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须风吹醒, 路犹偏僻宽。 骑车观鸟去, 满载夕阳还。 ——2020.9.5《荆州菱角湖观鸟》掐指一算,近一个月时间没有回归自然呼吸自由空气了,闭目将曾经去过的河湖藕塘用幻灯片模式在脑海里放映一遍,绝大多数已为楼盘和公路做了奠基,唯一可去之处就只有位于荆州大西北的菱角湖湿地公园了,距离出发点五十公里左右。 昨夜饮酒稍觉过量,早上醒来犹觉混沌,路上凉风一吹,顿时耳聪目明,神清气爽,沿途金秋无限,常见拾穗之鸟。 菱角湖上,有些水雉已经打点好行装,还有更多的幼鸟浑然不为紧迫的季节所动,依旧个性张扬地慢慢成长,白鹭中白鹭永远是那么的姿势优雅,站在哪儿都是一道风景。池鹭则不然,缩脖耸肩,一动不动,要是戴上一顶青箬笠,活脱就是那个“斜风细雨不须归”的老渔翁。 白骨顶和黑水鸡比起来则更像是一位绅士,白嘴白鼻梁凭空增加几分不凡的气度,人靠衣裳靓,骨顶鸡靠白鼻梁。 搜罗了散兵游勇般的棉凫,应该有八只左右,可惜没有漂亮的繁殖羽,一身绒毛就像才出壳的小鸭子,黯然无光。倒是被一只原本不该的在这个时间的白眉鸭抢了风头。 纯色山鹪莺一年四季永远唱着腔调不变的赞美歌曲,这不,又在对着稻田唱着丰收的赞歌了,喜悦之情比亲手耕耘的农家都要兴奋。 全株有刺的芡实茎也到了收割的季节,船家正在用长柄的镰刀顺着芡实茎齐根割断提出水面,顺着放在船上,只是芡实的叶子也应该一并带上岸。芡实叶子在进行光合作用的时候是绿色植物,被割断后就成了腐烂水质的垃圾了。 芡实的种籽别称“鸡头苞”,可以食用,可以入药,更是水老鼠的至爱,经常看到有“鸡头苞”被水老鼠啃咬得一片狼藉。 野生的乌龟甲鱼一直是营养膳食的重要食材,数量已经非常稀少,仍然时刻面临着灭顶之灾,也许某一天,地球上又会增加一种珍贵的“珍稀动物”,前面还应该打上一个精致的标签:人为制造。 肩头才觉秋风凉, 路边稻田已金黄。 收割大军狼烟起, 农户门前早归仓。 ——2020.9.5《金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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