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澳门之前,澳门对我几乎没有诱惑。 一张生牛皮能剪出多大地方?我计划花一天时间将澳门岛走一遍。关于澳门,我的概念里,它就是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尿抔尿就可以洒一圈。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在没动身之前,我几乎没有做任何计划,信马由缰吧,走到哪儿算哪儿。 问了几个去过澳门的人,得知我一天应该能走完全境,我就再也没有顾虑了,就用腿去丈量那个不熟悉的世界吧。 01 早晨7点半,我就拿着港澳通行证“闯关”了,原本以为非常复杂的通关手续,结果跟走大路差不多,非常顺利地就过去了,当我踏上澳门土地时,我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不经意之间,我就出镜了。 (珠海侧。) (澳门侧。) 原本还想感知一下有什么不一样,很快就发现,澳门与珠海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当我定睛观看,我还是发现了很多不一样:这里的楼房高且密集,这里的公路窄,街面上人口没有那么稠密,人流出关后显得非常有序。 (每个小区的空地都停满了摩托车。) 关口附近楼房的一层,基本上是三类店,一类是药店,里面不仅卖着传统的药(跌打损伤、风湿之类的),而且还卖着奶粉;二类是食品店,卖着各式澳门的点心,三类是兑换货币的小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都是做大陆人生意的店铺。 关口附近就有公交枢纽,由于我是打定主意要步行的,因此,就没有关注公交车的情况,没进街里之前,我就想着,这么狭窄的公路,公交车如何穿行? 沿着楼房下面的过街楼走了2个街区,我就算是踏进澳门的市区了。街面上行人不多,远远没有内陆城市街头闹哄哄的人流,公交站牌下等车的人三三两两,我意外地看见,澳门的公交站牌竟然像藏族的“转经筒”一样,可以在柱子上转动。这个设计让我突然“脑洞大开”,以前一直习惯挂在柱子上的站牌,看前面就看不到后面,且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想到,澳门的公交站牌,竟然是触手可得。 (像转经筒一样的公交站牌。) 靠近拱北口岸的街区,估计是澳门老居民的住宅区,这里高楼林立,人口集中,由于年代稍久远一些,加上海风的侵蚀,楼房的外墙显得非常的破旧和斑驳。很多楼房的一层类似大通道,这样的房子显得更加的破旧,我第一印象是,我回到了上个世纪的香港,要是老香港得电影,这里几乎都不用化妆的。 (某住宅楼的一楼。) 街面上的交通工具有三大类:公交车(含出租车)、摩托车和私家车,公交车是公共交通工具,摩托车是主要交通工具,私家车不是很多。无论是街面上或者是小区里,很少看到有自行车,估计这是与澳门的地势起伏有关。 我特意拍了几个小区里停放的摩托车的场景,要不是周末,估计上下班高峰的时候,摩托大军也是壮观,可惜我只能看到这些摩托车静静地停在家门口休息了。 跟摩托车休息一样,我看到了宇宙行的澳门分行,也是周末休息,澳门很多商店(含汽车的4S 店)都休息,难怪街面上人这么稀少,难怪人家过得那么的悠闲。 (内陆的网点好像周末都得上天班。) (看图不说话。) 02 我依然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溜达,我看到了“澳门日报”大楼,感觉这个字体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题写的。 在消防局对面,我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因为我记得刚才进关的时候,很多青年男女站在路边给人贴“纹身”图片,原本他们真的是组织内的人。 (他们周末是不休息的,都奔赴各地筹集善款。) 很快,我就找到了让我敬重的古迹了——国父纪念馆。 纪念馆是一幢三层的小洋楼,洋楼的匾额是国民党的元老于右任先生题写的。站在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因为这样的私人领地,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参观,我看见里面有位值守人员,我请示了他一下,他微笑地告诉我“随便参观!” 我成为国父纪念馆的唯一游客,纪念馆一楼的展室简单地介绍了国父的生平,场面没有大陆上任何一个国父纪念馆排场,但是非常干净和整洁。我简单地看了一眼墙上的资料,这些资料简短到我都可以背诵下来。 上到二楼,我终于知道了这家纪念馆的来历,纪念馆是孙中山先生原配夫人卢慕贞、孙先生的“女战友”、两个女儿在澳门的家,卢廉若女士1913年跟孙先生离婚,据说当时因为卢女士不识字,无法帮助先生从事革命事业,她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几十年,直到1952年去世。 (历史选择性遗忘。)
朱晔,男,1970年8月生于安徽望江县,经济学硕士,高级经济师,中国注册会计师,人力资源管理师,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现就职于中国工商银行。2010年开始文学创作,2012年起先后出版了《理说明朝》(2012)、《理说宋朝(北宋篇)》(2013)、《理说宋朝(南宋篇)》(2013)三本历史评论类专著,及散文集《一车一世界》(2014),2015年出版了类自传体小说《最后一个磨盘州人》,累计出版的字数近200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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