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下,我无力思考 推开门,阳光斜逸 充满温度的海漫上来 此时适宜静坐,适宜 把你从串珠上摘下轻捻 回不去呀,一滴水砸出的深凹 想藏,也藏不住青山本来的容貌 低垂的树梢,挑起凌乱秀发 看不清楚,那只鹿奔跑 闭紧嘴巴,或者就是 最好的祈祷 落叶 被碾碎,裸露着筋骨 风吹走她的细致 支撑身躯的,唯一的,没有弯下的骨 在地面上静默 此时,和初冬达不成默契 有霓虹落在她身上 还有风,还有驶过的车子吗 她不想考虑任何问题 在冬 她和叶子一起坠落,这个冬天 还没开始变冷 她和叶子唯一的区别 叶子颜色泛黄,她是粉红色的 被风吹,被人捕捉 被水冻结 她的裙摆沉重,旋不出一朵花 那些藏着花苞的枝子,如此干涩 她们等待着 水结成冰时,她被封印在某种晶莹中 呐喊声折回到自己耳中 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听到 她保持缄默,也不再和任何叶子沟通 关于,春天 寒夜,无从选择 夜柔软下来,伸手接住一块冰冷 星星不会任性地落下 我也不会,看着你离开 入腊月了,忙碌碾压着繁忙 偷点时间试穿那件有红色纽扣的黑衣 不需要买下,就像 不需要你的关怀 酒盏中盛开芙蓉 眼睛里有关于疼痛的话题 在什么时候切开皮肉 取出所谓的坚强 是一件无法抉择的事情 该清醒时没有人继续沉迷 有光划过,会刺破某种伪装 将寒 冬天就应该有冬天的样子 有人捋着柳枝,叶子已经被运走 裸露出不再丰盈的身躯 冷,还没有来 河水陷入沉睡,心脏跳得缓慢 没有人去打扰,去看 冻结时的枯萎 系好红围巾是在昨天 谁还会记得一个人,在 寒夜里微笑 星子也是在微笑吧,收不住璀璨 女人推开手指上最后一抹亮光 解开衣衫 她把自己掏出,看着自己 寒夜里踡缩成一颗冰粒 有春天藏在那里 等待,手持刻刀的人 新年辞 剥开时间,取出 某些晶莹,如红色籽粒 该生长的生长,该成熟的成熟 手心中的暖 是唯一可以在此时播种的事物 我们背向而行,去寻找 能够安放魂灵的土壤 停下时,就种一株玉兰 春天开花,秋天落叶 白色或者紫色的花瓣会覆盖我们身躯 只有影子,继续行走 可能会遇到水塘,以及 莲花一样的姑娘 她的手指有晨曦滑落 秀发上别着一朵云 你停一停脚步,种上些白藕吧 我们渐行渐远,和昨天无法相见 也会在偶然间,看见彼此疲惫的脸 拥抱,呼唤 然后呢,我们不再说 关于明天 
窗前
一切回到原点,大雪覆盖土地 她注视着窗外,没有熟悉的事物 她不想把自己埋在时间里 曾经俯下身躯跪拜,只为祈求 春天到来 她多么希望,抬头就能看见 即使,没有一朵花开 手中酒瓶已没有酒,她晃了晃 伸出好看的手指 她的指甲也很好看,泛着粉色光泽 她不习惯将自己涂抹成别人的样子 刚剪的短发蓬松凌乱,她抚摸不到 柔软的那个女人 她现在不去理会什么 除了自己,都已经被雪掩埋 雪,不说爱 雪里长出纸来,他们的白是一样的 隔岸的梅花还没有开 书写多情,似乎不应此时 冷,打磨着一块顽石 穿白色衣衫的人行走出苍白容颜 脚印里隐去几个文字 执一盏灯,在彼岸花开的路边等待 只是等着,不说爱 还有人,在悄悄数着梅花 一朵一朵,绽开 
雪,还是小雪
只是来看看我,静默着 抬起头,看到你独自离去 太过伤心吧,泪水打湿了满地梧桐叶子 追出去的脚步不再挪动半分 空气里还有你的味道 清冽,温润 我只是站着,看一枚叶子飘下来 从不给自己定义什么,包括你 过客,或者深爱过 没有区别 攥紧手指,试图握住 你的离去 手心里除了泪痕,还能剩下什么 你说的雪 是了,是你说的雪 我用手指画出不同的形状 它们就消失了,像 我的爱情 我是不该和你说这些话的 这些,不适合在雪地里说的话 会随着温度蒸发,就像 没有在人间走过一样 没有人如此纵容,让梅花恣意开放 初冬时的寒夜 街上看不到行走的花朵 眼睛里含着泪水,是奔流的川 你说,要微笑 我相信,花儿又开了一朵 
冬日 剥掉颜色,冬沿着枝子走下来 配备的纯情尚不成熟 你说,天天渴望着 熟悉的影子 结束几个果子的故事 是经常发生的 那只灰色喜鹊将一枚果核吐在我手中 远处没有山水,人家 都被隐藏在欲坠的巢里 雪,似落不落地悬在云层 我这里,看不到飞翔的白鸟 我知道,你所渴望的 熟悉事物,会比我 先抵达那里 七分之一爱情 不要你,捧出爱情 只要一只手臂在冷风中 被推开的雪不会重叠压到身上 这个初冬,还有一朵月季是粉白色 折断会发出清脆画面 如禁锢之水,纵横 裸露的山石上 没有倒置酒坛悬于山巅 没有风,吹破醉眼的清醒 我的心很小,只容纳 七分之一爱情 我的要求不多,只要 一瞬间感动 借口去浪迹天涯 我的江湖,一人独行 白马已经备好辔头 等我,拿回丢失掉的魂灵 曾经,风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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