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戳:享道商城 民间“智慧” 周友斌 打赌 我们村的五旦,爱跟人打赌,而且几乎每打必赢,弄得最后都没有人跟他打赌了。 后来,五旦一个堂弟金生私下里买了一斤煮饼,专门向他求教。看在堂弟的分上,五旦说好吧,就教上你几招:跟人打赌前,自己心里先要有数,不要打没有把握的仗。比如,村委会的房子一共有多少根椽头?学校院里的古钟是哪一年铸的,有多重?村头的老槐树是哪一年栽的,有多粗?这些资料你事先都得弄清楚,牢记在心。等某一天跟人打起赌来,好像是不经意间,其实你心里早就有底。不赢才怪。 金生听得心花怒放,以为得到了法宝。一次,在家里练喝凉水,一口气喝进三大瓢,觉得并没有把自己的能量使尽,还有不少可以发挥的空间。出来后就跟人打赌,说多么大的瓢,我能喝上四瓢!有人不信,要跟他打赌。结果他喝过一瓢之后,打死再喝不下一滴了。 金生气得直骂娘:我刚才在家里连喝三瓢都没事,怎么在这里喝一瓢就不行了! 打美国 很小的时候,听母亲跟一个邻居大婶唠嗑,都扯到了国家大事。母亲说,古人说天圆地方。现在都不这么说了,说地也是圆的,是一个圆球。就说我们脚下踩着的对面,住着的是美国人。那时我们跟美国还是敌对国家,邻居大婶有点不太相信,她说,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打他们还不容易?在我们脚下挖一个洞下去,一直挖到对面去,那还不抄了美帝国主义的老家! 杀牛 人民公社“吃食堂”那会儿,我们村一个农民饭量很大,每天总是吃不饱,常处于饥饿状态。他把问题都归在队长身上。经常对身边的人说:“要是让我当队长,总不能让大家每天都挨饿。隔三岔五就杀头牛吃!” 有人或问:“那把队里的牛杀完了呢?” 这农民说:“牛杀完?牛杀完我就不当队长了。” 神医 以前,我们当地有个叫广元的人,经常往来于山上山下,无非是把山下的棉布、西药等物驮上去,换些山民的核桃、板栗之类的财物,到山下变卖,从中得一些收益。一次,他驮了不少盐巴跟西药又去山上贩卖,不料中途遭遇暴雨,将他所带之物全部损坏。无奈之际,背着剩余的残药,自称“神医”,入村给人瞧病,好混口饭吃。 刚进村不久,就被一个山民一脸火急地给请回去了。原来,这山民的妻子患的是乳痈,十多天来红肿热痛,夜不能眠,请了当地好几个土医生,吃了半筐子药都不见效果。折磨得那媳妇连死的心都有了。广元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只凭着自己是常出门的“老江湖”,故作镇静,口中念念有词,自然是“神灵保佑”一类现成的词,到最后词穷了,连自己村里的沟名、地名都念上了:哑巴沟、酸枣崖、院东井上韭菜园……那媳妇听他念得古怪,扑哧一下就笑了。不料这一笑不要紧,倒把那乳痈给挣破了,脓登时流了出来,广元急忙取棉布收接、揩尽。脓肿一排,媳妇的病痛一下子就好了大半,原来紧绷的脸也渐渐舒展开了。 本来只是想混口饭吃,不想歪打正着,竟然替人解除了病痛。后来他一边游医,一边潜心研读医书,还真的成了乡里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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