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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美丽回答一切

 大春观察 2020-09-10

以美丽回答一切

作者大  春
我国著名文化史学家、散文家余秋雨先生,曾经为贵州大山深处的一个村寨题词,内容是:以美丽回答一切。这个村寨,就是至今仍被旅游和摄影爱好者热捧的西江千户苗寨。
西江千户苗寨,位于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雷山县东北部的雷公山麓,距离县城和黔东南州州府凯里均在36公里左右,距离省会贵阳市约200多公里。虽处深山,但现在的公路交通已十分完善,早上从贵阳出发,中午就可以到苗寨品尝特色小吃了。

西江千户苗寨景区入口
西江千户苗寨是目前中国乃至全世界最大的苗族聚居村寨,素有“苗都”之称。也是目前我国保存苗族“原始生态”文化最完整的地方,是领略和认识中国苗族漫长历史与发展的首选之地。因此尽管藏在深山,高铁和飞机均不能直达,但中外游人依然趋之若鹜。

依山而建的吊脚楼
之前对苗族的认识大多来自影视文化作品,总的有两种印象:一是神秘,二是美丽。
说神秘,主要是源自于“蛊毒”和“赶尸”的传说。“蛊毒”说的是苗人为了保护苗女,自古就有“蛊毒”这门传女不传子的独门技艺。如果男子对女子用情不专、始乱终弃,最终会被蛊惑而死。蛊的种类极多,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等,据说中毒后,腹大、肠鸣、大便秘结,除了解药,没有治好的希望。“赶尸”说的是古代苗家汉子战死在外乡,利用一种巫术,可将尸身站立,每天夜里赶着上路直至回乡。这类传说虽然未经考证,但朦朦胧胧流传至今,让人感到神秘莫测。

从观景台上俯瞰苗寨
说美丽,就是今天我们看到的苗族勤劳聪慧、能歌善舞的美丽形象。无论是独特的苗族服饰和银质头饰,还是婉转动听的苗歌、婀娜多姿的苗族舞蹈,风情万种,令人赏心悦目。甚至那一片片层层叠叠鳞次栉比的吊脚楼,那蜿蜒曲折绕寨而过的白水河,那家家二楼伸出的“美人靠”,那横跨白水河的风雨桥,那寨子边的层层梯田,无不构成一幅美不胜收的风景画卷。

根据淡旺季不同,苗寨每天都有2-3场精彩演出
实际上,西江苗寨作为苗族文化的活化石,千百年来,一直掩藏在雷公山的深闺里无人知晓。改革开放后,最初是被一些身背各类摄影器材的驴友所发现,经过网络传播,名气渐渐向外传开,对游人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发展到最近几年,几乎每天都有大批旅行团队蜂拥而至,古老的西江,恐怕再也无法宁静下来。

蓝天下的苗寨

苗寨里的一条古街,两边开满了商铺
如今你走在苗寨里,除了体验到苗家古朴的民风外,感受最多的,还是浓浓的现代商业气氛。沿街的住户都开成了各种店铺,主要经营苗族特色产品,其中银饰品为主打商品,有银项圈、银手镯、银披肩、银戒指等,还有就是蜡染服饰、刺绣制品等,旅游制品中有一种手鼓引人注目,店主拍打的节奏,总能吸引一些游客当街驻足。当然,经营最多的还是餐饮、客栈,接踵而来的客流,形成了巨大的市场需求,有力拉动了当地的经济增长。
导游告诉我,迎河新建的一些酒店,有不少是外地人来投资经营的。这些酒店和客栈,外表都按照吊脚楼模样修建,与整个苗寨格局一模一样,但里面卫生间、WIFI甚至于ATM机、卡拉OK等现代生活必需设施,应有尽有。

余秋雨先生的题词
坐电瓶车上观景台时,旁边坐着一位广西游客,他是第二次来西江,他跟我说,要想深入了解西江,就应当避开商业街和宾馆,沿着小巷拾级而上,住到山上苗人家去,苗家人非常好客,做的饭莱也很好吃,你还可以慢慢地听老人讲一些故事。

设在古街里的西江苗寨博物馆
在古街上有一座西江苗族博物馆,馆内以图片、文字与实物的形式,详细记载了西江苗寨的历史变迁,介绍了苗族的过去和现在,以及衣食住行、节日、歌舞、遗风民俗等,向人们展示了一个原生态的民族文化。一个村寨能有这样一个博物馆,这在全国是很少见的。忽然想到,在旅游市场的影响和冲击越来越强烈的大气候下,认真办好这个博物馆,对挖掘、保护和宣传苗族民俗文化,应当是功德无量的事。

西江千户苗寨的夜晚,处处灯火通明

入夜,整个苗寨灯火通明,路边的大排档坐满了品尝苗王鱼、酸汤鱼的各地食客,歌舞厅、酒吧里的音乐震天响。此情此景,应当说是千年苗寨焕发了青春呢,还应当说是古老的苗族文化正经历一种现代化的嬗变呢?我没有想透。

(作于20148月,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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