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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乡情怀|酒品 人品

 文乡枞阳 2020-09-01

写酒是因为我爱酒,爱到生命里不能没有它。烦恼的时候一醉解千愁;快乐的时候举杯庆贺;孤独的时候它是最好的朋友;相逢一笑固能泯却恩仇,若相逢一醉则能成生死之交了。­

酒作为一种文化的形成有一定的必然性,因为没有一种其它的东西可以代替酒来成为生活的重要调味品。­

古今中外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山野村夫的人生都在演绎与酒有关的故事。但能记录下心情的只是一些文人墨客。从曹操、陶渊明、竹林七贤到唐诗宋词都有很多关于酒的佳作。无论是豪放派的词人苏东坡、辛弃疾,还是婉约派的词人晏殊、柳永对酒的态度都是一致的。如苏东坡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辛弃疾的“老来情味减,对别酒,怯流年”、宴殊的“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柳永的“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等等。­

在我们周围的酒文化中,可以看出很多酒品和人品的联系。有些人逢酒必喝、逢喝必醉、逢醉必乱,这是灵魂空虚的一种表现,因为除了酒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填补他空虚的灵魂。

有的人吆喝声大,酒也喝的多,颇有点豪爽气。有的人吆喝声大,喝的少,企图通过吆喝声来掩盖其喝得少的事实,这类人在工作和生活中当属那种善于宣传和推销自己的,一杯酒可以让他表白很多,而并不必在乎喝多少的,如同工作并不必需要干多少一样。

有些人则光吆喝别人喝,自己不喝,坐山观虎斗,还要煽风点火,反正醉的是别人自己就偷着乐呗。有些人在大家酒还未过三巡,菜还未过五味的时候,却默默无闻的喝了好多。­

喝酒的时候神态各异,醉酒以后也各不相同,有的人醉后比平时语言更少,仿佛在忍受内心的煎熬;有的人酒后豪言壮语;有的人酒后牛气冲天;有的人醉后则醉眼朦胧,醉眼看世界,醉眼看人,因为醉眼看人有时会更真;有的人醉后自我意识膨胀,老子天下第一,姓啥也不知道了;有的人醉了心有不甘,想借酒发挥,做些酒外的文章,此时则“醉翁之意全不在酒也”;有的人平时胆小,借酒意做平时不敢做的事,说平时不敢说的话,这算是“酒酣胸胆尚开张”;有些人三两杯下肚就开始感慨万千,大抒情怀,酒不醉人,人早已自醉也。­

喝酒要有酒量。酒量有大有小,酒量大小与精神状态、身体状况有关,有时一两杯就醉,有时很多杯都不醉,所以我常把自己能喝多少酒当成是对自己精神和身体状况的一次检阅。酒量虽有大小,但喝酒豪爽与否并不取决于酒量大小,有的人是一向豪爽,有的人一向忸怩,有的人则视情况而定,要看在什么场合,表现出不同程度的豪爽度,在某些人面前表现出相当的豪爽,而在某些人面前则表现出种种不能喝酒的客观理由。­

酒多数是应酬之酒,如若是酒逢知己,则越喝心情越好,山间老农的酒则是享受之酒,每顿都喝,喝出了人活就是一种美好的感觉。­

陶渊明不爱喝官场上的酒,却喜欢回家自己喝。李白说:“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鉴湖女侠秋瑾说:“貂裘换酒亦堪豪”,喝酒似乎是好汉的事,却也激发了这个文静的江南水乡的美女的豪情,她的行动充分印证了她的豪言。­

酒之为气,既可以喝出色气、匪气、刚气,也能喝出豪气和英雄气,酒本身不会醉人,人会自醉,而醉法各不相同。­

酒为功用也各有不同,很多人喝酒导致乱性,陶渊明却喝得恬静、淡然,武松能喝出醉拳来,李白喝出许多千古绝唱。喝酒若能象太极一样如行云流水,酒神合一,一般不要醉,醉了也不要显原形,这就是一种较高的境界了。­

酒之所以能喝出不同的效果来,是因为酒本无品,而人品不同耳。­

作者:汪实春,安徽省枞阳县官埠桥镇人。转业军人,现就职于云南省开远市工业商务和信息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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