是朋友最初的样子,我始终相信,认识一个人或者陌生一个人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情义就是一段相逢,不期待永久,只珍惜当下。

接下来,我就不吆喃了,请看他的文字吧!

翠花,上酸菜!

喇嘛哥是位有争议的网络写手,也是位独立音乐制作的词曲创作者,他的文学作品和词曲作品在鄂尔多斯地区有很多人都熟悉,人们在口口相传和微信朋友圈里传着、转着这样一个叫喇嘛哥的本土作家,尽管很多人没有见过喇嘛哥,但在许多鄂尔多斯的酒摊仗上提起喇嘛哥,也能牵引起一个话题。

喇嘛哥的文字是本土的,本土是本土的土。

喇嘛哥通过喇嘛哥平台写的文章有众多的忠实读者,现在国内及世界各地约有二十二万读者粉丝,这些粉丝中有92.5%是真心喜欢喇嘛哥文章的人,剩下907.5‰ 是在认真骂他的人。

一个写手突然成为网红写手,大体和一个尼姑庵的女尼一样,是什么原因和什么方法突然写手就把自己搞成名网红写手了?就像这个尼姑在庵里是如何自己把自己肚子突然搞大一样,这是达芬特奇怪的那个谜,也是哥德巴赫之猜想。

我从一个平视的角度来分解一下网红“喇嘛哥”红之谜,我是有资本可以去解开这个题一部分答案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原因如下;

一、我和你们大多数人一样读过喇嘛哥的很多文章,有着他作品的累积素材,可以通过他写的文字总结出他写文章的部分理论体系;

二、我也和你们大多数人一样有着对阅读喇嘛哥文章的一个鲜明的态度,既带着92.5%真心喜欢,也有剩下907.5‰ 认真欣赏;

三、我们都出生在牧区,有相同的草原生活经历和草原生活情怀;

四、我和喇嘛哥一起住过,这一点你们中很少有人能有如此亲身经历,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情;

回到正文。

我本不想随大溜写一些酸腐的文章,去恭维一个人,我只想素说一个我了解的喇嘛哥,朴素的从我的角度表达一下我对喇嘛哥的了解,不带修饰和个人崇拜用真实写这个粉丝眼中的优质男人,或反粉丝联盟笔下的这个红着点着了你们怒火的依旧还是那个优质男人。

我写喇嘛哥,是出于一些心底的感悟,我和喇嘛哥未曾见面就有着一种熟悉,是某种心底的“朋友”,某个谱系的“兄弟”,也是某种感觉的“基友”。

“喇嘛哥”这个词是在2016年的仲夏某一天出现在我朋友圈的。

2016年夏天某夜,我睡觉正熟,被自己的尿憋醒来,对于一个前列腺和膀胱系统都健全的人,被夜尿憋醒的原因很复杂,究其病理是睡觉前水喝多了的缘故,于是和以往任何一个起夜的习惯一样,我躺在床上从手机上翻阅朋友圈转载的那些网文,这些文字大多数是一些杂碎文章,一篇一篇这样不痛不痒的文章,犹如在朋友圈加叠出的一堆一堆真实的杂碎有的新鲜有的已经腐败变质,甚至有些是动物的胃,有些应该归类为动物胃里的消化着的污秽物。

大多作家只表达愤怒和无知,对任何有营养的纯文学或文学大家都在骂祖宗一样的辱骂,见不得文学大家,见不得正统文学,见着传统就鄙夷和唾弃,见着人家好就眼红、嫉妒直到到愤怒,以此来博得读者眼球。

现在的网络文学充斥着一些文学暴力狂,他们用文学暴力的黑社会在收取着保护费,这也是当今网络文学泛滥成灾的一种普遍现象。

在网络文学,这个新型文学传播、转载体中,读着这样一群老、弱、病、残、孕、妇,孺写作者们的作品,让人真想站起来给让个座。

很多时候朋友圈转载的满眼都是翻出动物的下水。仿佛我自己被某个反刍动物吞食了在它口腔和胃底做着那些大循环,只是这个动物便秘了,不能将我排泄出去,独自在暗黑中盘旋着。

喇嘛哥的文章是通俗的写法,没有太多文学理论,也少有文学论述,通篇大白字,用白字和方言作为写作语言,很多人不理解的喇嘛式的创作方式,但我能读懂。

躺着床上,当翻开朋友圈里看到一个“喇嘛哥”的链接转载,读了几行,那种接地气的写法,让人有种回忆,在这种真实的回忆中,我开始认真关注这个人和这个人的作品。

读喇嘛哥的文章真的能闻见一股羊膻味,且喇嘛哥是一个用这种膻味和着粗话说出真话的作者。

用喇嘛哥的话,说真话叫做“自黑”。

初读喇嘛哥的作品就能有飞机降落,伸出双脚踏上故土的那种真实。

他讲母亲,母亲在炕头抚摸孩子的真实,他讲大爸,大爸展现在草原深处的宽厚,他写姐妹,姐妹流露着淳朴和美好,他写朋友的真挚也写真挚后的背叛,他写童年也写童年的遗憾,他写爱情的美好,也写对美好爱情的期愿。

他最愿意写三毛,写三毛,三毛所住的撒哈拉就连着他所在的毛乌素和腾格里。

本来这是一个沙漠里蒙古族人家安静的“班滴”或许也应该和父辈一样成年后心底有着一份纯洁的信仰,或喝酒、骑马放羊,或找一份安定的工作上班。

但在喇嘛哥成长中出现了一个人,这人就是三毛,三毛一本书的句子给他的青春下了一场远方的雨,从此他开始追随雨后的那片草原和心中的彩虹,他也抬头看到了自己被沙漠的黑夜困住多年通往外面世界北斗星的光辉,从此撒哈拉和腾格里,这两片荒芜开出的绿意就根植在一个蒙古族草原青年的春天里,这里是那里的根源,那里是这里的远方。

喇嘛哥的文字是开创性的,独成体系,新立一派,多数情况是用三毛的心境抒发自己的情怀,用一种致敬向腾格里致敬,用一种思念向父母致敬,用一种朝拜向远方致敬,喇嘛哥的文字艺术性大于文字性,开创性大于艺术性,真实性大于开创性,是一个用身体走自己的路,用眼睛帮你看你路的喇嘛式作者。

机缘一种投缘,我一直怀疑我们在多维空间是见过面的,只是在这个时空中再次相遇,相遇时我和喇嘛哥,彼此已是熟透的红果子都已经等了大半个秋,他在等我最浓烈的一场风,我在等他最脆弱的那条枝,然后落下地面,又在春天复生,根成为并蒂,叶在风中互慰。

一次偶遇,我和喇嘛哥住一个间房。

你见过两个不惑年龄的男人和长舌妇一样光着身子,围坐在标间的床上,酒后,谈一个长舌妇的话题,一说吐沫星子乱飞,起初是一种附和,然后是推心置腹痛说革命家史,再后来沉默,最后将一种沉默带入一种人生的思考,伴着第二天的一轮太阳升起,在人生的道路上,有了一种新的暖意。

喇嘛哥心底不存事,但存故事,关于经历的,见闻的,遇见的和失去的,一个有故事的男人,他的黑夜和白天就是一对反义词,他的童年和现在彼此在相互瞭望,他的友谊总是春天的种子和秋天的口粮用一种真诚繁殖出更多的真诚,他方向里也只有远方的天际。

这个男人用一夜时间给我讲述了很多事,是自己的封存窖藏,从酒精度38度勾兑酒讲到酒头65度纯粮酒,给我倒下一整杯,我在就这样循序渐进的豪饮了他浓厚人生酒了一把,感觉后劲十足上头也入脏腹。

原本我不知道这个蒙古汉子的真性情,只是感觉在一个空间中一定是喝过大酒的,只是那次酒喝大了断了片,短暂的失忆了,现在醒来,原来你还在。

巧合是一种缘分,也许是命中的,也许真是前世修过,在菩提树下许愿了,又在三千大千世界轮回中刚好遇见。

这一次鄂尔多斯诗歌聚会,我们原本不知道对方是否赴宴,但我们住到了一起进行一次秉烛夜谈,谈的透彻,让我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写下对这个这个网红作家认识的一些文字。

他是满血的斗士,一个真正可以拔出战刀的骑士,他出身复杂,经历复杂,感情复杂,阅历复杂,从草原到城市但凡和他沾边的都是复杂的,唯一清澈简单的就是喇嘛体的文章和他蒙古式雄鹰的一样清澈见底的眼睛与对待朋友的真诚。

有许多认识喇嘛哥或不认识只听说过“喇嘛哥”的人,在是非中总想评述这个人以及这个人的热度,也有一些人想贴这样一个网红人的金边以此可以在人群中卖弄风骚,你们认真读过一个独特文学体系作家的内心吗?或是酒后你倾听过他的真言吗?如果没有,请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人。

喇嘛哥,蒙古族东归土尔扈特后裔,他是个可以在大雪封路的深冬,徒步去探望雪埋深处朋友的人,他是看到妇孺凄凉哭的比妇孺还伤心欲绝的人,也是生活的真实大于伪装掩饰的人。

这个表面粗枝大叶的男人,在一场酒摊仗上讲述一则笑话让一个进门送菜的服务员,在五步之内丢了手里的一盆烩酸菜,也会用一个朝拜的心境,诉述出心路密码,让一桌子诗人有感而落下真实的眼泪。

他是喇嘛哥,一个鄂尔多斯的本土作家,人们不要用崇拜的眼睛仰视他,用真实的心境体会他,你就能了解一个土尔扈特后裔的蒙古族男人的辽阔和真实。

他有马背民族的奋蹄奔跑的人生态度,也有一汪春水的轻柔。

他不是一个半吊子作家,他是一个用四分之一吊子写作的作家,但每个喜欢他真实的读者都在耐心等待,他那四分之三冰山何时浮出水面,那些才华在未来横溢出的更多激情和真实。

和喇嘛哥睡过你就知道了,他说他不打呼噜,一宿真的没有打过呼噜,但他打脸,蒙古族的血性上来,真出手,他是学体育的,学一种很快的走路方式,所以他搞的深度游,游的很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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