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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旧知己在最后不能成为老朋友?

 鹦鹉咖 2020-08-22

音乐舞台的梦想 从这里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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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推荐的这首歌曲是首粤语歌(终于!!!),是来自于歌王陈奕迅的《最佳损友》,这首歌背后有一个关于友情的故事,搭配Eason声音的感染力和当事人黄伟文的词,实在是让人感触太深。(这一切反而跟陈奕迅没什么关系了)

最佳损友》滑动歌词

朋友 我当你一秒朋友
朋友 我当你一世朋友
奇怪 过去再不堪回首
怀缅 时时其实还有
朋友 你试过将我营救
朋友 你试过把我批斗
无法 再与你交心联手
毕竟 难得有过最佳损友
从前共你 促膝把酒
倾通宵都不够
我有痛快过 你有没有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别人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 踏入过我宇宙
即使相处到 有个裂口
命运决定了 以后再没法聚头
但说过去 却那样厚
问我有没有 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 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敌友 已没法望透
被推着走 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生死之交当天不知罕有
到你变节了 至觉未够
多想一天 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 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运入面 每个邂逅
一起走到了 某个路口
是敌与是友 各自也没有自由
位置变了 各有队友
问我有没有 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 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敌友 已没法望透
被推着走 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早知解散后 各自有际遇作导游
奇就奇在 接受了 各自有路走
却没人像你 让我 眼泪背着流
严重似情侣 讲分手
有没有 确实也没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 在最后 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没有 挂念这旧友
或者自己 早就想通透
来年陌生的 是昨日 最亲的某某
总好于 那日我 没有
没有 遇过 某某

林夕和黄伟文两位伟大的作词人,为华语乐坛贡献出了一大批优秀的作品,在我们听众看来实在是没办法分出个高下,但是在骄傲的黄伟文看来,他受到了“最佳损友”的区别对待:2001年杨千嬅推出专辑《Miriam》,黄伟文的作品《野孩子》只拿到了一个专辑“第四主打”的位置,更是晚于林夕作品《姊妹》派台,当年《姊妹》拿到了三个台的十大金曲,而《野孩子》只有一个。2005年的专辑《Single》更是一个明显的转折点,在为处于感情和事业茫然期的千嬅写的作品《超龄》中,黄伟文送上了自己最好的祝福——“随心恋爱吧,永不超龄,带着十八的心境。”然而最终还是林夕的作品《长信不如短讯》和《烈女》提前派台打榜拿奖,《超龄》则成绩不理想。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没有什么,没必要计较,但是在黄伟文那里,他看到的感觉到的是自己不受重视,在同年随后推出的十年歌词选中,他为每一首歌作注,明显看出他对《野孩子》不受重视的耿耿于怀,在《可惜我是水瓶座》的注中,这种怨气则更加明显:“一直都怀疑杨小姐从来都不喜欢我为她写的歌词,那些道谢,直觉上都是客套话,但一直不太喜欢却一直采用,也许才是种更伟大的包容。而我,真的,都尽了力了。”

性情中人如斯,便有了接下来的《最佳损友》里的“眼泪背着流,严重似情侣,讲分手。”这首歌由Eric Kwok(与千嬅同年同月同日生,合作很多,私交很好)作曲编曲、黄伟文填词、陈奕迅(1995年参加比赛时认识,千嬅称其为“圈中最好的朋友”)演唱,于2006年1月派台之后Eric Kwok打电话给千嬅让她一定要听,当她有一日开车在收音机听到后便刹而明白为什么了,眼泪止不住而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防止发生事故。

这首《最佳损友》唱出了两个曾经“交心联手,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的好友相处到“有裂口”而“以后再没法聚头”。可以看出来,在经历了这些之后,黄伟文开始怀疑之前的那些友情岁月是否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所以他会说“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他有些怨恨对方却又割舍不掉过去——“到你变节了,至觉未够”。的确也会去想彼此之间“非什么大仇”,而却一直猜测、躲避,双方都过于倔强固执谁都不肯低头。最后的几句,在鹦鹉君看来,黄伟文对彼此之间的这段关系似已心死,他认命般的写道: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总好于,那日我,没有,没有遇过某某。像是为死去的友情,写了一篇吊唁。

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遇到那么一两个被当时的自己认为可能是一辈子好友的人,这种朋友无关性别,无关各种身份地位。鹦鹉君在读高中的时候有个同桌小胖子,整整同桌了三年,放学、周末都一起出去玩,形影不离,当时鹦鹉君就觉得,这可能就会是我一辈子最好的朋友了,但是随着大学生活的来临,两个人去往了不同的城市,后来他又去北方当兵了,两个人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最后慢慢断了联络......直到很多年后鹦鹉君跟同事去吃自助餐,竟然在拿生鱼片的时候跟他撞在一起,断了多年的联系又衔接上了,虽然从当初的少年变成了两位大叔,但是聊起往事仿佛还是回到了那段岁月......当然这种性质的分别是从学生到进入社会必定会经历的,只是很难得地被鹦鹉君重拾回来。

还有一种情况是那个被你当做“一世朋友”的人;那个你无话不说放心把后背交给他的人,因为某些事情跟你彻底决裂了,然后你发现你失落的时候再也没人陪你喝酒,你开心的时候不再有人第一时间可以分享喜悦......想到这些,应该就可以完全理解黄伟文写这首《最佳损友》时候的心情,和自己的“最佳损友”决裂的时候就好像在心口剜下一块肉,心痛得好像分手。

黄伟文和杨千嬅这对往日的“最佳损友”的故事还是有个比较好的结局:黄伟文戴着紫色(杨千嬅最喜欢的颜色)领带出现在杨千嬅和丁子高的婚礼上,祝福她说这是她应得的幸福,没有料到对方会来的千嬅一时激动地难以自控哭花了妆。而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俩人依旧是没有交集,其实双方在内心应该早就原谅了对方,只是都太过于固执,不再记恨而心结未解,直到2012年黄伟文在红磡体育馆连开6场作品展,当最后一场怀孕5个多月大着肚子略显浮肿的杨千嬅唱完《野孩子》过后,黄伟文升上舞台,手捧一束紫色的花,推着一辆紫色的婴儿车,一反常态地一脸认真地走向杨千嬅,抱住了早已激动不已的她,二人缓缓降下舞台,响起了陈奕迅的这首《最佳损友》,这一切的意义,不言而喻。

我们告别了旧挚友,一定会迎来新朋友,明明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但有时候却总觉得跟曾经的某个朋友很像,在你听到这首《最佳损友》的时候,你心里想起的是哪一个?

接下来我们来欣赏一下这场“世纪一抱”,杨千嬅的《野孩子》、黄伟文的拥抱、陈奕迅跟着唱了《最佳损友》,仿佛一切都圆满了。

本文为鹦鹉咖原创,图片、音视频源于网络,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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