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首届“乌拉特奇石杯”有奖征文‖杨子越‖如厕的尴尬事

 纪实纵横 2020-09-11

作者简介

    杨子越,50年代生人,初中文化,原籍河北曲阳县,1976年迁入临河区狼山镇民强村,1978年任民办教师,1995年转为公办教师,1980年代初爱上文学写作。在《呼和浩特晚报》《巴彦淖尔日报》《临河文艺》《临河晚报》《中国教育报》发表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通讯等百余篇。后搁笔20余年,近年重拾拙笔,作文自娱,又在《黄河晚报》(现改名《巴彦淖尔晚报》)《河套文学》等报刊发表作品几十篇。

有奖征文

如厕的尴尬事

杨子越

毋庸讳言,大凡是人,上厕所大概是每天必做的事情。如果有一天不上厕所,那这个人肯定是出了什么状况。常说人有三急,即尿急、便急和屁急,哪个急来了若不排出去也恐怕不好受。屁急似乎好说,只要不是响屁臭屁,没有味道,不影响他人,用不着上厕所,连裤带也不用解,尽管放就是了。反之,那就另当别论了。要是尿急屎急,就不可能那么随便了,总得找个隐蔽的地方,保护一下自己的隐私,还得考虑免伤风化,这就需要上厕所,而厕所里又不是万事俱备,尤其是公共厕所。于是,就免不了生出些尴尬事,好笑事。今天就晒晒笔者如厕遇到的尴尬事。

一次,去乡政府办事,刚进大院,突感内急,赶紧上厕所。好在厕所坐落在比较显眼的地方,没向人打问,就轻易找到了。不像有些单位,把厕所建在隐蔽的角落,七绕八拐的,半天找不见,急死人。乡下的厕所都是旱厕,脏、臭不必说,最要命的是没有卫生纸。幸亏我小时候得过一场严重的痢疾,留下点后遗症,擦屁股的时间比蹲坑的时间长,用的纸多,裤兜里时常装有一沓卫生纸,以备应急。因此,裤兜经常是鼓鼓囊囊的,这也引起一些人的好奇,只以为我是个富人,裤兜里多会也装着大钱。刚蹲下,又进来了一个人,也是蹲坑的。一阵噼里啪啦之后,那人不料理后事,两只手扣在一起,静静地蹲在那里,不时向前面的墙角瞟一眼,那里有一块用过的废报纸。又朝我瞟一眼,这一瞟不要紧,这个人我见过,是一名乡干部,只是不熟悉。我看出来了,他也是走得急,没带卫生纸,今天若是他一个人,肯定会用那块废报纸。我正要问他是不是没带纸,他却先开了口:“有纸吗?给我一点。”我说有,你等一下。因离得远,没办法把纸递给他,自己也意犹未尽,完事之后我才把纸递给了他。人说: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这赠人手纸,也有余香?你别说,还真是。这之后,两人碰了面,他老远就朝我笑,都主动和我打招呼,我去乡里办事,他也十分热情。虽然我俩没有成为“患难之交”,但也有了厕所之谊。

这种情况我并非一次遇到。一次在校园里去上厕所,也是有点急,刚走到厕所跟前,上课铃响了,上完厕所的学生都急着向教室跑去,有一个学生却迎面朝我跑过来,有点腼腆地说:“老师,你有手纸吗?”我问他:“咋啦?”他说:“我一个同学还在厕所里,没有手纸。”我只好把自己要用的手纸给了他,他礼貌地说:“谢谢老师!”虽然这声谢谢让我很舒服,可肠子里那点东西不让我舒服,叽里咕噜地要跑出来,我像一个百米冲刺的运动员和肠子里那点东西比赛起来,返回宿舍,手忙脚乱地拿上手纸,强忍着一波一波下坠的浪潮,向厕所跑去。我看见上课的学生隔着窗玻璃奇怪地看着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跑进厕所,一阵排山倒海,才算舒服了。事后,一个同事问我:“你那天跑甚哩?”我说:“跑厕所。”

其实这样的尴尬还不算真正的尴尬,真正的尴尬是走错厕所。试想,一个男人误入了女厕,或一个女人误入了男厕,那种场面该有多尴尬!这种情况大都发生在陌生的环境里。

一次,去城里一个大饭店上事宴。因喝多了啤酒,感觉尿憋,急急去卫生间。边走边问服务员,拐了几个弯,才找到卫生间。和大多数卫生间一样,门上的标志是一男一女两个图像。两个图像都是穿着长裤,醉眼朦胧中认不出哪是男哪是女,站在门口辨认几分钟,越辨认越模糊,不敢贸然进去。要是再有个人来上厕所就好了。我捂着小肚子徘徊了一阵,终于等来了一根救命稻草,是个男人,这下好了,跟着他就行了。谁知这个人也是第一次来,也是醉眼朦胧,站在门口看图标。还问我哪是男厕所,我说我也不知道,那人就骂了一句脏话,当然不是骂我。正踌躇之际,从一个门里走出来一个女人,这才放心进了另一个厕所。用图标区分男女,虽然看起来美观,但总不如用文字更加直观。现在的文盲已经很少了,绝大多数人会认识男女两个字,如果图标再配上文字,既照顾了识字人,也照顾了文盲,两全其美,走错厕所的尴尬事就会少之又少了。

编辑:孙传海

征文启事链接

首届“乌拉特奇石杯”有奖征文启事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