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许知远是谁? 许知远的资料能查到的非常少。 1976年,他出生在苏北的一个小乡村,在这里度过童年。 七岁的时候跟父亲来到北京,刻苦学习,95年考上北大。 毕业后当了几年记者,写了差不多20本书,开书店,做节目《十三邀》。 在采访李诞的时候,他说自己:害羞,不想出现在人群中间,但又想尝试,去理解你是怎么想的。 所以他的采访有时候,常常陷入尴尬。 二、我想死在女人身上 在和李诞的访谈中: 李诞:你想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许知远:死在女人身上。 李诞:这就是知识分子和艺人的区别,就算我这么想,也不敢这么说。 许知远(一脸懵懂)的样子:为什么?说了会怎么样呢? 李诞:会少赚很多钱。 许知远(继续懵懂):真的吗? 李诞:真的真的。 许知远:这么明显啊。……那其实我过得比你开心多了。 李诞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 这段对话让我觉得恶心,恶心的不是关于性,而是浓浓的油腻感。 你可以有过很多段恋爱,甚至可以有情人,可以放荡不羁,这是你的自由。 但“我想死在女人身上”,这句话透露出浓浓的油腻感,恶心我好几天。 这句话让我想起来董卓、石崇、严世蕃这样的人,他们有钱、有权势、有美女相伴,可以随时杀掉一个女人,把女人手砍掉,甚至将一个美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蒸熟,肆无忌惮地行乐,把养的歌姬舞姬可以随意送人等等。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可怕的联想? 李诞一语中的,提醒他说道:
许知远这里要么是装作听不懂,给自己台阶下;要么就真的不理解“女人”带来的油腻感,那他就对文字太不敏感。 鉴于他写那么多书,不可能对文字麻木到这种地步,那答案肯定就是第一种:装! 人喜欢美好的异性没错,这是人类最美好的情感,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恶心。 我不讨厌清高的人,清高在现代社会是一种稀缺的品质,你可以不喜欢跟清高的人做朋友,但我绝对尊重清高的人。 但像许知远一面清高,一面满面油光地说“女人”“我是享乐主义”等词语的时候,我就无法接受。 你清高就清高嘛,麻烦做人纯粹一点。 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无非就是为了体现,你看我坦荡荡,有什么就说什么,我是王者无私,不藏着掖着。 就像有些民谣中间一定要带点脏话,才能显得自己装不羁一样,本来一首好歌何必呢?
文艺青年不带点脏话就要被人瞧不起一样。 有些不善言辞的人为了掩饰自己,总是把脏话当直率,把黄色笑话当幽默。 二、韩寒文字浅显直白 许知远这样评价韩寒的文字:
他对韩寒的风趣幽默又没有任何阅读障碍的文字,解释成浅薄。 那我们看看许的文字是什么样?
是不是有一种浓浓的高考满分作文的既视感? 这只是我随便找的一段,可能还不是太拗口,也许跟韩寒比较文字还不够有说服力,我们就把胡适文章找一段比较下:
上面俩人的文字比较一下,是不是高下立判? 我怎么觉得罗素、叔本华这样的大哲学家说话也很简单易懂(不是所有的作品),而某一些作家写作一定要绕呢? 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说话就很难吗? 老子、庄子、孔子他们说话不会大段说教,如果必须要表达深奥的道理,就用比喻,用车轮辐条、水、器皿、剑等这样的物体来比喻,让人一听就懂。 四、享乐主义 下面看一段许知远的采访: 许:现在是一个强烈的技术和消费推动的时代,其实我们已经面临了很大的精神危机。这次疫情会使之前由技术和消费驱动的时代特征的弱点变得更显著起来,但它在另一方面可能是一个唤醒,逼迫你重新思考之前整个世界的局限性,而且之前会认为,所有的技术问题应该通过更好的技术来解决,就像现在对新疫苗的迷恋一样,认为新疫苗的到来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这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将来不只是这个病毒,也可能出现别的问题,人类社会始终会面临这样的危险。 上面的文字很绕,没关系,主要关键词已经加粗了,就是反对技术和消费推动的时代,他认为是这两者带来精神危机。 这是多么反智的言论暂且不谈。 就说你许知远自称是享乐主义者,有啥脸面反对消费? 享乐主义没有错,上文胡适还赞扬拜金主义呢,当然赞扬的是体面的,有社会责任感的拜金。 人类的驱动力就是科技,人类的终极意义就是为了享乐。 包括是物质和精神上的享乐,只注重科技反对消费就是走苏联老路,全民啃面包发展重工业。 总而言之,很多文青自己清高的时候,就看不惯一切;然后有一天发现清高走不下去了,就开始思想转变开始崇拜享乐。 这当然没错。 关键问题是,别人享乐就是低俗庸俗,自己享乐就是享乐主义。 自己文笔拗口就是深刻,他人文字通顺就是浅薄;自己郁郁不欢就是深刻,他人享乐就是庸俗。 那么问题来了,许知远和孔乙己谁更令人讨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