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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旅途:我的文学梦(翟鹏程)

 文化佳园 2020-09-08

          童年的时候就喜欢金庸、琼瑶等文学大佬的作品。

          曾经,有个梦想,有朝一日也能向大作家们一样写小说。

          记得上初一时,我任班长兼职二组组长,我们组值日期间,打扫卫生用的“扒土机子”被踩瘪,班主任发现,罚二组每人五毛钱,九十年代的学生,囊中羞涩,一年到头没有几块钱的零花钱,班主任说等我们反省之后再退回,十二个学生从此望穿了秋水再也没有看到那张皱巴巴的五毛钱。

           那年我14岁,曾经崇拜过鲁迅,鲁迅太多的佳作都是讽刺了封建社会,灵感来临,利用午休等时间,十来天后一篇《我用青春赌明天》近两万字的小说即将诞生,内容是一个在校学生在值日期间踩坏公物被班主任罚钱,由于家中拮据,他偷同桌的钱顶上公物罚款,从此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最终锒铛入狱。

           这篇小说即将收尾时,那是一节自习课,我还沉浸在故事情节里,班主任已悄悄来到我身边,他拿起我的那篇小说,一直“拜读”到下课,看着他的表情,犹如晴天慢慢乌云密布,他拿着小说拧着我的耳朵去了校长室,几分钟的时间,经历了校长的一顿暴打,即将收官的小说也被无情的撕碎。

           同时也撕碎了我的“文学”梦!

          上初二时,班主任也姓翟,论辈分他叫我叔,写作文时其他同学作文本都用一学期,而我的只写一篇就用完,让他特别恼火。记得我的一篇《黄土坡上的一朵花》被班主任放到办公室任由全体教职工阅读,最后他直接交给了我们的物理老师:我爸。接下来的是一顿训斥和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教诲:只有用功学习才是唯一的出路!上不好学就回家种地!

           那时的农村家庭整年收入也只是两三千块钱,一年四季田地里的劳作全靠人工,至今清晰的记得当时政府的口号: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每个家庭的父母都想“望子成龙,望女成凤”,都期待自己的儿女能走向城里,远离这片贫瘠的土地。我十三岁时岁就开始拿着镰刀和大人一起割麦子,只要听到布谷鸟的叫声,神经不由自主的绷紧,丰收固然喜悦,只是过程太苦、太苦,我可不想守着四季在乡间田园里走向成熟,更不想手拿镰刀做一个“麦田守望者”,为了将来,只有放下所谓的“文学梦”,在枯燥无味的学海里奋力前游。

           时隔多年,文学二字又走进我的梦中。我的姐夫“雨润春天”在邳州“文化佳园”几乎每期都有他的佳作,有时他的文章几乎以井喷式的出现。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写好两首小诗发给姐夫帮我投稿,没成想通过“文化佳园”竟然上了“今日头条”,从那以后,只要空闲就到处寻找灵感,每次在“文化佳园”发表都会沾沾自喜。后来,姐夫对我姐说:坏了,你弟已走火入魔!

          去年年底,因为一篇微型言情小说引起后院起火,老婆说文中男主角就是我,后来在徐景洲老师的帮助下又登出一文算是灭火之作,坎坷之路又一波折,那也阻止不了我对“文学”的追求。

          在山东有一好友,曾多次在文章留言,说我是文化流氓,问其原因他竟然说我:这么大岁数还写什么爱呀情呀,不是文化流氓是什么?他的一席话,让我羞愧难当。

          新年伊始,策划很久的“文化佳园之友”联谊会在邳州“锦华大酒店”如期举行,面对以徐景洲老师为首的众多文学泰斗,这才发现所谓的“文学”并不是心里想象的那么简单,它就像无边无际的宇宙,我只是宇宙里一颗行星的尘埃。

         推杯换盏期间,八十多岁杨玲老师赠书与我,这本“醉美夕阳”已拜读完毕,言不由衷的感叹自己的渺小,在井底之蛙的视野里所谓的文学就像井口一样,其实外面的世界很大、很大……

          前几天,通过“文化佳园”有幸结识一位管姓文友,当天在她的相册里逛了很久,里面全是文章,堪称精品,让我欣喜若狂,好比一块久旱的田地逢上了甘霖,她的文笔相当精彩,时而醉人,时而忧伤,最让人不解的是这位风华正茂的女子不爱红装却痴情于文字。

         或许,这就是文学最大的魅力所在!

         人到中年,不再幻想,只愿余生能行走在现实与灵感之间,与书香为伴,在幽香的文字里尽情的深呼吸,学而时习,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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