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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缘为兵》（初稿）未完待续 图/文：梁佛心 昨儿个白天的事情太重要，重要的重过了写《缘为兵》。耽搁到了晚上才打开电脑，写到子夜过后才写完了这一章，有点儿累。 我合上了陆军璞的日记，摘下老花镜，回过头儿瞅着窗外……窗外一片漆黑……恍惚中，似乎陆军璞和舒雅云就在不远处儿站着，并把儿站着…… 我经常在晚上关上电脑以后，合上陆军璞的日记，瞅着漆黑的窗外，好像这样儿，能够让疲劳的眼睛清亮一点儿。 每到这样儿夜深人静的时候儿，我都会瞅见窗户外边儿站着陆军璞，还是他活着时候儿的样子…… 这阵儿，我的脑子里，不禁冒出了这样儿一句带有诗意的话：“掩卷回头卿尚在”。于是，我就用她做了这一章的标题。 只不过昨儿个夜里，在陆军璞的旁边儿，又多了一个舒雅云…… 说到舒雅云，就离不开猪。 陆军璞想伸手去摸摸猪屁股，可他的手刚伸出去，就又收回来了。在他的心里，还是有点儿害怕这个庞然大物的。 舒雅云看见了陆军璞的这个动作，他一把抓住陆军璞刚刚缩回去的手，一下子就按在了那头大猪坚实而又富有弹性的大白屁股上。 舒雅云看似柔若无骨的手，还真有劲。陆军璞本能地还想把手抽回去，可舒雅云把他的手使劲儿地按在猪屁股上，他一点儿都动弹不了。 舒雅云一边儿攥着他的手在猪屁股上揉搓着，一边儿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那头猪稍稍停了停，对陆军璞的揉搓毫无反应，径直走了回去。走到干稻草铺成的“金色席梦思”旁边儿，又掉了一个头，重新躺下，再一次回到了“高老庄”。 陆军璞跟舒雅云说：“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看来猪屁股还是能摸摸的。” 舒雅云看着陆军璞，抿着嘴儿，不出声地笑了一笑，又点了点头儿。 陆军璞看着那头差不多跟牛一边儿大的猪，问舒雅云：“这头猪可真够个儿，得有多少斤哪？我没见过这么大的猪，也没见过长这个样儿的猪。” “八百多斤。外国嘞。”舒雅云说。 “八百多斤！嘿，这八百多斤的大猪，身条儿还这么好。腰不塌背不驼的，走道儿还挺利落，这叫什么猪呀？”陆军璞又问。 “这叫长白猪。”舒雅云始终看着那头猪。陆军璞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也不看陆军璞。 “长白猪！”陆军璞吃惊地看着那头大长白猪，喊了一句：“长白猪，洋八戒！” 那头猪并不搭理陆军璞。舒雅云说：“你得叫它'摆团长’，或是'老摆团长。’” 陆军璞又喊了一嗓子：“摆团长！”那头猪懒洋洋地伸了伸脖子，抬了一下儿眼皮，瞧了瞧陆军璞和舒雅云，又不耐烦地把眼闭上了。一副很讨厌陆军璞的样子。 舒雅云跟陆军璞说：“咱们团部现在嘞驻地，过去是一所畜牧校，那里有这种猪，咱们这猪就是那里来哒。现而今，团部还有一头千多斤重嘞大脚猪。” “脚猪我知道，又叫公猪、种猪、郎猪，配猪用的猪。我说的对吧？”陆军璞抖搂着由打徐柏北班长那儿，趸来的这点儿“川货”。 舒雅云听他说着，“啊、啊、啊”的点着头儿，没多说什么。 陆军璞见舒雅云的情绪有点儿低落，就想问一点儿有关养猪的问题，这应该是舒雅云的强项，他应该爱说。 陆军璞于是就问舒雅云：“你能跟我聊聊这长白猪嘛？我想知道他的前世今生。” 舒雅云说：“长白猪长啥子样子就不消我说喽，你看倒哒。长白猪是一元猪，就是种猪，也就是亲本猪。是用来和同是一元猪嘞种猪交配生产二元猪嘞。二元猪是用来做育肥商品猪三元猪得亲本哒。” 舒雅云像念书似的，平平淡淡地说着。 说的都是些什么哪？陆军璞听了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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