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文学》、《上海文苑》、《北京诗词》、《广州诗刊》、《上海诗刊》属于共同平台! 友人荐读狂草赋并序 刘周 曩者,予崇为文,而轻书法。本无意于翰墨,更无遑言涉猎。尝观夫今人摹古之作,以为徒知笔画,而尽失法意。于是益轻之而浩叹之,逡逡兮不欲杂于其间耳。丙戌中,白李二友人荐予观所慕狂草,由是震撼,为之动容。余谓书者心言,至难至易之道也。至难者,心本无形,而欲笔之于有形,斯有何易?至易者,思之所至,率性自为,斯有何难?故书道之至高者,在于写心而已。拘执于法度者,为其有形无意,墨精气小,故不入于上乘也。然而,书法言者,依法而书之谓也,无法若予者,纵能写心,岂可谓之书法哉?今者,予观其狂草,远追僧、张,近则宗毛,法不泥古,自出机杼,予以为有率性之度,自然之巧。起凤腾蛟,侵块夺气,驰万马于毫尖,驱铁甲于尺幅,抒丈夫之胸臆,渲英雄之余烈。凛然拄剑,遗世独立,于是心有慷慨焉,感而为赋云云: 从来赋形先养志,不是狂士无狂草; 逍遥心中一片海,未曾下笔成波涛; 血涌黄庭骤奔马,泼墨一刹变海啸; 刀枪林立鸣角徵,铁蹄纷纷踏荒郊; 兔走狐藏皆遁迹,惟有猛虎吼声高; 白马津边英雄怒,一将嗔目长坂桥; 人生得意非如是,难遣丈夫心内豪; 纸上乍拈兵百万,千年沙场悍雨飘; 字字读来皆似剑,篇篇识尽枪与刀; 飞沙走石等闲视,覆地翻天曾渺渺; 已若怀素无须醉,更籍张颠谱新韶; 中锋原有千钧力,飞白突兀振蓬蒿; 来如霹雳去萧索,形如草莽实藏娇; 字本无声令有声,直教红尘不寂寥; 书中意韵从天降,书之得味酽可道; 青雷紫电联翩至,滚滚不逊钱塘潮; 长太息兮人已怵,咸如燕雀逢猛雕; 卧中不敢读狂草,寒月凌花俟天晓; 斯时掩卷何必问,烈风暴雨在明朝。 感谢一路有您…… 我们一直都在努力,也必将为文学事业而做出草根的奉献!热爱,志趣,是生命最光彩的部分!感谢有您感恩有您! 编委会集体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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