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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殿兴:鲁迅与他(她)们……

 思与远方1 2020-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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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与……异同论

郑殿兴

这题儿,是《鲁迅与秋瑾、与郭沫若、与周作人异同论》的略写——说完这句,不妨再“卖瓜”一句了:读此之“异同”,或许会有些益处、有些启发……
 
鲁迅与秋瑾
 
鲁迅与秋瑾之同,首先是同乡,都是绍兴人;其次是同学,都留学日本;第三最重要,是同志——都是光复会会员,都以反清、推翻清朝为目标。

但是,对革命的认识、参与革命的程度,差异很有些明显了。鲁迅不太赞同“暗杀”式革命,参与不很积极。譬如,组织欲派鲁迅回国暗杀清朝官员,鲁迅说“我可以去,也可能会死,死后丢下母亲……怎么处置。”(1977年第2期《鲁迅研究资料》——《鲁迅与“光复会”》第340页)组织没勉强他,作罢了。


秋瑾对革命,没的说。常有慷慨激昂演讲,常会赢得热烈掌声——她那手握短刃的“鉴湖女侠”形象,留在人们脑海了。她与鲁迅,“有过斗争策略上的尖锐分歧……为抗议《清国留学生取缔规则》,秋瑾等主张全体留学生立即回国,鲁迅却公然反对。”(倪墨炎著《鲁迅的社会活动》;第57页)

二人终局不同,人所共知了。鲁迅毅然“弃医从文”,以改造国民思想为己任了。虽56岁病亡,但业绩之伟,无人能出其右——盖棺论定的“三个伟大”,决非虚夸、虚名。

秋瑾回国革命,31岁竟“出师未捷”了。作为女革命家的秋瑾,那个时代怕也无人能出其右了!危急万分时坚拒避难,表示“革命要流血才会成功”,整个一“女版谭嗣同”!她的革命精神,她的慷慨赴死,连监斩官李钟岳都极佩服……因羞愧难当,自杀了。

如此一番“异同”后,便有了如此一番随想:在革命大目标同向的前提下,在革命事业选择上,应允许因人而异,不弄整齐划一:秋瑾,做她的“鉴湖女侠”,好!鲁迅,走他的“从文”之路,棒!

所以,我们今日歌秋瑾刚烈,更应赞鲁迅明智——要不然,中华民族很可能会少了名世界级文豪。
 
 
鲁迅与郭沫若
 
 
鲁迅与郭沫若,有革命同志之同,还有“弃医从文”之同——且都是在日本学医时所“弃”(当然,他俩不是一个学校,也不是一个时间)……似乎冥冥之中,有某种天意安排他俩了。


郭沫若从文,虽无“三个伟大”,但文学和史学、考古学等领域的成就,众所周知。尽管后来,有些东西如诗作忒“口号”忒那个了,也不好以此全盘否定吧?再说了,“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曹(禺)”排位,也能说明一些问题吧?

他俩的不同,主要是(鲁迅在上海期间)某些思想文化观点不同。对此,郭沫若就有些不厚道或不地道了:借助优势“群殴”鲁迅,斥其是“封建余孽”“二重反革命”,有人讥刺鲁迅杂文是“花边文学”,讥刺……都是这个时期发生的。

鲁迅回他“才子加流氓”——五个字,不很“上纲”,却比较准确、全面。先肯定郭是才子,然后,才流氓。他俩在婚恋问题上,似乎都有些问题,譬如鲁迅不爱朱安,不与她同床……但这,是可以理解的;郭的“乱爱”,决谈不上这个了!要不,鲁迅咋会送他一顶“流氓”帽子?

鲁、郭之不同,还有呢。郭喜“跟风”,尤其后期,更多些;鲁迅虽言“遵命”,却是不很盲从的“选择性遵命”。他的拒绝李立三著文“骂蒋”指令,便是显例了。

如此“异同”一番后,自然也得慨叹一番了:任何时代,任何时候,一个人(尤其文人)对政治生活、家庭生活,总要有所遵循、有所负责,不能忒“任性”忒“浪漫”喽!当你把“群殴”“跟风”及“乱爱”集于一身时,你名气再大、名头再响,也会让人耻笑的。

郭沫若的尴尬形象,郭沫若的“无形贬值”,便是前车之鉴啊。
 
鲁迅与周作人
 
 
鲁迅与周作人一奶同胞,相同点自然不会少。最明显的,是兄弟俩都曾留日、都曾教学,且都是从文。虽然,周作人在文学、文化上,远不如哥哥鲁迅,但其可圈可点处,还是有一些的。譬如,他对新文化运动的贡献,总不能一笔抹杀吧?

但二人之同,仅是一时“同路”——同志,肯定不沾边儿了。鲁迅有参加光复会和赞同、支持共产党并参与“左联”等革命行动;周作人呢,成了“周督办”——叛国投敌的汉奸了!至于他挑起“兄弟反目”,弄得家庭不和、鲁迅“南下”,都是不值一提的小菜儿了。

孙郁先生对兄弟俩“截然对立的两元世界”,有过如此评说:“一个是进取的,一个是隐退的;一个是残酷的,一个是飘然的;一个是动态的,一个是静谧的。”(孙郁著《鲁迅与周作人》——第3页》)在我看来,周作人的隐退、飘然、静谧……安于“闲适”,远离进取生活,与“附逆”有直接关系——“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嘛。

道路截然不同,结局,定是截然不同了。鲁迅,万众敬仰,青史留名了;周作人,万众唾骂,遗臭万年了。所以,道路选择问题,永远都是首要的问题、都是不能含糊的问题。一步走错,万劫不复,如周作人那样钉在历史耻辱柱上,可就悔之晚矣了。

每个人(尤其是年轻人),切勿追求安逸,切勿鄙夷政治。只要有国家、有民族,就不能不讲爱国、不能不讲节操!不然的话,“出卖情报”、“政治避难”式“附逆”,一有机会,便发生了;站在自私或敌国立场,公然发辱国言论(如女留学生那样)的“逆子”,一不如意,便出现了。
 


作者简介

郑殿兴,北京房山区七里店人。笔名一柽、艾蒿、甄石、关尔……北师大中文系毕业。先后在房山区委和县、市司法局工作,干的多是刀笔活儿。退休多年,已是年逾七十的老头儿。出版《蒿香集》《柽柳集》杂文集(选)等五部;出版《非典型成长》《劲草》长篇小说两部;主持或参与编纂出版新闻、政工书籍三部。杂文及新闻、论文等作品获省市以上奖励及民间奖励五十五篇(部);获北京市司法局新闻写作“金笔奖”和公文、论文、新闻写作“十佳业绩奖”。北京市杂文学会原理事、全国思政委员会特约研究员、中国文著协会员、高级政工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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