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装饰纹样方胜纹解读

吴 卫，陈 雅

(湖南工业大学 包装设计艺术学院，湖南 株洲 412007)

摘 要:方胜纹由两个大小、方向完全相同的几何菱形压角相叠构成，是一种独具特色的吉祥纹样。方胜纹源起于菱形纹，生发于杂宝纹，发展于盘长纹，具有同心相连的形态、对称连续的结构、适合立体造 型的形式等外在表现，表达了人们对幸福生活、美满婚姻的渴求和希冀，传达着人类亘古不变的对生命的 无限崇拜和对吉祥的恒久企盼。

关键词:方胜纹;菱形纹;杂宝纹;盘长纹;外在形式;内在情感

中图分类号:J522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4-7100(2012)01-0075-05

Interpretation of China’s Traditional Decoration Fang-Sheng Pattern

Wu Wei，Chen Ya

(School of Packaging Design and Art，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Zhuzhou Hunan 412007，China)

Abstract:Fang-Sheng pattern is composed of two identical lozenges and it is a distinctive lucky pattern. Fang-Sheng pattern derived from diamond-shaped pattern, grew up into Za-Bao pattern and developed into Pan-Chang pattern. It has concentric form, symmetrical and continuous conformation, and it fits in three-dimensional contouring well. All these outward manifestation of Fang-Sheng pattern indicates the hope and desire for a happy marriage, the worship of life, and the hoping for being always lucky.

Key words:Fang-Sheng pattern; diamond-shaped pattern; Za-Bao pattern; Pan-Chang pattern; form; emotion

当)、“共同”、“合而为一”之意。而“方胜”之“胜” 方胜纹的概念1则原为一种古时妇女用来束发或配于腰间的饰物， 中国传统装饰纹样方胜纹(见图 1)是以两个菱 后演化为簪头的饰物。古代神话中相传西王母蓬发 戴

“玉胜”，如西汉大辞赋家司马相如《大人赋》:“吾 今 形压角相叠而构成的几何图形或几何纹样。“方胜”乃目睹西王母，曤然白首，载胜而穴处兮。”据传 在西之“方”取其形，一方面是指“方胜”图纹方正而 汉民间“胜”尤为盛行，用金、铜或玉做成，戴 在头上非圆曲，另一方面可指图纹构成元素之间并列且对 取意“优胜”。后又出现了“人胜”“花胜”和 “彩称的状态关系，如《说文解字》中言:“方，併船也。 [ 1 ] 胜”等，如南朝梁简文帝《眼明囊赋》:“杂花胜 而成象两舟省总头形。”也就是说，“方”原为并行的两 疏，依步摇而相通”，唐代诗人杜甫《人日两篇》: “樽只船，如词语“方轨”(并排行驶的两车)、“方轩” 前柏叶休随酒，胜里金花巧耐寒”，北宋梅尧臣 (并排的窗户)均强调并列、并行的状态。“方胜”之 《嘉祐已亥岁旦呈永叔内翰》:“屠酥先尚幼，彩胜又 “方”由其形若取其意则可为“正”、“犹”(等同、相

收稿日期 :2011-11-02 作者简介 :吴 卫(1967-)，男，湖南常德人，湖南工业大学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传统艺术符号和高等艺术

教育方面的教学与研究，E-mail:[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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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由此可知，“胜”是古人驱邪保平安、祈望形纹以线条的交织构成块面，部分菱形纹之间存在

吉祥幸福等心愿的物化表现。而后，“方胜”则多以 菱角的重叠现象，这种构成形态与方胜纹压角相叠

几何图案的形式出现，或独立作为纹样，或与盘长 如出一辙。 纹结合组成方胜盘长纹、套方胜盘长纹，并成为中 新石器时代的匠师已掌握了一定的纹样绘画装

国古代重要的吉祥几何装饰纹样之一。 饰技巧，他们运用抽象的点、线、面等元素组合成

最原始的几何图形来装饰彩陶器皿。这些几何纹样

式样繁多，变幻无穷，朴素优美。菱形纹是这一时

期主要母题纹样形式之一，在整个黄河上游地区早

期陶器的装饰纹样中，以菱形为母题的纹样或图案

是出现频率最高、组合形式最为丰富、使用时间最

长的一种纹饰，并成为高原地区早期陶器装饰纹样

中具有典型意义的代表纹饰。菱形纹由网格进化演

变而来，是原始人类生产活动的图像化表现，其产

生受到了编织的影响(如渔网和猎网的编织纹样)。 图 1 方胜纹 这种以菱形纹为主题纹样的装饰一直延续到魏 晋Fig. 1 Fang-Sheng pattern 南北朝时期。菱形纹的频繁使用，反映出黄河上

游地区的先民对这种模式化图案的重视，彰显出人

方胜纹的发展历史2们对生产丰盛和生活幸福的追求。 由多重线条构 成的菱形纹与方胜纹的形式特点 方胜纹是最常见的几何纹样之一，应用较频 甚为相似。魏晋南北朝时期，方胜纹也已见诸记载， 繁。几何纹样是人类最古老的图案纹饰之一，它的到隋唐宋更是盛行一时。因此，可以推断，这种出 产生是人类对自然和社会认识和理解的结果。恩格 现于彩陶上的菱形纹就是方胜纹样的雏形。 斯曾指出:“和数的概念一样，形的概念也完全是从 2.2 生发于杂宝纹 外部世界得来的，而不是在头脑中由纯粹的思维产 方胜纹的频繁应用依托于杂宝纹。杂宝纹又名 生出来的。必须先存在具有一定形状的物体，把这 “民间八宝”，亦是中国传统吉祥纹样之一，多作瓷 [ 2 ] 些形状加以比较，然后才能构成形的概念。”自然 器上的辅助纹样。杂宝纹最早出现于元朝。虽然元 和社会是一切美术形式范本和原型的源泉，几何纹 朝在统治政策上“民分四等”，对除蒙古贵族外的民 样也不例外。张抒《中国几何形装饰》一书认为: 族进行压迫和歧视，但是其民族文化政策则采用相 几何纹样的产生一是受到了编织和纺织的影响，二 对宽松的多元化方针，积极鼓励各民族文化的交流 [ 3 ] 是由动物等具象形态逐渐演变、简化而成。无论 和融合，且包容和接纳外国文化。杂宝纹所装饰的 是具体的象形纹样还是抽象的几何纹样，都是对原 众多“宝物”，体现了此时民族大融合的盛况。随着 经来事物的抽象性表现，而这种抽象性表现往往也蕴 济的发展，明朝杂宝纹更加盛行，选取的“宝物” 也含了原有事物的内涵，且形式符号越简单，内容就 相对固定，主要以宝珠、方胜、磬、犀角、金钱、 菱越广博。方胜纹由两个大小、方向完全相同的几何 镜、书本、艾叶这 8 种“宝物”组合出现(虽称八 宝，菱形压角相叠而构成，是一种独具特色的吉祥纹 但不同于佛教中的八吉祥纹)。清代杂宝纹已频 繁应样，其发展历史经历了菱形纹—杂宝纹—盘长纹 3 用于建筑、家具、织锦、器皿、首饰中，象征 富贵长个阶段。 寿、吉祥如意。 2.1 源起于菱形纹 杂宝纹融汇了人们对幸福、美好生活的憧憬和 方胜纹拆开后即为 希冀。杂宝纹的盛行使方胜纹得到了更广阔的发展 两个菱形。这种原始形 空间，在使用过程中，方胜纹逐渐独立出来，成为 态与新石器时代人们常 一种独立的装饰纹样。因其具有优胜祥瑞、同心相 用的陶器装饰纹样—— 连之意，且其几何形态简明易记，故被人们保留并 菱形纹甚为相似。如图 2 传承下来，并逐渐从平面纹饰走向立体造型，明朝 中马家窑文化彩陶，陶 时就出现了以方胜纹为造型的器形(见图 3 )。

器腹部所饰即为菱形纹， 图 2 马家窑文化彩陶 Fig. 2 Majiayao culture 它在早期陶器的装饰主 paintedpottery 题中表现极为突出。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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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胜纹艺术符号的外在形式3

方胜纹作为一种艺术符号，它必定需要一种外 在形式来承载，通过其形式传达人们所赋予的内在

情感。对于方胜纹艺术符号形式的分析包括造型形

态、骨骼结构以及方胜器形的分析。

3.1 同心相连的形态

纹样的造型手法，先哲们将其概括为“观物取 图 3 彩绘描金方胜形茶几 (明) 象”。李砚祖先生在《装饰之道》中写道:所谓“观 Fig. 3 Painted and decorated golden teapoy with

物”，即俯仰观照的视觉感受方式，观天察地，所观 Fang-Sheng pattern( Ming)

临之物是大自然及生活环境中的具体事物;所取之

象，是“拟诸其形容，象其物宜”之象，即经过思维 2.3 发展于盘长纹[4]抽象概括之后形成的不同于原有物象的形象。方胜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出现了更多寓意丰富的

纹是类似两颗心形交错而合的线形几何图案，给人 装饰纹样，如由方胜纹与盘长纹相结合而构成的方胜

连通贯穿、同心相连的视觉感受(见图 5 )。鲜明的 盘长纹。

同心形态，也使图纹呈现出菱形相互等比例交错的 盘长纹由盘长结衍生而来，是中国传统结饰艺

层次感和秩序感。早期与盛行于明清时期的方胜纹 术的典型代表，是中国民间传统绳结手工工艺的艺

在纹样特征上有些许不同，但同心相连的特征不曾 术化表现。因其编织具有连绵不断的工艺特性，常被

改变。早期的方胜纹，两个菱形于一条水平线垂直放 人们作为诸事顺利、好事连绵的象征。方胜纹出自古

置，菱形的形状较为扁长，两个菱形的重叠点分别为 代“同心结”(中国结的一种)，古时有将信笺叠成长

菱形两条夹角边线上的对称点，重叠点的位置不固 条后打结为方胜盘长结的习俗，如元代王实甫《西厢

定;后期发展的方胜纹形式更为规矩标准，同样为两 记》第三本第一折中:“先写下几句寒温序，后题着

个菱形于一水平线放置，但在菱形形状上出现了趋

向于正方形的正菱形，重叠点也固定下来，为两个菱

五言八句诗。把花笺锦字，叠做同心方胜儿”，这形两条夹角边线上的中心点，后期的方胜纹将同心

里的“同心方胜儿”即“方胜结”。人们编织“方胜相连这一寓意发挥到了极致。方胜纹同心相连的形 结”赠与亲朋密友以示吉祥和关爱。 民间艺人在编织 态来源于人们对人类延绵不断的心理与自然循环不 结绳时，将二者巧妙结合，作为人们美好愿望的代言 息规律的朴素理解，是基于生命精神这一“集体契 物，象征着美好事物生生不息、绵延不断。方胜盘长 约”观念下的物化了的符号表现。它是民间艺人以意 纹的出现符合民众普遍而持久的“求吉”心理，必然 象式的造型手法，对自然规律的一种超强感悟力的 被人们所喜爱。方胜盘长纹的组合应用较广泛，尤其 物化创作，具有独特的审美性和创造性。 在民居窗格中应用较多，如老北京民居中常见这种

方胜盘长纹样的窗格，如图 4 所示。

a)窗格 1

图 5 方胜纹同心相连的形态 Fig. 5 Fang-Sheng pattern connected from side to side

3.2 对称连续的结构

自然物象中随处可见几何图形的对称、节奏以

b)窗格 2 及韵律规律。对节奏、对称、韵律等自然规律的追 图 4 老北京民居方胜盘长窗格 求是人的心理与视觉的要求，是源于人的视觉本性 Fig. 4 Window lattice in Old Peking residences with 的。几何纹样的种种程式化规则是古人通过“观物 Fang-Sheng pattern and Pan-Chang patte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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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象”获得的，所取之“象”即为天地万物本身存心相连、成双入对的形态，被世人赋予“永结同心、在的对称、节奏、韵律等诸法则的体现。 方胜纹艺永不分离”的美满寓意，用以表达对爱情婚姻的向

术符号在结构上主要呈现出两个特征， 往和追求，并成为我国婚仪中不可或缺的幸福美满 一是对称，二是连续，且这两个特征存在相互依存 的象征符号。人们将心形抽象，用方胜纹比喻爱情，

来寄托对美满婚姻的希冀。 的关系。这两个特征几乎体现在所有与方胜纹相关

的纹样中。对称是方胜纹基本的骨骼形式，方胜纹 4.2 对生命的无限崇拜

的各组成部分皆是对称安排的，可沿轴线划分为完 生存经验的贫乏和生产力的低下，使原始社会 全相等的两部分。对称均衡的结构使得方胜纹具有 的人们无力认识和应对自然界。迷茫和恐惧加深了 稳重而端庄的视觉效果，符合人们的审美习惯和审 他们对长生不老、种族延续、人丁兴旺及维系生命 美观念。连续是在对称的基础上同类形态的反复出 所需要的供给物质的崇拜。于是，人们试图通过图 现，利用重复产生出一种节奏和韵律、无限扩展、变 形符号来与外界交流，以祈求掌管生命的神灵给予 化无穷的视觉感受。特别是在织锦装饰中，连续反复 庇佑和保护。方胜纹，尤其是方胜盘长纹，其延续 手法的大量使用，使方胜纹同心相连、延绵不断的美 不断的线性构成，正好符合人们对生命延续的美好 好意涵表达得更加充分。方胜纹在连续对称的同时 愿望，因此，自然而然成为人们生命延续观念的物 还讲究节奏、韵律的变化，统一中有变化，变化中亦 化形态，成为人们生命观与世界观中的一种非自然 有统一，增强了纹样的层次效果和人文内涵，产生出 的生成物再现，用以寄托人们长生不老、热爱生命 丰富的艺术形式美感。 的生存理想。

4.3 对吉祥的恒久企盼 3.3 适合立体造型的形式

通过对史料的分析可知，方胜纹的发展和传承 “图必有意，意必吉祥”这一中华民族所赋予纹 稳定而完整，其发展至后期，从作为装饰纹样附着 样符号的特定文化内涵，以其古老而丰富的艺术符 于各种艺术品，发展成为器物和家具的常用造型手 号形式，成为民族生存心理中约定俗成、久盛不衰 法。方胜器形多采用适合式的装饰手法，即将各种 的集体无意识。吉祥是人类自古以来亘古不变的精

神诉求。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怀着诸事 纹饰有机组合运用至规定的空间内，这原本是受工

艺材料形制的限制而发展演变而成的一种手法，其 吉利、福瑞祥和的朴素愿望，并自然地将这种美好 中充满着工匠们的智慧，是人类在被限定的情形下 的愿望寄托于装饰纹样，借以表达人们对吉祥的恒 和谐处事精神的物化表现。方胜纹的形态及结构特 久企盼。方胜纹便是在这些朴素理想和美好愿望的 征，适合将其从平面纹饰改造成立体造型。将平面 驱动下，经由匠师们的智慧与技艺，附着于日常生 纹饰设计成立体器形，必须采用适合的布局方式和 活各种用具之上，表达着人们对幸福美满生活的向

往与追求，寄托着人们祈福求祥的美好心愿。 顺势的组合形式，充分利用方胜纹的形式特征，将

平面之“形”制成立体之“型”。在将平面的方胜纹

发展成为立体的方胜器形时，需要注意恰当的比例

和结构组合关系的处理，使其呈现出更和谐的艺术

效果。方胜纹从平面走向立体，不仅扩展了与其他

装饰纹样的组合程式，使装饰纹样的交融更为相得

结语5益彰，而且使方胜之意义更为强烈和深刻。

任何艺术符号的诞生都不是偶然的，而是在长

期的实践中，由劳动人民的智慧和能工巧匠的技艺

共同创造而成，且都随着人类生产和生活的演进不

断发展。方胜纹是具有中国特色的艺术符号之一，是

中国传统视觉艺术的代表，融合了释道玄儒、政治

伦理和民情风俗等众多元素，表达了中华民族传统 方胜纹艺术符号的内在情感4 而淳朴的对美与生命的追求。无论外在的形式还是 艺术符号的内在情感即“形外有意”，就是艺术 内在的精神，方胜纹都具有其存在的意义和研究的

形态所表达的内在情愫、生活内涵和社会意义等，是价值。

人类思维、智慧和精神“物化”延伸和扩展的表现。 方胜纹同心相连、延续不断的纹样特征，表达了 4.1 对婚姻的美好希冀 人们对幸福生活、美满婚姻的渴求和希冀，传达着

爱情和婚姻是人类永恒的社会现象。古时，人们 人类亘古不变的对生命的无限崇拜和对吉祥的恒久 习惯于用“同心结”来象征异性之间两颗心的结合， 企盼。对称、均衡、连续的构图，强烈而简洁的装 亦是男女“永结同心”的信物。而“方胜”因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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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 Xueming. Shape and Number Unification of Opposites 饰感，并融合了人们的生活体验、感情色彩和审美[J]. Tianjin Education，1977(S1):62. 心理，使方胜纹艺术符号呈现出鲜明的东方个性和 张 抒. [M]. 中国几何形装饰南宁:广西美术出版社，独具一格的艺术风貌，这也是方胜纹能够流传至今 [3] 2008:14. 的内在品质。 Zh ang Sh u. Chinese G eom etry Shape Decoratio n[M].

Nanning:Guangxi Fine Arts Publishing House，2008:14.

李砚祖. 装饰之道[ M ] .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参考文献:[ 4 ] 1993:17.Li Yanzu. Philosophy of Decoration[M]. Beijing:China

Renmin University Press199317. ，:[1] 许 慎，徐 铉. 说文解字[M]. 2004 北京:中华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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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 Shen, Xu Xuan. Etymological Dictionary[M]. Beijing :

Zhonghua Book Company，2004:489. (责任编辑 :徐海燕)[2] 高学铭. 形和数的对立统一[J]. 天津教育，1977(S1):62.

湖南省包装技术协会第六次代表大会顺利召开

湖南省包装技术协会第六次代表大会于 2011 年 12 月 25 日上午在湖南工业大学顺利召开，湖南省包装总 公司党委书记刘文、总经理朱小卫，湖南工业大学党委书记侯清麟、校长王汉青等专家及近 200 名代表出席 了本次会议。

会议由刘文书记主持。侯清麟教授致辞，对大会的顺利召开表示祝贺，并简要介绍了学校科研、教学、 人才培养、新校区建设等方面的基本情况。朱小卫总经理作了题为《团结奋进 努力开创湖南包装工作新局 面》的工作报告，总结了近年来湖南省包装业界取得的非凡业绩。湖南省人民政府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 会副主任杨平、湖南省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副主任黄宝林、湖南工业大学校长王汉青等先后发表讲话。

会议听取并通过了《关于湖南省包装技术协会更名为湖南省包装联合会的议案》《湖南省包装联合会章 程》和《湖南省包装联合会会费缴纳标准及使用管理办法》，并选举产生了第六届湖南省包装联合会会长、 副会长、理事、常务理事，王汉青教授当选会长。

大会还表彰了首届“金鹏印务”杯设计大赛获奖者，并为其颁发了证书和奖杯。 下午，召开了湖南省

包装行业校企合作项目洽谈会及人才交流会，与会企业家代表参加了此次会议。会

上，校企双方就科研成果转化、人才培养等方面进行了交流与沟通。

(信息摘自湖南工业大学校园网:http://www./news/view.asp?id=2011122610190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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