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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 9月6日 扎西是往返丽江和香格里拉的司机。黑皮肤，大肚子，肥胖的脑袋上，盖着一顶藏族标志性的毡帽。藏族人出老，扎西1965年出生，看上去像60出头。人胖嗜睡，中途停车上洗手间一二十分钟，他都能趴在方向盘上睡着。卓玛在车上介绍自己姐妹共娶一夫时，顺便介绍扎西是一夫嫁三妻。这种形象都能嫁三个老婆，这让车上的客人羡慕不已。 扎西虽然外表笨拙，心地却非常善良，一路上他帮客人打开行李厢上下行李，我以为他是为行程结束时讨要小费做铺垫，谁知直到行程结束，卓玛也没有开口让大家给司机小费。在香格里拉月光古城，我看到大佛寺的台阶上有藏族人在卖虫草，觉得180元一克的虫草，只卖10元一根，有些不可思议，而且这些新鲜虫草大小规格都一模一样。便跑去问扎西。扎西说，这些都是假藏人，他们卖的虫草也是假的。有位山东人，在这里买了上万元的虫草。到虫草店后看到几百元一根的虫草还不如他10元一根的漂亮，便拿出来比较。店主倒了一杯开水让山东人丢了根虫草下去。瞬间这虫草就化了，只剩虫草头上的几片绿叶漂在杯子里。原来这虫草是面粉做的。 卓玛带客人去参观藏族合作社时，下着大雨，我和扎西便坐在大巴旁的民居聊天。我问他三个妻子会不会争风吃醋，他说这三姐妹很和谐，娶他时三姐妹家里比较穷，三姐妹娶三个男人要拿三份彩礼，她们家拿不出，便三姐妹共娶他这个丈夫。“现在她们跟着你还穷吗？”“不穷了，我们家的房子一层有四五百平米，比这合作社大好几倍呢。”他指着远处的合作社自豪的说。“那你三位妻子6个儿女还有孙子辈每人都有一间房吗？”“女儿和娶回的丈夫，孙子辈都是单独住，我和三位妻子习惯了住一间房。”扎西递给我一根烟，痴痴的笑了笑。“这三姐妹都叫卓玛吧？”“不，卓玛是藏族女人的统称，三姐妹分别叫央金，格桑，尼玛。”“她们娶你的时候有多大啊？”“大姐16岁，二姐14岁，三姐12岁，我17岁。三位妻子一位管家务，一位照看孙子辈，一位在镇上开小超市。”看的出扎西对三位妻子的分工很满意。他说，外地司机适应不了高原生活，不愿来这里工作。政府便培养当地人做司机。他的驾龄有20多年了，起初贷款买货车跑运输，赚了钱后买旅游车跑丽江香格里拉专线。“现在的钱不好赚了”他叹了口气。疫情前跑一趟2天包车费1600元，现在1200元都很难接到业务。我估算了一下，两天往返500多公里，除去车损油耗他一天的收入也就一二百元。“你的4个女儿也是共娶一个丈夫吗？”“老大，老二，老三各娶了一个丈夫，老四娶了两兄弟。”经济条件好了，几万元的聘礼对他已经不是大数字。他说，他们村寨还有更有钱的，一女娶三兄弟的。我不敢想象一个女人和三兄弟同枕共欢的情景，也不知道这三兄弟靠什么生活。扎西说，三兄弟轮流外出打工，家里留一个男人种地务农照顾妻子。 藏族人为了保证纯正的血统，多夫多妻只对本族人。这让跃跃欲试的汉族游客徒留惆怅和羡慕。 扎西家在香格里拉市，隔天就能在家里住一晚，这点比边远县份的卓玛幸运。卓玛只有不带团才能回家，而不带团意味着没有收入。最后，我问了一个隐私问题，他和其中一位妻子过夫妻生活时，同床的另两位妻子受得了吗？他说三个妻子分别睡三张大床。这里盛产的各种滋补药材让藏族男人特别强壮，年轻时他能每晚都满足三位妻子的需要。现在他们四人睡四张床，有欲望也是夜半人静时钻到其中一位妻子的被窝。 第二天晚上从香格里拉回丽江，扎西送客人去宾馆，频频走错路。卓玛在计程车上说，这条路扎西跑了许多年，现在记忆力衰退了许多。 扎西知道我是旅游从业人员后，给我留下了电话号码，希望我以后带团来香格里拉，包他的车。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带团来香格里拉，但我记下了他的电话号码，希望做专线的同行，发客人去香格里拉时，建议地接社请扎西的旅游车。我还要告诉同行，扎西是位非常不错的藏族司机。 梅亦平写于2020年9月6号早7.00 扎西和他的旅游大巴车  香格里拉的所有景区都要扫健康码 我们在景区，扎西在车上打瞌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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