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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悦读丨历史】唐朝女子出轨:恨不相逢未嫁时

 写乎 202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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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陈二虎

(一组大唐女子服饰,与本文内容无关)

 【作者简介】陈二虎,笔名红叶,蒙古族中的契丹人。翁牛特旗作家协会副秘书长。

【本文由作者授权发布】

善良的人们总是憧憬那份无瑕的美好。情爱,更是男女间的千万纠缠。《诗经》中曰:“窈窕淑女,寤寐求之。”然而,当今之时代,开放得太伤风化,玩得不是浪漫而是心跳。上床算什么,“车震”似乎更刺激。所谓的爱,无须柔曼的“小夜曲”。随处地顾盼与撒娇自如运用,那一抹秋波横溢,封存在古典诗词的婉约中。

愿望都是美好的,我们渴望这个时代进步与文明,渴望这个时代发展与繁荣,也更希望人性的曙光照耀着我们的前程。

唐代诗人张籍的《节妇吟》,似乎对警示今天的婚外情有其积极的教育意义,古人讲究爱伦常甚于爱美色,重廉耻过于重婚姻。女人莫要媚恩而辱体,休要恣情以愧心。“未尝不爱,爱之至而敬生焉;未尝不亲,亲之极而私绝焉。”因之,这首《节妇吟》寄意了深刻的政治意义,也隐去了事物的本源,上升到“君子”为“节妇”立牌坊的高度,而无人细品那“未嫁时”。

两情相悦,情窦初开,那份无瑕的爱是否真的会生死相许?

而这“节妇”并没有“玉取其坚润不渝,环取其始终不绝”的忠贞不二。经不住色诱,芳心浮动,收了人家的明珠系在罗襦之上,然后又恐怕事情败露,真像被丈夫和外人识破,姑且假情假义地道出一番堂皇的大道理: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并且张扬了“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还粉饰了“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这戏演得十分精彩,似乎那后生当了真,春色涟漪,情肠幽幽,二人幽会后给了他十分珍贵的礼物,神魂颠倒似地被“狐媚”了。

此妇分明欢情场上的老手加高手,是媚在骨子里,手段超人。溯源其事,如果此女人没有春心浮动,与男人私会,也就不会收了人家的礼物,自古莫与女人作戏,有其深刻的道理。

如今,随处可见那些半老徐娘故作纯真地撒娇弄俏,花枝招展地忸怩装嫩,卖弄风情地嗲声嗲气,少了那羞涩与腼腆,一个个“媚”功了得,让多少男人魂不附体,五体投地,拜倒在花样的裙裾下,“后生难过美色关”!

女性拥有娇媚、温柔、情趣、谈吐、姿态、学养,有先天的也有后天的,有硬件也有软件的,有说得出看得见摸得着的,也有说不清、嗅不到,只可意会感受的。女人的传统美德,其内涵包括千百年来的大家风范与小家碧玉的相互补充与支撑。

但今日,已经没有了含蓄委婉、缠绵悱恻的传统之美,所谓的商业文明,多了自我的“性包装”,粉红与铜臭融汇,风骚出无尽的感叹。早熟的调笑招摇过市,强烈地体现了商品价值。各式的风情都变了成推销的手段,利益与感情掺和成肉体的陶醉,玩着即无永远的真情,只有永远的利益,拿姿作态的假浪漫假清高,高贵与低贱,金钱成了尺子,变质的情与欲发出一种不香不臭的气味。

一触即发的性欲,道德与伦理都成了无所谓,精神家园彻底丧失。有人说过:男人与女人都喜欢被勾引的感觉,有人勾引,说明有魅力。

还是回到这首《节妇吟》上吧,其本身就是为女性“树碑立传”,传教的意味过浓,而很少有人留意那“恨不相逢未嫁时”。

据说这诗是从汉乐府《陌上桑》或《羽林郎》脱胎化来,原来的是“何不相逢未嫁时”,无论“恨”也好,“何”也罢,这包含的委屈与无奈,或许心理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忍气吞声,那缠绵悱恻之情欲说还休,决绝的“未嫁时”。

晚唐诗人罗隐也写过一首“未嫁诗”:

钟陵醉别十余年,重见云英掌上身。

我未成名君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

好一个“不如人”,道尽人间甘苦,让命运折磨着善良的初心,滴血成“我未成名君未嫁”。人们时不时地说初心,但这纯真的初心几人能解?

诗关风情又非风情,让人感受到那诗句中饱含的苦涩,这就是赤裸裸的人生,苦涩中的凄美,让人泪双流。

在这个薄情的世界里,痴肠是一个没有市场的怪物,洗尽铅华,笔者真的没有亵渎这首《节妇吟》,仅仅是说出自己的丝丝感受。

情有所驰情有所慕,不由地又想起另一首唐诗: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是不是“未嫁时”的另类注释?

穿过岁月的沧桑,写满了苦乐的皱褶,跌宕悲喜人生,枯萎的真挚,红透了那秋天的枫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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