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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纪实文学连载】王永昌‖ 《槐树院》第八章 求学的艰辛(下)

 纪实纵横 2020-09-11

作者简介

      王永昌,男,1969年生于内蒙古五原县。公务员,中共党员,内蒙古乌拉特中旗税务局工作。喜爱文字、阅读、书法、体育、旅游,兴趣广泛。偶有作品发表并获奖。


槐树院

第八章

求学的艰辛(下)

王永昌

上初中了,初中学校条件比小学好了多,只是路程远了些。上下课,也能听上了电铃声。

学校所在地在五原县白银刀亥人民公社,现在叫五原县套海镇。

当时初一、初二、初三叫六、七、八年级,是从小学数上来的叫法。因为傍着火车站,校名车站中学,就是现在的五原六中。公社距我村九里地,加上进城到校的那段柏油路足有十里之多,每天来回二十多里。就是这二十多里的路程,没有条件住校只能走读,单凭这一点,我们这些农村娃对城里的孩子尤为羡慕。特别是遇上大风雨雪这种恶劣的天气,我们就更遭罪了。

每天骑着自行车在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上,风雨无阻地走了三年。遇雨泥泞,遇雪还好。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在寒冷的冬季,有几次放学回家,强烈的西北风卷着雪,那种细小发硬带尖儿的雪迎面扑打我们稚嫩的脸上,通红的脸蛋火辣辣的疼。实在蹬不动自行车了,就把自行车放到路过的“西生地”村。然后把“的确良”褂子罩在头上看路前行,或者干脆倒退着。等到进入家门,暖暖的热气扑面而来,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眼中转动的液体,最终还是被坚强的毅力噙住而没有掉落下来。那真的不是泪水,我们还不至于那么矫情、憔悴,确实是冷热温差过大而造成的自然反应。

在上学的这段路程上所耗费的时间,城镇里的孩子也该早早地把作业写完了吧!这确实是他们的优势。

后来我怀疑,我的个头没有长高,就是那段路程给坑害的。骑着自行车在刮风下雨的天气里,小腿骨顶着膝盖感到很难受。还因为,我的父亲和几个哥哥的个头都比我高。还因为,读罢初中我的个头再也没有长高中里原来比我矮半头的城里同学,到后来却比我高出半头。

夏季天长两放学即使中午放学家,父母亲在地里干活未必能按时收工回家做饭。所以中午我们一般不回家,在锅楼房啃着烙饼就着水偶尔也会奢侈花上两毛钱买碗粉皮解解馋多数情况下什么也不吃,等待着下午回家的那顿饭(午饭)。饭菜一直在锅里热着,母亲在与不在,饭在锅里等着。

午间很无聊,要么在拼起来的课桌上躺会儿,要么到北边的复兴渠里玩水。或者干脆攀登上一个足有九层楼高的铁架(据说是航空指示架,连信号灯也没有怎么指示?我怀疑是战争年代用来登高远望的),我们在铁架顶上呆坐着,消磨着时光。

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农村娃已经强烈感受到城镇比农村的优越感,包括上学的路程,包括他们的学习用具,包括他们的衣着打扮,甚至他们说话的腔调。在我的眼里,那种“油腔滑调”的市民孩儿就是“纨绔子弟”,对他们小心翼翼敬而远之。究其根源还是城乡身份不同,加之贫穷的现状伤害了我们的自尊心。

快到学校的那段柏油路上总要赶上几个步行的老师,我们每次都要跳下自行车和老师打招呼问好,尽管是柏油路但那段路程走的很费事,有时也会绕着粮库北边那条土路上走。课堂上讲过,骑着自行车和老师打招呼是不礼貌的。

 我们骑着“二八型”自行车坐在车座上够不着脚蹬,都是骑在前梁上,像是自行车比赛启动那样,左一右一不断拧扭着屁股。我家那辆自行车是组装起来的,没有品牌,没有“手刹”,只能靠鞋底蹭着前轮来“脚刹”。后来参加工作后,我的多项体育技能都不错,参加过不少如篮球、排球、乒乓球这些项目比赛,特别是平衡力和弹跳力优于常人。我想,这些优势可能与我的段经历有关。

初中这三年知识没有学下多少,但感受不少。高中考到了五原四中,未能如愿,直接去五原一中补习。

复读初三这一年,我的进步很大。我努力地背英语课文,背政治书本,我的化学曾考过100分,试卷还被贴到了教室的北墙上。

到了高中,一次早自习和同学互相对考着历史,经过和同学对比,这才发现了我学习不好的根源——原来我的记忆力很弱,弱的很致命。

我记忆的特点是,背会的东西轻易忘不掉,但背会却很难。尤其,我对数字很不敏感。甚至我现在,尽管发音拗口,但我还能背出初三时背会的一段英语课文,当时认为长的英语单词“pronunciation”(“发音”的名词格式),到现在都能够脱口背出每一个书写字母;我现在都能很流利的背出化学“元素周期表”,不论是横背还是竖背;别人已经忘记的古诗文,我还记着好多。

但是现在,在我的头脑里却记不住几个常用的电话号码。尤其在向领导汇报工作,要是涉及到数字,我的手里总是拿着一片纸,要么我完了,说起数字我就傻。

这种特点严重影响着我的学习成绩,打击着自信心。所以没有考到很好的学校,我并不遗憾。我知道,在学习上我的弱项在哪里,根本不可以说我没有下到苦功。

现在想来,全县那么多考生,高中只录取四个班,总共不到二百人,也太牛了吧。那时考取五原一中高中班,实属很难。

终于上高中了,那是1986年的秋天,正赶上五原一中校庆,整个校园里弥漫着节日的气氛,到处彩旗飘扬。同学们的脸上流光溢彩,洋溢着一种满腔热血、报效祖国的豪情。

可是,随着知识难度的不断加深,我的学习成绩也随之不断退步,恰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手中的船桨最终没有敌过水流的力量。本来,初中很有规律的知识,到了高中完全变了样,那种知识的规律性,很难让我找到。正待摸清了些头绪,三年光景一晃而过。

高中这三年,是我人生宝贵的三年。尽管知识没有掌握多少,但是和同学们结下了深厚的友情。无论在教室还是校园,还是宿舍,甚至到同学家做客或者干活,都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惟有不美好的记忆,就是高考的日子和那个暑假。

终于榜上无名,名落孙山。

我们班在同年级已经很厉害了,榜上有名的五、六个。就是这几个,有两位学习很不错同学仍然对自己的高考成绩不满意,继续补习再考。直到第二年都考入了国家重点大学。他们那种不满足的进取心,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们这些榜上无名的怎么办?不二的选择,补习!

再考不怎么办?这时有些分化,一部分放弃补习,一部分继续补习!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高考的独木桥上,摔下去,爬上来;再摔下去,再爬上来……几个回合下来,摔得人遍体鳞伤。

七八十个人拥挤在一个补习班里,就连课间也没有喧闹,嘻戏,死气沉沉,老气横秋,没有一丝与年龄相搭配的活力和朝气。更有成熟的老补生,躲到墙角里,使劲吸着卷烟,烟雾狠狠地吐到了墙上,等待着上课铃的敲响。站在这个独木桥前,他们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这种压力,不光是担忧自己的前程,更多的来自于背后的那个家庭,那个供自己念了多少年书的贫穷家庭,等待着自己去拯救;还有个因素就是,对自己关爱和帮助的那些亲人们,他们那种关切的目光实在让人难以面对。北边的补习班,是过去大礼堂,坐落在高台上,我们叫“北少林”。顺理成章,南边的补习班就成了“南少林”。

我在南少林念经,一念就是两年。

就在南少林念经的那年,我的眼睛近视了。之前我有一种误解,以为眼睛没有近视,就是学习还没有下到功夫。我终于近视了。

后来在参加工作后的多少年里,仍然在睡梦中常常梦到高考,面对考题往往急的无从下手,几道题过后就到了打铃交卷的时候。等到噩梦惊醒浑身是汗,汗水沾湿了被子和枕头。

就是在这种压抑的环境里,造就了我们这代人普遍低调的性格。同时,也让无情的岁月,把我们磨砺出吃苦耐劳的毅力和低调的个性。

1989年的那个暑假,也就是我首次高考失败的那个假期,我的大爹去世了。我到刘召邮局,把大爹去世的消息用电报发向河曲老家赤泥墕村槐树院。为什么让我去办这件事,可能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个读书人,电报上省几个字,就能省几个钱。

那些天,我的心很痛,在大爹的灵柩前我哭得泪流满面眼睛红肿。一方面是在哭泣我逝去的大爹;更重要的另一方面是在哭泣我逝去的青春和失败的高考。

就连村子里聚在一起捧场看热闹的村妇们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着:“你们快看,永昌哭得多痛!”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这十几年的书读下来,我的前途到底在哪里?

那个夏天,我和一同落榜的邻居永良兄经常在门前渠闸的石架上,无奈、寡语地坐在一起,远眺,远眺,远眺着天边,远眺着落日斜阳……

那段往事,不堪回首。

我家门前渠闸

说些团结协作、积极上进、具有正能量的话题吧。

我的高中同学在求学的路上努力学习,发愤图强。获取知识的同时,我们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走向社会的多少年来,每当同学家里的婚丧嫁娶,难得一聚,克服困难也要去。

“青春94班”是我高中同学的微信群,2017年10月26日,王旭红同学在群里发出这样一则消息:

同学任雪梅的孩子得了重病需要救助,并链接“【轻松筹】-请救救我,我还想健康的活着!-个人求助”。18岁孩子已转院北京协和医院准备做第四次手术,从五原到呼市再到北京看病的过程中,已经花出去30多万的治疗费用了,帮帮这可怜的孩子和可怜的妈妈。

同学们纷纷解囊相助,微信群里,有着一种众志成城的景象,象当年“抗洪”“抗震”赈灾的场面,鼓励着这对母子。

10月28日,也就是王旭红发出消息的第三天,又出现了这样两则引人注目的消息:

王旭红同学发的消息:

“任雪梅儿子的治疗费用还有的10万元缺口,召明已经帮助全部解决了。感谢召明、感谢同学们。愿孩子早日康复!”

任雪梅同学的消息是这样的:

“感谢同学们的倾心相助,现在蒙草王董事长个人捐助了我10万元,后期的治疗费用差不多了,同学们就别再破费了。在此,我和我全家感谢你们,大爱无边,谢谢了!”

尽管是这样,我又进去筹款网站里看了看,同学们仍然在捐助。

王召明,我的高中同学,我曾经的同桌、宿友。大学毕业,白手起家,创业历经了千辛万苦。是上市公司蒙草生态(原名为蒙草抗旱)的创始人,董事长,全国政协委员。2018年10月24日,人民日报刊登《重磅!改革开放40年百名杰出企业家名单》是由中央统战部、全国工商联决定推荐宣传的,王召明列入其中。他为我国的生态环境建设作出了巨大贡献。

随后,在同学群里,陈平同学赋诗两首,原文如下:

悉闻同学任雪梅之子病重,王旭红奔走,众同学解囊,召明慷慨兜底相助之。心甚慰,颇感动。拙诗二首,赠召明、旭红二同学。

赠召明

当年同窗弱书生,如今寰宇一鲲鹏。

慷慨解囊助危困,事业蒸蒸大前程。

赠旭红

亘古不变一发型,同学眼里大美人。

扶危济困豪侠女,危难时刻显真情。

谈起我的高中同学,故事颇多。

五原一中94班,这个班人才济济,遍及全国各地。同届或近届熟悉的校友,对我们这个94班刮目相看,有着高度评价。“大器晚成、厚积薄发”来形容我们班不算过分。在走上社会的多少年来同学们抱成一团,亲如兄弟姐妹,凡婚丧嫁娶皆聚会。并互相感染着,帮衬着。他们不论在家庭里还是在社会上,发挥着他们的正能量。

这些同学有上面提到的全国政协委员、董事长,还有没提到的博士后、工程师、主治医师、医院院长、中学校长等等。鬼才、怪才皆有。

同学们不只在敬业方面令人称赞,在尽孝方面也颇有感人故事。

处在最基层的刘永军同学,是“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五原县银定图镇协成桥村三社成安圪旦”的乡村大夫,听这个村子名字的长度,不难想到这是多么基层的地方,它的下面再找不到隶属关系了。就是这么详细的地址,都难以让人找到。不像人家北京朝阳区的大妈,有什么娱乐八卦、绯闻轶事,“北京朝阳区”仅仅五个字,就能迅速、精准地表述出事情的发生地。

永军同学为周边村民治病救人,事宴代东,是个热心肠的人。乡亲们评价他人缘广,口碑好。不幸的是,他的父母亲相继瘫痪在床,直到二老去世。永军作为儿子怎么孝顺自己的老人理当应该,就不提了。他的媳妇鲁二爱,二爱是怎么孝敬二位公婆还是值得一提。

二爱悉心照顾瘫痪在炕的公公婆婆12年和13年的,按伺候一个老人家计算,叠加起来就是25年。十几年如一日,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给老人喂饭喂水,端屎送尿,捶背按腰,洗洗涮涮,贴心扶伺着两位老人家,直到养老送终。试问,作为儿媳妇,又有几人能做到?“久病床前无孝子”,真的没有吗?有,二爱就做到了!

二爱尽孝荣誉

五原博物馆的廊墙上贴着“鲁二爱孝老爱亲”宣传画,文中是这么评价二爱:

孝顺媳妇二爱用实际行动践行着她的孝道,印证着她的孝心,塑造了一个农村媳妇博爱、勤劳、善良的形象。她是平凡的,但她的事迹是伟大的,她的影响是不同凡响的,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传承着孝老爱亲这一传统美德。

永军家的墙上,挂着从五原走出去的名人刘瑞祥赞美二爱的书法字画。他家的暖气罩上,摆放着满满的荣誉证书和牌匾。有中共银定图镇委员会、银定图人民政府分别颁发的“好公婆孝媳妇”和“最美家庭好公婆孝媳妇”;巴彦淖尔市精神文明建设委员会颁发的“全市文明家庭”;内蒙古自治区老龄工作委员会、内蒙古自治区民政厅颁发的“敬老之星”她获得全市第二届“道德模范”……

正如那幅赞美二爱的字画里所云:

久病难留子守前,当今二爱谱新篇。

公婆无测悠悠日,儿媳有情漫漫天。

终于上大学了,我敢响亮的回答,我的母校是河套大学(现更名为河套学院),别看不上我。

我从来不抱怨我的母校,我爱我的母校,因为她接纳了我,满足了我渴望继续求学的愿望。尽管她没有名气,也没有悠久的历史文化背景;她不是双一流,不是985,也不是211,好多学生和家长看不上她。

当然,有名气的高校,我钟情于她,她却瞧不上我。我属于“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那种类型的人,所以我爱我的母校。

我也爱着和我一样追求梦想的同学们。

也爱教我知识如同朋友般的老师。

母校也给了我回报,她让我以一个优秀毕业生的身份把我推向了社会。

我刻苦学习,珍惜机会。大学里,放松和紧张的两种心态,你自己去选择和把握,全靠自觉,我只能选择后者——紧张地学习,时而有所放松。

晚自习我和李娟在学习 崔友在干什么?(1994年摄影)

同时报考了内蒙古工学院(现在为内蒙古工业大学)企业管理专业自学考试,考试很顺当,两年下来取得了一次性过关的好成绩。同时,也赢得了女生们羡慕和关注的目光,我的心里感到少许安慰和温暖。

自学考试考试中,高等数学四大页的考题我只做了三页。微积分线性代数两块内容共占70分,全做了最后一页概率论30分却干干净净空白着。从考场下来我的大脑如同那块试卷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就在考试前,我爽快地答应过几个同学要照顾”他们他们以为能坐在我的周边,就是他们的“命好”。我不能失信,不能不讲义气。等待成绩也是一种煎熬,我也在煎熬中思考着一些事情……成绩下来,同学高数58分及以下,我危险挂了61分70分的题丢9分,说明我的高数还是相当厉害的(相当厉害的说法有点不低调了)。

但是,就在这次过关考试之后,我向成熟又迈进了一步,突然顿悟出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那就是人在说话的时候要留有余地,不管大事还是小事,都不要把话说死,把话说了还真是个事儿。意气用事也不要轻易许诺一件事情,行为结果往往比许诺更有说服力。这个人生感悟,也在我以后的人生经历中得以应用。热心不代表诚心,诚心不一定要用热情来体现。帮助人的成功与否不在于许诺,而在于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实实在在给予付出。“应人是小,误人是大”“言不可轻诺,若应诺更改,不如不诺”,轻易地许诺他人,误人也误己。这些不以为然的道理真的很重要。

两年的大学生活,我的性格稍微活泼了些,也偶尔放纵着自己。我们的宿舍很大,是那种教室的结构,住着二十来个同学,靠墙一圈上下铺,中间地带很宽敞。晚上打开录音机,我们把粉色的卫生纸裹在灯管上,把猪窝一样的宿舍打扫的干干净净,被子也整出了军训时的棱角。然后鼓动胆大的男生,去邀请同班女生及其闺蜜前来跳舞。

    

同学情(1994年摄影

九十年代,跳舞活动曾经风靡一时,深受广大年青人喜爱。每到周末晚上,各大院校在学生会的组织下,时不时举办舞会。男生女生成群结队,去邻近的教育学院、电大、财校跳舞。有时相随着步行很远的路程到临河公园每人花上一块钱的门票,在那里的露天舞厅里跳。偶尔一帮同学站在马路边忸怩着你推我让,唱几首卡拉OK,一首歌五毛钱,多唱还给赠送。尤其唱着夹带一点点英文的歌曲,心头略感欣慰,觉得这学没白上。

平时,校园里这些怀揣梦想的年青人,每到周末总想把一周的压力和忧虑释放出去,暂时把人世间的一切烦恼甩在街头、抛在脑后,抛向九霄云外。不再去考虑和讨论类似于“先立业后成家”还是“先成家后立业”这些问题,这些令人担忧而渺茫的破事儿,美好或不美好的结果,总将会在前方的某一个时点,某一个地点等着你,让你无法逃避。在回往校园的路上,半夜里歌声打破宁静的夜。我们扯破嗓子,声嘶力竭地唱着那首《站台》,反反复复唱着那段歌词,简直就是在嚎叫: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 

两年的大学生活,很像人生中的一处“站台”,在这个站台上,我的收获也不少。收获了知识,收获了同学的友情,同时,也收获了一个媳妇儿。

作品链接

  【长篇纪实文学连载】王永昌‖《槐树院》第七章  求学的艰辛(上)

【长篇纪实文学连载】王永昌‖ 《槐树院》第六章  再进五原城

【长篇纪实文学连载】王永昌‖ 《槐树院》 第五章 乡村情结

【长篇纪实文学连载】王永昌‖ 《槐树院》 第四章 走向农村

【长篇纪实文学连载】王永昌‖ 槐树院(第三章)揽长工

【长篇纪实文学连载】王永昌‖《槐树院》第二章 走西口

【长篇纪实文学连载】王永昌║槐树院(第一章)

【长篇纪实文学连载】王永昌‖《槐树院》(序、自序、目录)

编辑:孙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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