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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累了,但是还得坚持

 古磨盘州人 2020-09-11

人吧,总是在经历风雨,不同的人,能量值不同。有些人在暴风雨里面泡着,什么事没有;有些人有点风吹草动,就疲惫不堪。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钢筋铁打的,越锤炼越精干。事实上,自己认为的和实际存在的不太一样。

不是什么都像喝酒,刚来北京时,一瓶啤酒喝不掉,那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喝酒的。现在吃饭,没酒就干脆不吃。喝啤酒现在给我的感觉只有涨肚,等我真的多了,我也喝不出酒的感觉,因此,现在我还是喜欢喝白酒,感觉自己练的也差不多了,赌酒的话,半斤可以拿下;玩命的话,一般人最多也就是同归于尽;想把我放倒,他跟没事人似的,估计有,但是我没有见过。

喝酒可以练,一个不会喝酒的人,现在变成很多人会喜欢跟我喝酒的人,这真的得感谢北方的热土。

能练习且水平见长的,好像就是喝酒,其他的事,都是年纪越大,就越不济事。

以前听人说,过了四十岁,身体会如何如何的,我不是很信,我过了四十岁。又听人说,过了四十五岁,身体如何如何的,我又过了四十五岁。再后来听说,过了五十岁,身体如何如何的,我又过了五十岁。

过往的,好像都像没事人,其实,仔细想来,前人总结的真的还是有些道理,只不过,我们一直在强撑着而没有感知到。

四十岁的时候,当镜子里出现第一根白发,我让老婆用镊子给揪掉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年我眼睛出现了花的前兆。几年后,我的牙齿出了问题,一度槽牙全部离开了我,我花了2年时间将牙齿种了回来,可牙已经不是原装的了。

四十五岁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即使不久之后我打球就将膝盖的半月板全部撕裂。其实,前面还有一个不好的信号,那就是,我的小腿的肌腱两次严重拉伤,这些在年轻的时候,我根本想象不到的事。第一次半月板撕裂,我痛苦了一个多月,仗着血旺,恢复的很快。可我忘记了“岁月不饶人”的古训。当撕裂的半月板还没有完全复原的时候,我第二次撕裂半月板,那天,我在地上足足躺了五分钟不能动,此后,我基本丧失了剧烈运动或者跳动的功能。

可我还是没有意识,竟然带着伤情,从小2米高的墙上跳下来,现在想想都牙关打颤,那是类似自杀的行为,我在地上做了好几分钟起不来,支撑的肘部出现了永久无法治愈的伤病。

这些,要是跟高血压比起来,还都是皮肉之伤。当那天被医生下了判决,此生必须日日与高血压药为伴的时候,我差点哭了。可现在,医生只给我开血压药,不会给我开后悔药。

过五十岁,老古话说,五十知天命,可我依然不信命。

疫情没有让我感到太多的害怕,毕竟我经历过难忘的非典。人的恐惧大多数时候都是缘于对事物的无知,知道了疫情的严重性即可怕程度,心里反而会轻松一些。

心里一觉得轻松了,身上的伤疤就不记得了。喝酒吃肉,抽烟解愁。结果让我知道,富贵病不仅只有肥胖,还有很多难以诉说的痛。

我天生就不是怕痛的人,古有关云长刮骨疗伤,现在遇到的这点小痛算个什么?我忽略了日积月累的力量。水滴石穿,血滴能穿什么呢?我不知道。

坐在凳子上时间长了,起来眼前发黑;爬一层楼的台阶就会气喘吁吁,甚至走路节奏快一点都会喘息如牛;喝酒能在半夜时无缘无故地吐,胃涨得半夜起来找药吃。

这是亚健康,还是别的?我没有答案了。

累了,卸下和放弃,都是最好的借口,可日子总要有滋有味地过着,很多不济的,或者是不好的,也许都是饮鸩止渴的良药。

人嘛,总得有个样子。谁不会累呢,大家不都是在硬撑着吗?只不过电视里没有那句广告词“谁累谁知道。”

朱晔(古磨盘州人)

安徽望江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金融作家协会理事;2008年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著作6部,累计出版200万字

已出版作品

历史散文(3部):《理说明朝》《理说宋朝(北宋篇)》《理说宋朝(南宋篇)》

旅行随笔(1部):《一车一世界》

长篇小说(2部)《最后一个磨盘州人》《银圈子》

期刊发表作品若干:散见于《文艺报》《厦门文学》《中外文摘》《金融时报》《安庆日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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