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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服|大卫·O·拉塞尔:和克鲁尼打架,捧红大表姐,没学过电影,提名26个奥斯卡

 天使爱米粒 2020-08-21

有没有觉得大表姐Jennifer Lawrence超级幸运的?没学过表演,不整容不减肥,22岁就拿到奥斯卡影后,还是连续两年的《福布斯》收入最高女演员冠军。

发掘她的过程也是很drama!她的伯乐、导演大卫·O·拉塞尔(David O. Russell)连大表姐真人都没见过,竟然是用网络视频电话软件Skype试镜,当场就做了决定,一部电影把詹妮弗送上了奥斯卡影后宝座!

拉塞尔自己也是骨骼轻奇:没学过电影,36岁才拍了第一部长篇作品,四部电影《乌云背后的幸福线》、《斗士》、《美国骗局》和《奋斗的Joy》就提名26个奥斯卡

今年58岁的拉塞尔是个集编剧、导演、制片的全才。他出生在纽约,他父亲是美国的六大出版商之一的西蒙与舒斯特出版社(Simon & Schuster)的销售员,妈妈是同公司的秘书。因为从小家里收藏了大量的书籍,拉塞尔儿时的愿望是当个作家。

13岁的时候拉塞尔就参加学校的电影项目,用八毫米摄影机拍摄纽约城,完成了第一部小作品。上高中的时候他办了一份校报,专门写短篇小说。之后拉塞尔去了马萨诸塞州的安默斯特学院(Amherst College)主修英语和政治学,1981年毕业

毕业以后拉塞尔先去尼加拉瓜参加了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的一个扫盲计划,之后他在缅因州的从事社区组织工作。他说,我20出头的时候大部分都在教书,当过酒保,当过粉刷匠,我爸妈当时觉得我大学白上了!因为这段经历,拉塞尔接触了很多工人阶层的人,了解他们的家庭和社区,用摄影机拍下当地贫民窟和恶劣的住房条件,之后制作成了纪录片

80年代末,拉塞尔先后完成了两部短片,都参加了圣丹斯电影节。他说,我当时拍的短片很烂,但是我还是决定试试。我不断地尝试和失败,学会了每一件小事都能自己完成,从摄影到场记,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替代我。如果你想当个短跑选手,最好快点转行。

拉塞尔说,现在每个人都能用手机拍电影,但是当时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我在纽约给有钱人当服务生,在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的电影《好家伙(Goodfellas)》和《金钱本色 (The Colorof Money)》的首映礼当服务生,我记得我和马丁说:我真的很想当一个导演,像您一样!但是他只对我说,我要伏特加

好残忍啊!

1994年,因为一部讲述波士顿的巴拿马移民的纪录片获得了波士顿电视台的有线电视奖,拉塞尔获得了纽约州艺术委员会和美国国家艺术基金会的2万美元资助,他把钱全部拿出来拍摄自己编剧的电影《打猴子(Spanking the Money)》。

这部讲述乱伦母子关系的电影尽管题材争议很大,但备受好评,获得了圣丹斯电影节的观众奖和独立精神奖的最佳新人编剧和最佳处女作大奖虽然电影赚了8万美元,但是因为内容太过敏感,拉塞尔最终把2万美元的资助金还给了约州艺术委员会和美国国家艺术基金会。

至于打过乔治·克鲁尼,又是咋回事呢?

话说1999年的《夺宝大作战(Three Kings)》是两人唯一的一次合作,电影讲述海湾战争时期三个特种兵打算从科威特偷黄金回国的故事,是个讽刺战争片。

当时电影在亚利桑那、加州和墨西哥取经,不少演员是真正的伊拉克难民。拉塞尔使用了许多当时独特的拍摄器材还原战争场面,包括使用手持摄影机和斯坦尼康,他还坚持所有爆破场面一次过。

电影当时上映以后本土票房6000万美元,全球票房过亿,烂番茄94%,口碑可以说是相当好。不过在片场,两个人闹得相当不愉快

在2000年的采访里,克鲁尼说,拉塞尔在语言上和肢体上对剧组成员进行了诋毁的举动,自己觉得太过分,于是冲他说了两句,结果两人对抗升级。目击者说,拉塞尔先是用头撞克鲁尼。


然后克鲁尼勒住拉塞尔的喉咙。


虽然两人相互道歉电影继续拍摄,但是过了好多年,克鲁尼还非常不爽,他对2004年11月的《首映(Premiere)》杂志说,拉塞尔要是敢靠近我,我就拿我的袜子堵住他的嘴!

拉塞尔也很呛,他说,如果我遇到他,我会说闭上你的臭嘴。

直到2012年初,克鲁尼才说两人的关系已经缓和。他说,我们拍了一部非常棒的电影,度过了很艰难的时光,但是我们已经长大,我非常欣赏他的工作,我相信他也会欣赏我的工作

我只能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而且很多导演在片场都是六亲不认的“暴君”,改天和大家八一八。

拉塞尔的电影特别擅长用喜剧的方式探讨人性的自省,他认为越是冲突和悲情的故事,也能同时看起来荒诞和可笑。2012年的《乌云背后的幸福线》讲述一个在精神病院待了八个月后出院的前历史老师帕特,回到家中重新适应生活的故事。电影改编自马修·奎克(Matthew Quick)的小说,获得8项奥斯卡提名,但是对拉塞尔来说,这部作品有着非常私人的意义

2004年拍摄完《我爱哈克比(I Heart Huckabees)》之后,拉塞尔的儿子Matthew得了和电影里的帕特一样的双相情感障碍(bipolar disorder),这是一种既有躁郁症又有抑郁症的复杂的心理疾病,为此拉塞尔停止工作了好几年

电影里的帕特最想做的事是和妻子重修旧好。因为不愿接受现实,整个人非常低潮

(我决定很消极地看这些事)

看本书也能发疯。


听到和前妻定情的歌曲也发疯。



每天套着垃圾袋晨跑。


直到遇到同样善良的生活同样艰难的蒂凡尼,她反其道而行之
(我对别人来说一无是处,每当我醒来,整个人空荡荡的。)

一次次以毒攻毒。

最后两个人在摸索中相爱

拉塞尔对《电讯报》说,我一直想拍一部电影,让我的儿子明白他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因为他和布莱德利的角色遇到一样的挑战

他的儿子也在里面客串了一个角色,他说,参与电影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因为我也能激励那些和我有过一样遭遇的人。

不但能把爱带到电影里,拉塞尔对演员的调动也是很有一套。虽然在《乌云》之前,大表姐已经凭借《冬天的骨头(Winter’s Bone)》获得一个奥斯卡提名,还有票房大作《饥饿游戏》系列,但是直到遇到拉塞尔才真正奠定一线女星地位。

拉塞尔回忆说,当时詹妮弗是我们面试的最后一个人,我们已经定了两个人选。因为她在肯塔基州,我们只好用Skype面试,大表姐换上和角色一样的衣服试了一段哭戏,结束之后她去卫生间拿纸巾,突然大喊,浴室有只巨大的蜘蛛!拉塞尔说,她一边模仿蜘蛛的爬行动作,一边尝试抓住它,我立刻被吸引住了,她和我见过的遇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拉塞尔把视频拿给有点怀疑的大老板哈维·韦恩斯坦(Harvey Weinstein)看,他说,不到半分钟哈维就惊呼:我的天哪,这个人就对了!
(这个男人也是大牛,改天填坑。)

拉塞尔说,詹妮弗就像是一份礼物,她非常聪明,是那种毫无自我意识就陷进去的女演员。有一次他们在练习《安娜·卡列琳娜》,詹妮弗说着最后的台词:“会的,会的,佛伦斯基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的。”话音刚落就开始抽泣,拉塞尔也被感染到流泪。

另一位凭借《斗士(The Fighter)》里的母亲角色Alice获得奥斯卡最佳女配角的梅丽莎·里奥(Melissa Leo)。



2009年就提名奥斯卡最佳女主角,被誉为美国最被低估的女演员之一

2011年的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她从94岁的柯克·道格拉斯手中接过小金人,激动到忍不住爆粗口。


 

这种迟来的认可,看得我无比泪目


虽然已经获得26个奥斯卡提名,拉塞尔说,对我来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谦卑,继续当个工匠。

这个工匠也是幸福的,去年大表姐就公开说:我能懂拉塞尔的每一个表情、每次抬眉毛、每一个他没说出口的词,我愿意和他做任何事情,到他死掉为止

真是两个电影疯子!不过我喜欢

今天就是这样,咱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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