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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子宫成了代工厂，生育变成一桩交易，利益背后的残酷，你根本想象不到！ 一个健康的孩子，可以说是很多夫妻的愿望，但现实总是不如人愿，一些做梦都想有个孩子的家庭，却苦苦求而不得，不孕不育成为了很多夫妻的噩梦。 据2019年《中国不孕不育现状调研报告》数据显示，中国人不孕不育率已经达到了12.5%—15%。 也就是说，每一百对夫妇中，有十几对存在生育问题。 于是，这部分人，有人治病，有人领养。 中国人是最讲究血脉相承，选择领养的却是少数。 若治病不成，又该如何呢？ 在隐秘的角落里，一群趴在子宫上吸血的“代孕商”应运而生。 曾几何时，代孕的广告可以说是铺天盖地，医院的外墙上，街边的小广告，“有偿代孕”、“重金求子”、“包男包女”，见不得光的灰色市场疯狂发展，令人咂舌。 有需求，就有市场，这是普遍意义上的规律，有人认为代孕是一件互利互助的事，买方出钱得到真正意义上自己的孩子，而“代孕者”得到相应的经济补偿和报酬。 生育当做交易，此种想法无异于“何不食肉糜”。 这并非是双赢的“合作”，这是犯罪！ 2017年，中国卫计委明确发文表示，代孕是违法行为，将严厉打击。 即便如此，仍然有人前仆后继。 “你情我愿“的个人交易，系统化的代孕中介，依然悄悄存在。 几万到上百万，报价不同，目标也有所不同。 “客户”不仅可以指定孩子的性别，为了获得良好基因，甚至能选择代孕妈妈的学历、长相和种族。 有记者暗访代孕中介，该中介的宣传单上赫然写着： 100万全委托包生，120万包男孩，再加30万，喜提龙凤胎。 生男生女、双胞胎与否本是概率事件，如能打包票？ 代孕商选择了最残忍的手段，当代孕妈妈怀孕七周后，便通过非法手段检测男女，如果未达到“客户”要求，便直接流产，再重新受孕。 他们还有更省事的方法，在胚胎发育时，他们往代孕妈妈体内植入多个胚胎，加大他们怀多胞胎的可能性，生下来有男有女，而多出来的孩子，则被当做商品一样，被随意贩卖。 甚至在胚胎生长过程中，如果发育出现意外，他们会选择重新再来，直到给客户一个健康的孩子。 上海的林燕（化名）通过中介，花了100万在国外的代孕机构生下一个男孩，却在几个月后发现孩子患有脑萎缩，林燕打电话给中介，对方的回复是： 如果确实是在我们这里做的，不健康的话，可以放弃，我们重新给你做一个，不收取费用。 这话眼熟吗？ 像极了我们买到不好的东西时，淘宝客服的那套说辞： 亲，产品有质量问题的话，我们重新再给你寄一个哦，运费不用您出。 不健康的“残次品”会被丢掉，为了口碑，他们以人命做代价。 在这些非法代孕产业的背后，有我们想象不到的剥削、苦难和残酷。 BBC曾播出一部纪录片《代孕者》，记录下印度最大的“代孕工厂”内，那些代孕者们的真实生活。 2002年，印度商业代孕合法化，短短几年时间，印度就有超过2000家代孕中心，被称为全世界的“代孕天堂”，这里有亚洲最大的“代孕工厂”。 有机构曾估计印度代孕产业每年创收超过20亿美金，千万计的代孕产妇，肚子里孕育着世界各地的孩子。 记录片中记录了一家叫做“代孕者之家”的机构，老板是Nayna，管理着100多位代孕者，这个机构自成立起，已经代孕生下了近500位婴儿。 这里的女人，每10个人住一间房间，有专门的人照料生活起居，每天严格控制各种营养的摄入，保证睡眠，并限制她们的活动，以确保孩子的健康，这也是对客户的保障。 每笔生意2.8万美元，代孕产妇能得到8000美元，如果是双胞胎，会额外得到2000美元的奖励。 在印度，8000美元，相当于她们10年工作的收入，代孕10月得到的巨款，可能改变她们的人生。 看来，那些女人选择做代孕产妇的原始驱动力，其实是贫穷。 而钱，足以让人失去尊严。 纪录片中采访了一位代孕者，她在皮包厂工作，工资微薄，生活极度贫困，而代孕赚的钱，可以盖新房子，可以让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 而有些代孕者，则是丈夫“逼”的，被丈夫逼着“赚钱”，而代孕，显然是个“赚钱的活”。 可她们不知道，为了区区8000美元，她们用来交换的会是什么。 早在代孕协议签订之时，代孕者没就默认承认了可能存在的流产、子宫切除、甚至是死亡等所有结局。 也就是说，如果临盆之时，她们在手术台上发生意外，孩子的健康永远比她们的性命更重要。 怀胎十月，这些代孕者们丝毫不会体会到为人母的快乐，而相反，分娩之痛越是剧烈，她们便越是痛苦，孩子一出生便会马上被工作人员抱开，不会给这些妈妈们见一面的机会，将那份血浓于水的母子情，生生割裂， 巨大的心理创伤，没有人顾及。 而另一边，作为“客户”，见到孩子那一刻，却满脸笑容。 从纪录片中，我们可以清晰看到这种悲喜对比，多少有些心酸。 当然，受伤的并不只是代孕者们。 那些生下来的婴儿，因为尾款拖欠、身份不明无法入境等问题，大量囤积。 于是，那些中间商们，将这些滞留的婴儿进行“低价处理”，随意变卖，甚至是直接丢弃，这在行业里，成为了心照不宣的共识。 那些孩子，本是满怀希望的来到这世上，却面临着如货物一般的命运。 代孕产业背后，其实是一场人口贩卖。女人被当做生育机器，孩子则是用来盈利的商品。 被粉饰的代孕行业，终究难以掩盖那些惨无人道的残忍和阴暗。 2015年，印度全面禁止代孕。
固然，有需便有市，那代孕的需求究竟从何而来呢？ 曾看过一部纪录片，叫做《人间世》，其中一集，讲到了一位年轻的孕妇。 她叫吴莹，结婚两年，流产两次，并且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伴重度肺动脉高压，属于危重孕产妇，被诊断为“绝对不适合怀孕”，生孩子对她来说，无外乎一场死亡率极高的高危手术。 可她执意生下孩子。 果不其然，在产房里，吴莹病发身亡。 在临死前，她说：女人生下孩子，一辈子才完整。 一个明知妻子患有心脏病却依然不加阻拦的丈夫，一个明知自己无力生产却执意上手术台的妻子。 为了有“下一代”，他们连性命都不顾。 做女人要完整的啊，没有孩子，怎么“传宗接代”，那些被“传宗接代”观念绑架的家庭，被子宫绑架的女人，似乎无路可逃。
于是，那些一定要生下孩子却不想生或者生不出的人，开始漫漫求子之路。 生孩子需要一个健康的子宫，他们有钱，为了管理身材，为了少受痛苦，选择租用别人的子宫。把“生孩子”这个义务，甚至是怀孕期间的痛苦和折磨，统统流转给别人。 围绕着子宫，女人和女人之间，扮演起买家和卖家，将生孩子做出了一门生意。
代孕被禁止，但相关争议依然不停不休。 有人赞同代孕合法化，就像印度代孕者之家的创始人Nayna所说，代孕就是一位女性想帮助另一位女性、另一个家庭拥有新生活，并从中获得酬劳。 那些不孕不育者，有经济需求的穷人，也同样赞同代孕合法化。 但，应该如此吗？ 我想那些亲身经历过代孕的女人最有发言权。
一位28岁的代孕者在生下一对日本夫妇的孩子后，如愿住进了新房，将子女送到英语学校接受了良好的教育。面对镜头，她说： 希望我的女儿一辈子都不用去为别人代孕。 或许，这就是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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