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智能手机仍是靠信息和功能服务发挥作用。新闻提供和解读争鸣,区别只在于对信息是否进行了“二次加工”,但从根本上讲,都仍停留在信息层面,尚未触及到人的身心。 “举头望明月,低头玩手机”,“待到山花烂漫时,我在玩手机”,“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我在玩手机”…… 现代人几乎成了手机的附庸,睡觉前的最后一件事是放下手机,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是拿起手机。不管是等候地铁,还是在行驶的地铁中,从这头看去,清一色的“低头族”,他们只关注掌上的方寸天地,置周围的人于不存在。 开会、走路,只要有一条微博、一个微信、一个QQ呼叫,就会忍不住,拿出手机看。吃饭之前,也必须先拍照上网和好友共享美食图片。欢笑是点赞,发现是点击,愤怒是爆料。 人们因手机而笑,因手机而哭。手机控制了人的情绪。甚至,还变成了“带娃保姆”——为了让孩子不吵不闹,不少家长让孩子玩手机,看视频、打游戏,孩子听话了,家长也就省心了,这样“屏二代”又在不知不觉中诞生。 手机俨然已成了人们生活的一部分,成为人无法割舍的“器官”,有人说“没有手机活不下去”,还有人说“若手机不见了,我就会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从“手机控”到“手机瘾”,人们沉迷于手机难以自拔。 
“手机瘾”又称手机滥用综合症,既然上升到了“综合症”的地步,网民必然会梳理出它的种种“症状”,大致有以下几种: 比如,一名台湾游客因看脸书掉落码头;又如,一名四川女子在看手机时掉进下水道,此类新闻报道层出不穷。 接龙红包、身份克隆、微信盗号、扫码送礼、砍价0元购、微信投票、爱心传递、集赞有礼,背后都有隐情,满满的都是套路。 一直盯着手机屏幕会造成视力下降、青光眼、腱鞘炎、颈椎劳损等问题。 互联网的“按摩”形成一种强大的麻木效果,在网上侃侃而谈的人却在现实中沉默寡言,以致产生“最热心的永远是网友,最冷漠的永远是熟人”、“世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在你身边,你却在玩手机”。近在咫尺,却似远在天涯,现实中的感情淡薄。 网民列出“手机瘾”的N大“罪状”。但智能手机还具有高效、便捷的另一面。由于内置了蜂窝移动网络、WiFi接口、无线通讯技术、各类通信软件、APP应用,智能手机总体具有以下特征: 智能手机是移动互联网风潮的旗手,它的传播模式是网状的、原子分裂式的,每部手机都可成为信息传播网络中的节点,都可成为信息的起点; 同时,手机又具有独特的转发(群发)功能,信息被再放大、再创造,它的传播范围的扩展类似于几何级数般的增长。 手机的内容服务多类型,商务、交易、游戏、娱乐等,信息量远超电视台、报纸和杂志。 文字、影像、图片、声音多种信道、多种传播手法在移动电话上集成。 与互联网的虚拟传播环境相比,手机媒体在现实生活中更具有实用性,其既可以创造虚拟的传播和娱乐环境(比如游戏、流媒体享受),又因搭载的微型芯片,能够提供实际的功能性服务(如收音机、音乐播放器、电视视频、拍照、发邮件、购物)。 由于具有贴身移动性、自主性、交互性,手机对每个人沟通、娱乐、资讯、交易等需求的满足随时随地,不受任何时空限制。 鉴于此,智能手机给人们的生活带来全方位的便利性,从天气预报到金融市场,从聊天娱乐到挂号订票,从购物计算到订餐外卖,“一机在手,万事无忧”,随身听、收音机、电视机、电话机、照相机、钟表、日历、记事簿都被淘汰,公交卡、登机牌等通行工具也逐渐式微,近十年居民生活颇为依赖的那些东西都被一样东西颠覆了,那就是手机。

“手机瘾”具有两面性,尤其是颠覆了有形物品,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利性。 不仅如此,“手机瘾”还将在各个领域颠覆传统,开启新的趋势。 手机这个移动平台体积小,能量大,用户可以一睁眼就打开手机阅览最新的新闻,而不必去报箱拿报纸看昨日的新闻; 可以在下班途中点餐,到家就吃到送来的热乎饭菜; 可以在排队、等车的时候,看书、听音乐、看视频、处理工作事务。 以前先后排列的事项现在被打破次序,所有的生活、所有的信息、所有的空间都交织在一起。 社会运行从线性、简单化变为立体、多维但又丰富充实。 同时,一部手机几乎可以满足马斯洛金字塔的所有需求,人类在通过手机满足自我需求的活动中,制造出大量的数据,这些数据直接被手机操作系统供应商、应用程序开发商、蜂窝服务提供商搜集,使得社会运行可记录,这是移动互联网所带来的革命。 人们的活动被手机记载,思维、情绪、心理在移动互联网上被数据量化,从中反映出社情民意。 民众的行为、关注的焦点以及对事件的看法与评论等庞大而混杂的数据和信息为政府感知社会动态、预防和化解社会冲突提供直接、真实的依据。 从根本上说,大数据的出现改变了过去依靠经验、依靠所谓理论的管理方式,转向基于数据基础上的缜密逻辑分析和精准治理。 大数据处理把原来垂直部门的信息化数据重新整合,不仅为管理者提供全局视角,而且还促进数据的共享,逐渐形成覆盖全国、统筹利用、统一接入的数据共享大平台,实现跨层级、跨地域、跨系统、跨部门、跨业务的网格化、协同化管理和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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